“還在,婆子摔了一跤,正在屋中休養。”
“如此大事爲何無人來報!快去請大夫,回頭再收拾你們!”
“先過去看看,來幫我更衣。”
秦若靈這邊亂得不可開交。
首先是秦若靈在床上痛得不省人事,懂點土方法的劉媽媽拿着秦母給的藥粉兌水灌到她嘴裏,并給她掐人中。可惜無用。
還有四個丫鬟拿了暖手袋揉搓她的四肢。
趙松言站在一旁,眼神空洞,身體發抖,披了一件極薄的外套,外套裏面是空的。
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完全不知該怎麽辦,所以看到自己母親出現的時候,就像看到了救星,驚慌失措地哭了:“母親,怎麽辦?”
武安侯夫人面色冷峻地看着眼前的景象,秦若靈那要死不活的樣子,那些染了血的被單,她對趙松言說:“把衣服穿戴好回房去吧,這裏交給母親。”
“多謝母親。”趙松言說完轉身就跑他巴不得早點離開這裏。
趙松言走後,武安侯夫人環視房中一圈,深呼吸一下,房間中一種詭異的香味入了她的鼻子,她臉色驟變。
“參見夫人。”劉媽媽看見武安侯夫人,趕緊上前行禮,并說:“奴婢勸過世子爺的,可是勸不住,才變成這樣。”
武安侯夫人定定地看着劉媽媽,随即一個響亮的巴掌甩到劉媽媽臉上。
劉媽媽當即用手捂着臉,有些發愣,也有些發慌。
武安侯夫人破口罵道:“姨奶奶年輕不懂事,你們也一樣嗎?你們聞聞這房裏有什麽味,馬上弄走,若是姨奶奶有什麽閃失,我要了你們的命。”
劉媽媽大駭,沒想到這武安侯夫人馬上得知房中玄機。
她無法狡辯,隻好認罪:“夫人息怒,千萬别怪姨奶奶,一切都是奴婢的錯,奴婢太想看見姨奶奶和世子爺恩愛了。一時犯糊塗才出此下策。”
武安侯夫人沒有去看秦若靈一眼,隻是嫌棄地皺着眉頭:“你别着急認罪,等着回秦府和秦若飛去認。”
空氣中除了迷香還有濃濃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這地方多一刻她都不想呆。
秦若靈慢慢地醒過來了,一睜眼便對上武安侯夫人那冷冷的目光。她害怕極了,加劇了身體的疼痛,她帶着哭腔說:“夫人,我……”
“行了,你好生歇着吧,什麽都不用說,明天,會通知你母親來看看你。”
“夫人,言哥呢?言哥在哪裏?他沒事吧?”
“他回去了,你就不要想那麽多,歇着,一會兒大夫就來。”武安侯夫人多一句廢話不說,冷漠地交代完這些,叮囑身邊下人将秦若靈看好,自己也迫不及待離開了。
“夫人,夫人,事情不是您想得那樣求您聽我說。”秦若靈哭了。
武安侯夫人沒有停留,長年當深宅大院主母的她氣質高貴,與落魄的秦若靈反差明顯。
武安侯夫人回到自己的房間,趙松言也在,他回自己房間洗漱一番後也冷靜了下來,正在母親房間裏神态自若吃點心,喝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