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看了武安侯夫人,小心翼翼道:“夫人,當年南玄和侯爺都喜歡并追過林玉瑤,林玉瑤去後,南玄立即去蒼州,收下蕭雲汐爲徒,可見南玄也是多情之人。”,
“多情又如何,不過是風塵女子所生之子,卑賤至極,太皇太後和東方皇叔爲什麽那麽器重他?”武安侯夫人一提到南玄就來氣,惡狠狠的呸了一聲。
“夫人,先回去休息吧,世子應該在姨奶奶那邊吃過了,昨晚世子沒去她那裏,她定是心急了。”
“昨晚是我不讓松言過去,完全是爲了她的身體着想,她才小産幾天,就這麽着急,這年輕人幹柴烈火的,若弄壞身子,以後再難生兒育女,不情不願還被人威脅地娶她過門,如果不能生,娶她何用?”
“等會你去叫松言回來,就說我找他,别讓他在秦若靈那裏呆太久。”
“好的。”
婆子将夫人送回房間後就過秦若靈那邊,還沒走到門口便見一隻碩大的老鼠突然竄出來,吓了她一跳,腳下沒站穩,跌坐在地上。
正好被屋内的劉媽媽聽到動靜,出來看,趕緊将她扶起。武安侯夫人的婆子上了歲數,這一跤摔得不輕,額頭上鼓了個大包。
劉媽媽驚到:“摔得那麽重,得趕緊看大夫,這……這裏沒個小厮,隻好我背您了。”
劉媽媽是比這婆子年輕些,可也有五十左右,背着婆子也是頗爲吃力,不過她咬緊的牙關,一晃一晃地将婆子背回她房間,又翻箱倒櫃地找藥酒給她抹上,邊抹邊說:“扭肯定是扭到了,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先塗點藥休息一下若還痛,明天就得找個大夫來看一下。”
婆子這一摔,就把找趙松言的事忘得一幹二淨,對劉媽媽千恩萬謝,心想秦若靈雖不識大體,身邊的人倒是靠譜。
于是婆子便在劉媽媽的勸說下卧床休息。
到了夜深之時,下人腳步慌亂的來到武安侯夫人房間,顧不得夫人在裏面休息和禮數,用力敲門。
房裏傳來丫鬟厲喝:“大膽刁奴,不知道夫人在休息?若沒有緊急的事,打斷你的狗腿!”
下人在門外喘着大氣說:“夫人,夫人,姨奶奶那邊出事了,世子爺吓傻了。”
武安侯夫人本身睡眠不深,極容易醒來,下人在跑上來之時,她就聽見了。
聽見下人這麽說,她披了件衣服趕緊出來道:“到底怎麽回事,說清楚,松言怎麽了?”
秦若靈的死活她是不在乎的,她隻在乎自己兒子。
這個下人原本是她的人,秦若靈過門後她就派他去秦若靈那,算是眼線。
“啓禀夫人,聽姨奶奶屋裏的丫鬟說,姨奶奶出了好多血,我看見丫鬟拿着姨奶奶染血的衣服出來扔,端着清水進去,也是變成血水出來。而姨奶奶在大喊着,好痛,好痛。”
“那世子爺可在她房中?”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