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汐沒有廢話,直接問道:“聽說當年我父親和你的婚事,是怎麽回事?”
秦氏萬萬沒想到蕭雲汐問的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想也沒想就說:“蕭老夫人去找我父親,給了我父親一筆錢,答應以後幫我們秦府,所以有了我們的婚事。”
“好,我母親懷我之時,有個大夫在家中駐留,是老夫人請的,這位大夫的姓名?如今又在哪裏?”
秦氏驚訝,沒想到雲汐竟問這個,想想似乎也不關自己事,便回答了:“那個大夫叫做崔山,我們都叫他老崔,至于在哪就不得而知了,隻知道他家在襄州。”
“第三個問題,我母親死後,她身邊的人爲何都不見了?都去了哪裏?”
“有些被老夫人趕走,有些被你父親趕走,至于去了哪裏我哪知道,又不關我事,我不關心。”
“好,最後一個問題。”問這個問題前雲汐眼神都變了,殺意漸漸湧出,聲音也變得陰冷:“我母親被老夫人毒殺的時候,你可參與此事?”這些話是雲汐咬着牙齒一個個說的。若她說有,雲汐能當場擰斷她脖子。
秦氏心中駭然,久久說不出話,雲汐看着她,心裏明白了幾分,冷笑道:“把我當白癡?以爲我什麽都不懂?這些年我一直忍着就是因爲沒有證據如今我這樣問你,自然是有把握。還有我師父南玄突然出現在龍莊也不是碰巧,司禮廠已經在調查我母親被毒殺一事,想必夫人聽說過司禮廠針對女人不說實話有一種酷刑,夫人不想嘗試吧?還有我外公林大将軍也準備返京了。”
秦氏慌得六神無主,手心冒汗。她一内宅婦人,平日裏隻懂算計内宅裏的女人,上不了台面,真的牽扯到這麽多人和部門,豈是她能招架的,況且,她真不知雲汐有這些來頭。
雲汐說了那麽多都沒有那個司禮廠來的讓她害怕,南玄素有人間惡魔之稱,做事從來不手軟。
所以雲汐這個承諾對她來說是好事,沒有細想,便道:“你問。”
雲汐沒有廢話,直接問道:“聽說當年我父親和你的婚事,是怎麽回事?”
秦氏萬萬沒想到蕭雲汐問的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想也沒想就說:“蕭老夫人去找我父親,給了我父親一筆錢,答應以後幫我們秦府,所以有了我們的婚事。”
“好,我母親懷我之時,有個大夫在家中駐留,是老夫人請的,這位大夫的姓名?如今又在哪裏?”
秦氏驚訝,沒想到雲汐竟問這個,想想似乎也不關自己事,便回答了:“那個大夫叫做崔山,我們都叫他老崔,至于在哪就不得而知了,隻知道他家在襄州。”
“第三個問題,我母親死後,她身邊的人爲何都不見了?都去了哪裏?”
“有些被老夫人趕走,有些被你父親趕走,至于去了哪裏我哪知道,又不關我事,我不關心。”
“好,最後一個問題。”問這個問題前雲汐眼神都變了,殺意漸漸湧出,聲音也變得陰冷:“我母親被老夫人毒殺的時候,你可參與此事?”這些話是雲汐咬着牙齒一個個說的。若她說有,雲汐能當場擰斷她脖子手軟。
秦氏渾身一激靈。
“夫人快說,你知道我沒什麽耐心。”雲汐提高音量。
秦氏剛剛沉浸在恐懼中,聽到雲汐大聲和她說話着實被吓到,她害怕司禮廠,于是慌張地說:“沒有,沒有,我沒有,不關我事,我不知道!”
秦氏說完看向婆子,婆子心領神會:“五小姐已經了解了這麽多事,想必也知道當年禦史府,夫人做不了主,也說不上話,一切都由老夫人定奪,包括徐法師的那些話也是老夫人教的,老夫人事後給了徐法師一萬兩銀子,所有的事,和夫人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