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雖現在家醜外揚,他對南玄大人也是笑臉相迎。
南玄大人和慕奕寒來了,原先蔡大人和王大人的正座就讓了出來。
慕奕寒如今是大慶武将正二品骠騎大将軍,比秦若飛和幾位将軍官階都高,秦若飛他們雖然瞧不起他,也得禮敬。
蕭雲汐發現南玄和慕奕寒有個共同點,都有讓人瞧不起的地方。
慕奕寒站在高處,看到了雲汐,雲汐的目光從門外二狗身上收回來,與慕奕寒相碰,她朝他眨了一下眼睛,算是打招呼。
慕奕寒看見了武安侯夫人,他朝武安侯夫人拱手:“嬸嬸也來了。”
武安侯夫人就是瞧不起南玄的那一波人,終歸覺得他是風塵女子所生,太低賤了。
所以她自見到南玄後,臉上都是蔑視的,覺得這種低賤的人不配和自己處于同一空間。所以侄子和自己打招呼,她也沒有很熱情的回應。
“奕寒,你來了。”她冷冷地說。
“嗯。”奕寒好像回答了,又好像沒有回答。
武安侯夫人不甚在意,他們之間沒有感情,表面客套不過是給侯爺看的。
南玄入座後,環視全屋一遍,最後目光看向雲汐:“這就是救了胧月郡主的心雲翁主吧?”嗯,果然是女中豪傑,現在是什麽情況,你殺人了?”
自南玄進來後,雲汐目光一直鎖定着他,恍若隔世,隔着一世看他的樣子,鼻子好似被什麽堵住了,眼眶泛紅,努力将眼淚逼回去。
她帶着一點點哭腔說:“回大人,我沒殺人。”
“胡說八道,現在來裝什麽可憐?”金元寶看見蕭雲汐本來都要壓走,可她一直無所謂,甚至态度還很猖狂,這個南玄大人一來後,就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和之前判若兩人。
“你再這樣裝,我就劃花你的臉,如果不是你,靈兒會奄奄一息?你這個小賤人。”
南玄大人臉色黑下來,陰柔嗓音揚起:“哎喲喲,我當這是誰呢,長得像頭野豬似的。原來是秦将軍的未婚妻金元寶。”南玄說金元寶的時候還付帶上動作,惹得下邊一衆人拼命捂着嘴不讓自己失态笑出聲。
“翁主如今尚未定罪,定罪了也輪不到你來劃花她的臉,至于誰是小賤人?本官這些日子雖不在京都中,卻也聽說秦府小姐和侯府世子苟合,且秦小姐未婚先孕,道德敗壞,都傳到别州去了,貴未婚夫家裏人這種樣子,你還好意思說别人是賤人?我是你就不嫁過去。”
金元寶還想說些什麽,秦氏阻止了她,這個南玄她們惹不起。
秦若飛心頭一驚,他一直在猜南玄的來意,現在聽他說話的弦外之音,是爲了蕭雲汐來的。
秦若飛目前無法和南玄抗衡,自然不敢輕易得罪他,但他也不想那麽輕易放過蕭雲汐,于是假笑向南玄拱手:“南玄大人,下官未婚妻見世面太少,言行不當,還請大人海涵。翁主雖沒定罪,但推人下水确是證據确鑿的,誰想給她洗白也沒用。南玄大人終日繁忙,難得休息,不如由下官陪大人去莊子裏走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