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床洗漱完,在家屬院門口的面館吃過早飯,按照跟方芬的約定,他開着面包車去了廣場附近的天橋。
到那裏的時候,才7:30,把車子找了一個地方停好,下車後,他并沒有急着走上天橋,而是在廣場附近轉了起來。
武元勝打算等時間到了7:50左右的時候再去那邊。
早上的廣場,有很多早起散步、跑步、打太極、跳廣場舞、打羽毛球、踢毽子等做各種運動鍛煉身體的人。
這些人有年輕人,也有老人,有人身體好,有人夾着拐杖。
有人走路如風,有人劃着圈。
看着不同的人,自己的心境也不同。
這些人,除了那些退休的,很多都是家庭條件好的!
不知道自己啥時候能像他們一樣,不爲生活奔波了,悠閑的跑跑步,打打球,練練太極。
看了一會兒,他向天橋那邊走去。
“你個老小子還沒死嗎?”
“老子還準備給你送花圈的!”
正當他走到天橋附近,快到天橋下方拐彎處的時候,旁邊不遠的地方,兩個年齡大概70歲左右的男人互相打着招呼道。
兩人說完之後,一個人給另外一個人發起煙來,又互相笑了起來。
“看你精神狀态不錯!再活個幾年問題不大!”
“反正老子不能比你走的早,還想着給你送花圈!”
“行!那老子也好好活着,看誰給誰送!”
兩人繼續聊着。
這兩人關系應該很好!
他們的心态也都好!
70歲的年齡,身體好肯定最重要。
“來了怎麽不去天橋?”
正當他聽着這兩位老人閑聊的時候,方芬走了過來,對他說道。
可能她是看見他在這裏站了一會兒,沒有急着走到橋上去,所以才這樣問。
今天的方芬好像精心打扮過,頭發梳成了雙馬尾,畫過淡妝,穿着一身白色的連衣裙,肩上斜挎着一個棕色的小包。
跟之前的低胸露出大半個胸脯相比,這件衣服保守了太多。
她看上去比之前見到的時候又清純了一些。
讓他有一種士别三日,當刮目相看的感覺。
“不是還有幾分鍾嗎?我正準備往上走的!”
看了一下時間,7:52,他也對方芬說道。
“那我們現在上去吧,先在上面看一會兒街景!”
她說完向天橋上面走了去。
這女人不按常理出牌,見面了還去天橋幹嘛呢,不能直接去别的地方嗎,他搞不明白!
不過他還是跟着也走上了天橋。
廣場這邊的天橋,是在一個重要的十字路口上,站在上面能看見兩條主幹道以及周邊很多的建築。
業務女方芬走到天橋中間靠近東面大路的地方停了下來,看起街道上面的風景起來。
早上的天橋,來來回回的有很多人上上下下。
不少人都是步伐匆匆,有的人手裏還拿着一些吃的喝的東西,他們似乎很忙碌,一副趕着上班,怕遲到的樣子。
“你今天的穿衣風格還有打扮很不錯!”
走到了方芬的旁邊,武元勝對她說道。
說完他也開始看着天橋下,大路上的街景起來。
“是嗎?你是說我穿的更保守一些吧!不過你說的隻是你!看來你跟别的男人真的不一樣,很多男人不都是喜歡看女人穿得暴露一些嗎!”
方芬很懂男人,他随便說下,她就明白他的意思。
“其實我也喜歡看,但作爲一個熟人,我覺得女人還是穿得正經一點好,不然會讓人多想,認爲那樣的女人肯定不正經!然後總想接近,占點便宜!”
對于男人這種“視覺動物”,女人穿着暴露的話,多想是肯定的,一些把持不住的,犯罪都有可能。
同時會認爲那女人不是好女人,故意勾引、引誘男人。
當然,那樣的女人确實有很多不是好女人,就像江邊站街的那些女人。
“有一段時間,我确實那樣大膽過,不過以後不會了!”
說着話,她轉身又向身後走去,走到護欄邊上,看起另外一邊的“風景。”
接下來,方芬在天橋上換着方位,站在上面又看了另外一條主路不同方向的景色。
“走吧!我們下去,8:30了!”
當她站在往廣場公園方位的地方,看了一會兒後,對他說道。
“我們現在去哪兒?”
跟着她走下天橋的時候,武元勝問她道。
“先去你的面包車那裏,你買了車的事我也是知道的,等會兒去哪兒,我再告訴你!”
她這樣說,他也隻好帶着她去了停車的地方。
打開車門,他們坐了上去,方芬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先去花店,往張彎鎮方向。”
武元勝啓動車輛,準備走的時候,方芬說道。
聽她這樣說,他就向那個方向走去。
路過一家鮮花店的時候,方芬讓他把車停了下來。
“跟我一起下去買花!”
她打開車門走下去的時候說道。
“玫瑰百合我可不能幫你買,那個要讓你以後的男朋友送你!”
他在走下車的時候,也對她說道。
“膽小鬼!放心,不會讓你買這兩種花的!”
說着話,她走進了店裏,他也跟着走了進去。
很快,方芬就選了一大捧菊花。
看見她選這花,他有些明白了,這是要去墓地啊!
“付錢,今天出來消費,都算你的!”
她說完走出了店鋪,直接去了面包車那裏。
這女人這種說話的口氣,給他的感覺似乎又回到了那天晚上對那個中年男人說話的口氣。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們倆關系有多熟,被認爲是情侶都有可能!
他也沒有計較,又不是很貴的東西,付了錢就也走出了花店,去了面包車那裏。
“買這花,準備送給誰呢?”
坐上車,重新啓動車輛後,武元勝又問她道。
“我們現在去功德陵,到了你就知道了!去那邊的路,你知道嗎?”
沒有直接說送給誰,她說了要去的地方。
功德陵,自己肯定是知道的。
記得前世有一次聽一位同行說那附近修路,挖出很多的小墓,渣土被送到了一處渣土場。
那天按照那同行發的導航,他騎着摩托車找了半天都沒找對位置,後來還是那人過來帶他一起去,才找到的地方。
“知道!”
說完他就開着面包車向那邊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