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條短信,他猜測應該是易筱月發過來的,别人也不可能這樣問他。
而突然收到這條短信,他也有點意外,之前羅老闆讓她把電話号碼給自己,她沒有給,并且轉身離開了。
現在用短信發了過來,他還是很高興的,自己或許還有機會,于是他很快就回了一條信息:
“真的!這個用得着說假話嗎,再說有沒有,随便打聽一下就知道了。你是易筱月?”
發完信息,他繼續看起科一考試的書起來,不過現在看書就有些心不在焉了,總想着她回信息。
那邊很快也回了一條信息:
“是的!我是易筱月,那你以前談過女朋友了沒?”
她這樣問,武元勝想起了以前,自己單身那麽多年,雖然有人介紹認識了幾個異性,但其實算不上談。
跟她們認識不久,都是因爲自己沒錢,沒房沒車,連基本出去約會請吃飯的錢都沒有,人家很快就不跟自己聯系了。
“沒有!我的家庭條件不好,這幾年一直都在想辦法賺錢。”
他又給她發了一條短信過去。
之前聽羅老闆說過,她跟她母親一起生活,靠她母親賣餅子、烤紅薯生活,租的房子住,看來她家的條件也不好。
武元勝自己也想找一個跟自己條件差不多的,所謂“門當戶對”,他不想“攀高枝”。
找個條件好的,或許能幫到自己,但受限制的肯定很多。
他聽曾經聽别人說過“男人一旦攀了高枝,或許能少奮鬥很多年,但氣質立馬萎縮。”
他覺得靠自己的努力去得到一些東西,怎麽都比人家施舍要有尊嚴一點。
畢竟隻有兩個條件差不多的人在一起生活,才有更多的共同語言。
“那你應該賺到一些錢了吧!”易筱月很快又回了信息過來。
“還好吧!不過離我的理想還有點遠,還要繼續努力!”
他也很快給她回了信息,他知道女孩子喜歡有上進心的男生。
自己目前手裏的這點錢跟東西,确實算不了什麽,努力是必須的。
“那伱的理想是什麽,賺多少錢?”
對于這個問題,他早就想過,很快他就又回了一條信息過去:
“是賺很多的錢,讓自己财富自由,不爲錢煩惱,所以說距離還很遠,還要繼續努力!”
“那可不容易,不爲錢煩惱,财富自由,怎麽也要過億的存款。不過你的理想挺遠大的!對我來說,有一百萬的存款,我就心滿意足了”。
“确實不容易,我說的還隻是理想,但肯定會向那個方向奮鬥!”
“我看你今天買了不少的照片,有時間的話,我能去你那裏看看嗎?”
沒有再談賺錢、理想的事,她又換了一個話題。
“當然可以,除了照片,還有很多其它的東西,你都可以看,不過你來了,要是願意,也吹一下笛子我聽,你吹的真的很好聽。”
“好吧!發短信有點浪費錢,我們聊QQ吧,我的号是……”
她把她的QQ号發了過來。
其實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有“某信”了,既然她說聊QQ,那就聊QQ好了。
而她現在都告訴了自己她的QQ号,看來他的機會又大了一些。
對于聊QQ,他并不陌生,曾經當了那麽多年的保安,在崗亭看大門晚上沒事、無聊的時候,他也聊過。
隻不過那時候沒有跟别人見面而已。
在他當保安的那幾年,有一個關于QQ聊天見網友的事,讓他記憶深刻。
這事就發生在他認識的一個同事的身上。
記得這位同事姓陳,比他大一歲,他們在一起共事過大半年。
當時姓陳的這個人很喜歡聊QQ,吵嚷着要從網上找一個女朋友。
沒過多久,他就跟武元勝說他真的在網上認識了一個女孩,這兩天就能跟聊得火熱的這位女孩見面了。
後來他們真的見面了。
跟那個女網友見面的那天晚上,他還打電話找他借錢。
他說他被人騙了,遇到了“酒托”、“茶托”。
那個女網友把他帶到了一處茶樓喝茶消費,剛找個地方坐下,他說那裏的服務員就開始不停的上吃的喝的東西。
後來算賬的時候,讓他付2000多塊錢。
這位姓陳的哥們兒跟他差不多,過的同樣悲催,每個月的工資都不夠自己用的,哪有2000多塊錢結賬,他隻好到處找人借錢。
武元勝自身難保,當然是沒有錢借給他的。
後來姓陳的從那次的事情中受到了打擊就不相信網戀了,沒過多久,他也去别的地方上班了。
對于網戀,也不是說一定就沒有成功的,成功的肯定有,隻是不會很多而已。
武元勝目前還沒有QQ号,他的手機現在也有這個功能,很快他就按照步驟注冊了一個。
注冊的時候,他取了一個網名,叫——“十年”。
這是一個時間,自己回到了十年前,這十年進入了大拆遷,全國各地都有了太多的變化。
在這十年之内的時間裏,以自己要盡最大的可能去賺夠錢,多收藏一些真正有價值的東西。
注冊好,按照易筱月發過來的号碼,他搜索了一下,發現她的網名叫做——“月亮”。
添加的時候,那邊要輸入文字驗證信息。
他直接寫了一行字:“武老闆,回收舊貨古玩。”
這個是他名片上的内容,通俗直接,雖然有點俗。
那邊很快通過了。
月亮:“你的QQ号看着是新注冊的,以前沒有用這個嗎,會不會是騙女孩子又單獨注冊的一個新号?”
她似乎有些疑惑,警惕心挺大的。
十年:“我以前真沒有QQ号,跟别人聯系要麽是直接打電話,要麽是發短信。”
他确實是這樣,就連去網吧上網都很少,當保安,之前用的老年機,都沒有QQ那個功能。
而有QQ号的時候,也是上輩子,那号碼他都不記得了。
月亮:“這可不好說,我對你并不了解。”
十年:“是啊!我說的你現在肯定不會相信,就像我也不了解你一樣!人都是慢慢熟悉的,不可能剛認識就知道對方所有的事情。”
月亮:“或許吧,你今年多大了?”
十年:“26,87年的兔,你呢?”
月亮:“我22,91年的羊。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你叫啥名字。”
十年:“武元勝。”
月亮:“能說一下你的家庭成員情況嗎?如果你願意說的話,要是不願意,就當我沒說。”
十年:“我有一個姐姐,嫁到外地去了,基本上沒有聯系,母親去世了,父親在家種地,家裏的情況就是這樣。你呢?”
月亮:“就我跟我母親,母親不告訴我父親的事情。”
十年:“這樣啊,聽老羅說你剛畢業,你在哪裏上的學,可以說說嗎?”
月亮:“在省城那邊的師範大學音樂系上的學,算是藝術類的院校,你呢?在哪裏上的學?”
對她這樣問,自己還真不好回答,他僅僅隻是上完了初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