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藏大人死了?!”
卡卡西的話,無疑讓十分震驚,隻有鳴人和小櫻一臉的莫名其妙,因爲他們對團藏不是很熟悉,完全不知道這個藏在木葉陰暗面的人到底是怎麽樣的身份。
所以鳴人和小櫻很茫然,團藏死了?
他是誰啊?
佐助倒是因爲家族的緣故,知道團藏的身份,那是一個和僅次于火影的大人物,所以聽到團藏死了,他有些吃驚。
“卡卡西老師,你說的是真的嗎?”
“是真的。”
鳴人和小櫻對視一眼,小櫻有些尴尬地問道:“那個……卡卡西老師,團藏大人是誰啊?”
作爲平民的小櫻自然不認識志村團藏,尤其團藏自從競選火影失敗後,更是很少出現在公衆面前,所以小櫻不認識團藏非常的正常。
卡卡西:“……”
佐助:“……”
這個問題一出來,給兩人整不會了。
“是啊,團藏是誰啊?”鳴人跟着問道。
卡卡西和佐助:“……”
得,這兩個都不認識什麽團藏。
“團藏是村子裏大人物,僅次于火影。”佐助簡單解釋了一句。
小櫻和鳴人一驚,“啊?”
僅次于火影的大人物嗎?
這樣的大人物在村子裏被人暗殺了?
怪不得要讓我們回去。
現在,鳴人和小櫻都搞清楚了,村子裏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他們作爲忍者,的确要趕回去。
四人緊趕慢趕,終于在第二天回到了木葉,還未進入村子,在村子周圍巡邏的忍者就給鳴人他們帶來了緊張的氣氛。
卡卡西帶着鳴人三人在村口登記,然後讓他們三個有家回家,自己去了火影大樓,向猿飛日斬禀報。
“火影大人。”
“哦,是卡卡西啊,鳴人他們安全回來了嗎?”
“我已經帶他們回到村子了。”
卡卡西看着越顯老邁的猿飛日斬回答道。
“咳咳,安全回來了就好。”
猿飛日斬咳嗽兩聲,聲音略顯嘶啞地說道。
卡卡西道:“火影大人,您沒事吧?”
“我沒事。”
猿飛日斬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什麽大礙,在和林北的戰鬥中,他險之又險地避開了緻命的一擊,隻是受了些小傷,“最近就不要帶鳴人和佐助離開村子了,現在的局勢有些……卡卡西,明白了嗎?”
“是,火影大人。”
卡卡西應道,遲疑了一下,他開口問道:“那個暗殺者查清楚了嗎?是不是和自來也大人正在追查的那個組織有關?”
猿飛日斬搖搖頭,“關于那個流浪武士,目前還沒有确切的情報,我們安插進其他村子的暗子都表示那個流浪武士不是另外四大村子的人。”
“難道是地下組織的懸賞?”
卡卡西皺眉道。
據他了解,五大村子的大人物在地下組織都有懸賞,隻是這種有去無回的懸賞,基本沒有殺手領取。
但是也說不準。
畢竟這不就有一個流浪武士進入木葉暗殺了團藏嗎!
猿飛日斬道:“我已經派人去盯着各地的地下組織了,不過目前還沒有得到什麽消息。”
卡卡西又問道:“火影大人,對方真不是忍者嗎?”
“如果是忍者,出雲和子鐵就不會那麽輕易地就放他進入木葉了。”猿飛日斬皺紋密布的臉上露出一個苦澀的表情,搖頭說道。
這就是最離譜的地方。
忍者公認是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存在,一般的流浪武士就算有幾十人,也不可能是一個下忍的對手。
這也是當初林北随便登記了一下,出雲他們就放林北進入木葉村了,實在是沒有查克拉的流浪武士,在忍者面前根本算不上什麽有牌面的角色。
可是林北的身體素質在盤古血脈的加持下過于逆天,根本不是猿飛日斬他們所能想象的。
當時林北爆發出來的力量和速度,比開了八門遁甲的邁特凱還要恐怖,猿飛日斬他們怎麽會想到會有人的身體素質如此強大啊,随随便便移動,都能産生音爆雲。
尤其林北還有一手精妙無比的劍術,那一把武士刀在他的手上,就像是死神的鐮刀,每一次揮舞都是通天徹地的劍光,鋪滿了所有人的視線,仿佛要将天地都切開一樣,恐怖無比。
若不是忍者都是身經百戰的存在,根本不可能在林北那可怕的劍術下保有反抗的意志。
“沒有查克拉也能那麽強大嗎?”
卡卡西皺着眉,實在無法想象,一個人沒有查克拉,爲什麽能那麽強大。
他搖搖頭,向猿飛日斬告辭。
“卡卡西,最近你注意照看一下佐助。”猿飛日斬抽了口旱煙,對臨門出腳的卡卡西叮囑道。
“是,火影大人。”
卡卡西點頭,離開了火影大樓,去找佐助了。
辦公室裏,猿飛日斬閉眼就回到了當日的戰鬥場面,那鋪天蓋地的刀光,讓他渾身顫栗,這種從心底湧出的恐懼,他隻在木葉最初的火影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身上感受到過。
“你到底是什麽人?”
“爲什麽要殺了團藏,那顆寫輪眼又有什麽特殊之處?”
猿飛日斬看着窗戶外的天空,低聲呢喃着。
他感覺到了和平的忍界下,一股暗流正在悄然湧動,而林北的出現,正在讓這股暗流越發洶湧起來。
……
“看來這顆眼睛你們很想要呢。”
一個幽暗的森林裏,林北微笑着看向前方突然出現的兩人,将手中的寫輪眼抛了抛。
他們都穿着黑底紅雲的衣袍,其中一個像是豬籠草一樣,另一個則帶着螺旋狀的面具,裸露出來的眼睛赫然便是寫輪眼。
“呵呵,希望閣下能将這顆眼睛給我們呢。”
螺旋狀面具人笑呵呵地對林北說道。
“你說給就給啊。”林北撇撇嘴。
豬籠草人嬉笑道:“哈哈,阿飛,我就說了,他不會把寫輪眼給我們的。”
“哎呀,我實在不想戰鬥呢,閣下就不能将寫輪眼給我們嗎?我們可以請你吃油豆腐哦。”名爲阿飛的,螺旋狀男笑嘻嘻地說道。
“一頓油豆腐就想換走我手上的寫輪眼,帶土,你當年被石頭壓住的時候,是不是腦子也被壓壞了?”
林北笑道
這話一出,阿飛露出來的眼睛一縮,好一會兒,他才笑道:“啊?這位先生,你在說什麽?我的名字叫阿飛。”
“啧,因爲害死了自己的師父和師娘,所以連原來的名字也不敢承認了嗎?”林北微笑着說道。
阿飛的身上忽然升起了一股冰冷陰暗的氣息,他冷冷地看着林北,“看來,我隻能靠武力從閣下手上奪取這顆寫輪眼了呢。”
林北還在抛着寫輪眼,“有本事的話,那就來呗,你能奪走,我就不叫你帶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