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這女鬼怎麽不反抗?”
裏昂見女鬼像是木樁一樣站在原地,動都不動一下,忍不住奇怪,“之前還想吃了我的Lily,現在竟然都不動一下,難道是被我的帥氣迷住了?可惜……早說你愛上我了,我不就不會下死手了嗎?”
林北看着裏昂在那神經病一樣的嘀咕着,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說起來,裏昂還真是一個精神病患者。
目前就住在青山精神病院。
“老兄,你别怪我心狠啊,我不是一個無情的人,隻是這家夥要吃我家Lily,她要殺我都可以,但絕不能對我的Lily出手。”
裏昂嘀咕完,站起身捧着花盆中的百合花深情無比地說道。
“哦,我知道了。”
林北點點頭,将手中喝完的牛奶盒扔給裏昂,“多謝你的牛奶,我不是來跳樓的,現在要走了,一起嗎?”
“喂,你喝完牛奶把盒子給我?”
裏昂接過牛奶盒,戴着墨鏡的臉上神色無語,“有沒有搞錯啊,我可不是你的垃圾桶。而且我剛剛可是救了你一命,是不是要請我去吃一頓叉燒啊?”
“隻要一頓叉燒嗎?”
“如果你要請我吃海鮮大餐也不是不可以。”
裏昂說着,又深情無比地看向手中捧着的百合花,說道:“Lily跟我說,她想吃鮑魚了。”
林北:“……”
還真是神經病呢。
……
不久後,裏昂看着餐桌上擺滿的各種海鮮,不由将墨鏡向下拉了拉,看着對面坐着的林北問道:“老兄,你真請我吃海鮮大餐啊?身上有足夠的芒泥嗎?别等會你在這刷碗洗筷子啊。”
“放心吧,你随便吃,不差錢。”
林北一副大款的模樣,看着裏昂,“你可是從女鬼手裏救了我的性命。”
裏昂撸起袖子,抓起一隻大蝦就開吃起來,邊吃邊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一邊吃,一邊真将鮑魚喂給放在桌上的百合花,奇怪的是,那百合花還真把鮑魚吃了下去,當然這是在林北的視角裏發生的事情,而在餐廳的其他人眼裏,不過是裏昂将鮑魚汁澆在百合花上。
林北自己也吃起來,不過和裏昂的瘋狗式吃法不同,他吃得慢條斯理,速度看起來慢,但其實進入他口中的海鮮可不少。
“給我殺了那個家夥!”
正吃着,一群人就拿着砍刀從餐廳外的馬路上跑過,在他們的前方,是一個頭發比較長的男人,此時男人有傷,捂着傷口不斷逃跑。
餐廳裏的其他人見此,都有些害怕,擔心那些拿着砍刀的家夥沖進餐廳來。
而林北和裏昂就像沒看見一樣,繼續吃着海鮮。
“砍死他!”
沒多久,剛剛跑過去的那群人又跑了回來。
然而這次那個被追殺的男人也不知道怎麽想,突然跑進了餐廳裏,似乎想從後廚逃跑,他徑直跑來,正好要經過林北他們這邊的餐桌。
林北慢條斯理地朝對方看了一眼,然後他發現自己好像認識對方,這家夥不就是那個什麽說雞不說吧的山雞嗎?
他怎麽被人砍了?
陳浩南呢?陳浩南快出來救一下啊。
山雞見還有兩個不怕死的家夥在前方吃海鮮,明明其他人都躲起來了,不由一愣,而後也沒有多想,抓起桌子上的海鮮鍋就朝後方扔去。
“诶,我的海鮮鍋!”
裏昂傻眼地看着桌子上的海鮮鍋潑向追上來的那群社會人,追在最前方的社會人根本沒想到山雞還敢扔鍋,頓時被還有些熱量的海鮮鍋糊了一臉,雖然不燙,卻是迷了他的眼睛,同時海鮮鍋的湯水潑灑在地面讓地面變得滑起來。
嘩啦啦——
頓時,追上來的人一個個滾落在地,那最前方的人還滾到了林北的腳下。
林北看了一眼,沒有理會,反而朝遠處瑟瑟發抖的大堂經理喊道:“喂,再給我們上一鍋新鮮的海鮮,趕緊的!”
“啊?”
大堂經理和社會人全都愣了。
在這種時候,您還想着海鮮鍋呢?
“沒聽見我兄弟的話,趕緊上新的海鮮鍋,我家Lily還沒吃夠呢!”
裏昂跟着喊起來。
“卧槽泥嘛的!兩個神經病,吃你麻痹!”
社會人感覺林北兩人有點不将他們放在這裏,他們可是社會人,如果有人敢在他們砍人的時候還心平氣和地吃飯,那是對他們的侮辱。
手中的大砍刀立刻朝林北的身上砍來!
嘭!
所有人都沒看清楚林北怎麽出招的,隻見那攻擊的社會人砍刀還沒落下,整個人就飛了出去,将後面的幾個社會人都撞倒了,一片哀呼慘叫。
此時林北緩緩起身,拜了個詠春的起手式,緩緩道:“詠春,林北。”
社會人和大廳裏的其他人傻了眼。
“我尼瑪!你一個練家子嚣張個屁!快上,我們人多!砍死他!”
社會人很快反應過來,怒吼出聲,頓時五六人沖上來,大刀砍下。
嘭嘭嘭嘭!
林北出手了,還是沒人能看清他的動作,上前的社會人就飛了出去。
哀呼慘叫再次響起。
這下子社會人真的傻眼了,看着淡然無比的林北,握着砍刀都不敢上前,反而林北看向他們的時候,身子不由自主地後退。
“你們不上,我上了。”
林北淡然出聲,下一秒,他猶如幻影般穿梭在各個社會人身邊,嘭嘭嘭!随着撞擊聲響起,一個個社會人哀嚎着倒在了地上。
“咦,我今天好像沒帶錢啊。”
他踩着其中一個社會人的腦袋,忽然說道。
社會人立刻會意,忍着身上傳來的疼痛,喊道:“大,大佬,今天我們黑虎幫請客,您盡管吃,賬記在我豹子頭身上!”
“哦,那謝謝你們了。”
林北淡淡說道。
“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豹子頭艱難地說道,他感覺林北要是在用力一點,自己的腦袋就要想西瓜一樣碎掉了。
林北聳聳肩,朝遠處瑟瑟發抖的大堂經理說道:“喂,你聽到了啊,這家夥請客,等會找他結賬。”
“好,好的。”
大堂經理能說什麽,欲哭無淚。
“這裏發生了什麽,我隻是帶着Lily上個廁所,怎麽躺了這麽多人?”從女廁所回來的裏昂看着地上的社會人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