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樂,家庭的家,快樂的樂!”
盛家樂把籌碼往她懷裏一放,說道:“聽明白了就去幫我兌換了。”
“好重.我這就去。”
嘴裏念叨着盛家樂的名字,賀天兒晃晃悠悠的跑向了兌換處。
與其同時,葡京賭場頂層。
這裏有大量的電腦,一個個屏幕上顯示的都是賭場内部的監控影像。
“賀天兒一直跟着一個客人?那人還在一小時内赢了四千多萬!?”
賭場經理阿高收到了手下的彙報,眉頭皺起。
賀天兒是他們大老闆賀新的寶貝女人,來賭場實習期間自然受到全方位的照顧。
阿高可不能讓賀天兒被不知底細的人拐走了。
“去,給我盯着那個客人,要是他敢對小姐做什麽,立即動手。”
阿高吩咐道。
“是,經理。”
賀天兒兌換完了籌碼,不過卻并沒有給盛家樂換成現金,反而把所有籌碼都換成了最大面額,兩百萬一枚。
“你這是?”
盛家樂詫異的看着賀天兒,不知道小丫頭要幹什麽。
“我看你好像對普通賭局不感興趣的樣子。”
盛家樂點點頭,“确實沒意思,赢得我都不想赢了。”
“那正好,我知道真正的大牌局在哪裏,想不想去玩一玩?”
賀天兒蠱惑道。
“說來聽聽。”
盛家樂不置可否。
賀天兒一指天花闆,“喏,就在上面,裏面的人身份尊貴,今天有好多大人物都在上面。
不過那裏是貴賓廳,你上不去。”
“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想必你肯定有辦法讓我上去喽?”
盛家樂笑道,他知道賀天兒身份不一般。
“那當然,我可是這裏老闆的.”
賀天兒雙手叉腰,差點就說漏了嘴,随即趕緊改口,“反正你跟我來吧,我帶你去見賭場經理,讓他給你通行證。”
說着,賀天兒不由分說拉住盛家樂的手,就把他往電梯裏拖去。
兩人一路來到頂樓。
“賀天兒,你帶人來這裏做什麽?”
有盛家樂在場,阿高沒有稱呼賀天兒爲小姐。
“他想去參加貴賓廳的大牌局,你幫忙安排一下。”賀天兒直接說道。
說完,賀天兒才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問題,完全不像是普通侍應生應該說的話。
她偷偷看了一眼盛家樂,見他沒什麽反應,這才放下心來。
阿高看了盛家樂一眼,“你要去貴賓廳可以,就憑你手上的四千多萬就足夠了,不過有一點我得提醒你,大牌局可不是普通牌局,去了小心輸的底掉。”
“沒關系,我有準備。”
盛家樂淡淡說道。
“那好,你跟我來。”阿高帶着盛家樂和賀天兒走進電梯。
有阿高在,盛家樂和賀天兒順利進入了貴賓廳。
一進入這裏,就能感受到奢華氣息撲面而來。
各種裝飾極爲豪華,每一個角落都是請人精心設計的,就連随處可見的一些飾品,其實都是貨真價實的古董。
打眼一掃,盛家樂微微點頭,這裏确實擔得起貴賓廳的名頭。
這裏賭桌不多,四個角落分别擺放着不同類型。
而在最中央,則是一張加長版的賭桌,此刻正有八人圍坐在桌邊。
“盛先生,那裏就是今晚的重頭戲了。”
賀天兒指着中央的賭桌說道。
盛家樂問道:“他們都是什麽人?”
他看出賭桌旁的八人都不是一般人,無論衣着首飾,還是神态氣質都不能普通人能撐起來的。
“都是上層人士,比如最左邊那個秃頭佬就是地産大亨,據說濠江大多數樓盤都是他公司蓋的。
那三個葡萄牙人則是跨國公司的頭頭,還有那幾個戴頭巾的,好像是阿拉伯過來的大戶哦,反正都是有錢的主。”
賀天兒似乎對這些人的身份都很熟悉,一個個給盛家樂介紹道。
聽完這些,盛家樂微微一笑,“你怎麽知道的這麽多,不像是一般的侍應生。”
“這你就别問了,我聽别人說的不行啊!”
賀天兒雙手叉腰,擡起尖尖的下巴說道。
“好好好,不問就不問。”盛家樂聳聳肩,也不再逗小丫頭。
“咱們來得正是時候,他們好像剛剛打完一局,你可以上場了。”
賀天兒拉着盛家樂走到了中央區域。
這張賭桌并沒有要求外人不能加入,隻不過入局門檻最低是兩千萬,這就斷絕了大部分人的念想。
也隻有地産大亨和石油佬之類的,才能玩的這種賭局。
其實就算是在貴賓廳内,大部分人輸赢個幾百萬也就收手了,很少有人會帶着幾千萬來賭場。
真這樣玩,再多的家底也經不起賭。
“先生,請出示你的籌碼。”
看到盛家樂過來,發牌員禮貌問道。
能進入貴賓廳的都不是一般人。
盛家樂打了個響指,一旁賀天兒立即把抱着的一大堆籌碼放在賭桌上。
“這些夠了麽?”盛家樂面帶微笑。
“當然可以,請入坐。”
發牌員恭敬說道。
四千多萬的籌碼,絕對算不上小數目了,足足比入局門檻多了兩千多萬。
賭桌上的其他人身前也都是三千萬到七八千萬不等的籌碼。
看到新加入的盛家樂,這些人紛紛側目,打量着盛家樂。
幾個男人還好,隻是在思索什麽時候濠江出現了這麽一号人物,爲什麽之前都沒聽說過。
而其中一位葡萄牙美女,看向盛家樂的目光就大膽多了,毫不掩飾,猶如看到了美味獵物的母獅子一般。
盛家樂的樣子可不僅僅隻是符合東方人的審美,經過系統的魅力加成後,對西方女人一樣緻命。
賀天兒注意到那個外國女人的眼神,頓時皺起眉頭,對她們瞪起了圓溜溜大眼睛,目光不善。
随即她體貼的幫盛家樂拉開座椅,“盛先生,請。”
盛家樂看着她甜美的模樣,忽然有點手癢,忍不住想捏一捏小丫頭的臉蛋。
不過這裏畢竟是公共場合,盛家樂很快就收斂了自己的心思。
此時發牌員洗好了撲克牌,等待着他們押注。
這裏玩的時候百家樂,比二十一點稍微複雜一些,是另一種經久不衰的玩法,也更适合多人一起參與。
比如各種賭神電影,最後的對決一般都是采用百家樂。
“我押閑。”
盛家樂毫不猶豫,把四千多萬的籌碼全都押了上去。
這一幕看的賭桌上的其他人直皺眉頭,就算以他們的身家,也很少梭哈四千萬。
這麽任性的玩法,就是上百億的身家也經不起消耗。
“哪來的暴發戶,不知所謂。”
地産大亨晃了晃油汪汪的秃頭。
倒是那個葡萄牙美女,被盛家樂的舉動驚到,不禁捂住了嘴巴。
不過目光中則帶上了欣賞。
俗話說得好,長得帥幹什麽都有理,這種直接梭哈的行爲放到一般人身上就是魯莽,沒腦子。
但由盛家樂來做,就變成了果斷,有魄力。
讓那個葡萄牙富婆忍不住舔了舔誘人的的紅唇。
“全都梭哈了不會出事吧?”
賀天兒抓着盛家樂的手臂,緊張問道。
就算有之前的連戰連勝戰績,但這裏可不是散戶大廳,能在這裏的哪一個不是賭桌高手。
賀天兒擔心盛家樂太過自信,會一下子都輸光。
“放心,我心裏有數`~。”
盛家樂拍了拍賀天兒手背,毫不在意說道。
有神級賭術加系統空間,他在賭桌上就是無敵的存在。
葡京賭場頂層。
“老闆,這個人已經連續赢了一晚上了,足足赢了三個億!”
賭場經理阿高恭敬說道。
在他身前站着一個身材高大,兩鬓斑白的中年男人。
賀新,葡京賭場的大老闆,同時也是賀天兒的父親。
“三個億?有點意思。”
賀新經營着濠江本地最大的幾家賭場之一,他本人的賭術自然也極爲高明。
“他來的時候用了多少籌碼?”賀新随意問道。
阿高咽了口口水,聲音都有些顫抖,“二十塊”
“你說什麽!?”
聽到阿高的話,賀新頓時不淡定了,他本來還以爲盛家樂能赢三個億,再怎麽說也得準備幾千萬的本錢。
他經營賭場這麽多年,但也從沒有見過這種離奇事情,竟然有人隻用二十塊在一晚上就赢到了三個億?
這哪裏還是賭錢,分明就是搶錢!
“你确定他隻用了二十塊?”
阿高點點頭,“老闆,确實是這樣,那二十塊的籌碼還是小姐幫他換的。”
“二十塊赢到三個億,還隻用了一個晚上,這麽說來他一局都沒輸?”
“是的,不僅如此,連和局都沒出現,全部是他赢。”阿高回道。
賀新盯着監控畫面,看着貴賓廳中盛家樂的身影,“有意思,有機會的話,我倒是想親自會會他。
阿高,你先去調查一下他,我要關于他的一切消息。”
“好的,老闆!”
阿高聞言鄭重說道。
他已經跟着賀新十幾年,這還是頭一次看到後者對一個人這麽欣賞。
另一邊,貴賓廳中。
盛家樂赢了一晚上,此時面前的籌碼真的堆成小山一樣高,堆在賭桌上很是壯觀。
此時貴賓廳内的所有人,房地産大亨也好,阿拉伯石油佬也罷,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盛家樂。
他們親眼看着盛家樂怎麽赢錢!
而他們是怎麽輸錢的?刺客一個個眼睛通紅。
臉色都是很不好看!
一整個晚上,盛家樂連戰連捷,瘋狂收割着籌碼。
“不玩了,回家睡覺。”
盛家樂伸了伸懶覺,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啊?終于結束了嗎?”
賀天兒睜着惺忪的睡眼,她一直坐在盛家樂身邊,看盛家樂赢錢都看到麻木,此時一聽盛家樂要回去,甚至隐隐有種解脫的感覺。
這時那個葡萄牙美女扭着身子款款而來,對盛家樂了一大串的葡萄牙語。
叽裏呱啦的盛家樂也沒聽懂她在說的什麽。
不過随即就有一張沾着口紅唇印的名片遞了過來,盛家樂明白了,合着是這個外國女人看上她了。
盛家樂沒拒絕,接下了名片。
那個葡萄牙美女妩媚一笑,給盛家樂抛了個媚眼,然後就邁着大長腿離開了貴賓廳。
輸了一晚上,她也快撐不住了。
“喂,你幹嘛收下她的名片,這些外國女人都很開放的,都不知道和多少人有過露水情。
我告訴你啊,你要是敢給她打電話,我就”
賀天兒想了想,傲嬌道:“我就不當你的臨時女朋友了!”
聽到這番話,盛家樂哈哈大笑。
他接下名片隻是出于禮貌,并沒有興趣真的和那個女人發生什麽。
他可不是不想努力的人。
随手将名片丢進垃圾桶裏,盛家樂捏着賀天兒的臉蛋笑道:“現在你滿意了吧?”
“哼,這還差不多哦。”賀天兒看到盛家樂沒有任何猶豫就丢掉了名片,悄悄松了口氣。
畢竟相比于那個葡萄牙女人,她的身材弱了不止一籌,還真怕盛家樂被大長腿勾引過去。
“滿意了就幫我去把籌碼兌換了。”
盛家樂說着就把一大堆的籌碼丢給賀天兒。
小丫頭頓時被沉甸甸的籌碼壓得手臂下沉,抱怨道:“重死了,你懂不懂憐香惜玉啊!”
“快去快去,我在這裏等你。”
盛家樂卻不幫她,反而催促道。
“哼,就知道欺負我。”
賀天兒挺翹的瓊鼻輕哼一聲,抱着籌碼一搖一晃走開了。
幾分鍾她就跑了回來,遞給盛家樂一張支票。
“喏,支票給你,濠江所有花旗銀行都可以兌換。”
“謝了。”
盛家樂接過支票,看也不看就收進口袋裏。
“你都不看一眼啊,萬一我給你的是假的或者數目不對呢?”賀天兒好奇問道。
盛家樂對她露出笑容,柔聲道:“我相信我的女朋友。”
賀天兒圓圓的臉蛋頓時浮起绯紅,輕輕打了盛家樂一下,“讨厭,誰是你女朋友。”
“誰最可愛誰就是喽,好了不和你多說,我得回去睡覺了。”
盛家樂揉了揉賀天兒的小腦袋,然後朝着賭場外面走去。
賀天兒注視着他的背影,直到看不到之後,才戀戀不舍的收了回來。
葡京賭場外,那輛商務奔馳還停在門口。
盛家樂走上前去,看到托尼正在駕駛位上睡得正香。
咚咚咚,盛家樂敲了敲車窗。
托尼一下子驚醒,看到是盛家樂後,“老闆你可算出來了。”
說着,下了車,幫盛家樂打開了後排的車門。
他昨晚在一樓大廳玩柏青哥,後來想去找盛家樂的時候,才發現盛家樂已經上了貴賓廳,沒有通行證他可進去,隻好回到車子裏等候。
“回酒店吧。”
盛家樂吩咐道,玩了一晚上的牌,他也有些累了。
“好的老闆。”
托尼發動車子,帶着一衆小弟返回。
另一邊,賀天兒目送盛家樂離開後,轉身就上了電梯,直到頂層。
“咦,爸爸來了?”
看到賀新在場,賀天兒吃了一驚。
“怎麽,我不能來嗎?”
賀新微笑道。
“當然可以,我都好幾天沒見你,早就想你了。”賀天兒說着跑到賀新身前,張手抱住了他。
“好了好了,都是大姑娘了,怎麽還是這個樣子,要是讓你男朋友看到,說不定還得吃醋。”
賀新的話讓賀天兒臉蛋一紅,她松開賀新,雙手背到身後,“爸爸亂說什麽,我哪有男朋友。”
“真的沒有?”
賀新追問。
“真的沒有!”賀天兒急道。
“好好好,你說沒有就沒有。”
賀新哈哈一笑,随即話鋒一轉,“我聽說昨天賭場裏來了個了不得的客人,隻用二十塊就赢到了三個億?”
“.`是啊,是啊,盛先生好厲害的!”
一提到盛家樂,賀天兒頓時興奮起來,忍不住說道。
随即她就看到了賀新玩味的目光注視着她。
“還說沒有,怎麽一提到這人,你就這麽興奮,以前可沒見你這樣過。
老實交代,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面對賀新的問話,賀天兒支支吾吾,“沒有就是沒有啦,我就是陪着盛先生待了一晚上而已”
幾天之後,希爾頓酒店。
會議室。
寬大的會議桌前圍坐着兩撥人,一方是盛家樂,蔣天生以及雷功。
另一方則是以摩羅炳,崩牙駒,14K堂主羅煞爲首的濠江本地勢力。
這幾天來,他們注意到了盛家樂等人的到來,于是一起找了過來,要談一談賭牌的事宜。
“盛先生,蔣先生,雷先生,你們三位選到而來,不僅僅是來濠江遊玩的吧?”
崩牙駒率先發問。
不過還沒等盛家樂等人說話,摩羅炳便一臉不耐煩的說道:“跟他們廢話什麽?這個節骨眼來到濠江,肯定是爲了賭牌而來。”
盛家樂看了蔣天生以及雷功一眼,從後兩者的眼中他看到了不爽的神色。
“是又怎麽樣?賭牌都是大家公開競投,大家各憑本事,也沒有人規定隻允許你們濠江勢力競投。”
盛家樂淡淡說道,即使面對濠江各大勢力的聯合,依然面不改色。
“明面上的規矩是沒有,但這裏是濠江,不是港島,這裏我們說了算!”
摩羅炳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手指着盛家樂喝道:“我年紀比你大,奉勸你一句,最好乖乖放棄競投賭牌,否則我可不能保證你們的安全!”
摩羅炳已經是赤裸裸的威脅。
聽到這話,蔣天生和雷功臉上都顯露出愠怒。
但考慮到摩羅炳在濠江的勢力很大,并沒有馬上發作。
隻是他們忍得了,盛家樂可忍不了了。
他什麽時候被人指着鼻子這樣威脅過?
當即哼了一聲,“賭牌我們志在必得,你要想玩玩,随時奉陪。”
“好!有種!”
摩羅炳盯着盛家樂,眼中冒火。
“我倒要看看,幾天之後你還能不能這樣淡定,可别到時候哭着求我放你一馬。”
盛家樂無所謂的聳聳肩,“那就碰一碰,看看(嗎錢好)最後是誰撐不住。”
說完,盛家樂站起身,朝着會議室外走了出去。
摩羅炳等人态度這麽強硬,也沒什麽好談的了。
都是道上混的,最終還是要真刀真槍打過才能分出雌雄。
見盛家樂離開,蔣天生和雷功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
“盛先生,你剛才太沖動,有什麽事情好好說嘛。”
蔣天生勸道。
“沒必要和他們好好說話,摩羅炳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根本就不是來談事情的,他們根本沒把我們放在眼裏,他們太小瞧我們了。
這,可不好!”
盛家樂冷聲說道。
一旁雷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認爲盛家樂說的不無道理,摩羅炳等人确實缺乏誠意。
會議室内。
盛家樂三人走後,短暫的沉寂了片刻。
崩牙駒無奈搖頭:“早就說了這次談判由我來主持,你不要插嘴,現在好了,人家根本不怕你。”
“不怕又怎麽樣,我手底下那麽多弟兄,分分鍾做了他們!”
摩羅炳抽着煙,神情不屑。
看着摩羅炳這副模樣,崩牙駒暗暗咬了咬牙,要不是爲了對抗盛家樂三人,他才不會和摩羅炳站在一起。
崩牙駒深深吸了口氣,平複情緒,“現在事已至此,也沒别的辦法了,摩羅炳,我提議咱們暫時放下以往的恩怨,一起對付他們。”
聽到這話,摩羅炳眼珠轉了轉,而後點頭,“也好,就和你合作一回,先趕跑這些外地人,拿到賭牌再說。
絕不能讓這些外地人占便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