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樂對此也不在意。
“你先在這裏看風景,我去準備吃的。”
忙活了一上午,也該吃中午飯了。
盛家樂去廚房忙活了一陣子,很快就端着各式菜肴出來。
有頂級廚藝傍身,他做的飯菜讓細細粒和阮梅都贊不絕口。
飯後,盛家樂從酒櫃中取出一瓶紅酒。
“老闆給你開瓶器。”
細細粒遞過來一個精緻的紅酒開瓶器。
紅酒出于各種需要,瓶塞都會塞得很死,沒有開瓶器可打不開。
不過盛家樂卻擺擺手,拒絕了開瓶器。
“正好給你們表演個飯後娛樂,看仔細了。”
說完,他兩根手指捏住瓶塞,然後深吸一口氣,猛地一用力。
啵!
木塞被生生拔了下來。
這一幕看的細細粒和阮梅都驚呆了。
紅酒她們都開過,因此才更清楚盛家樂這一波操作的難度到底有多高。
平時就算有開瓶器都很難擰開的木塞,卻被兩個指頭輕輕松松就拔了下來。
這得多大的力量?
“老闆你好猛啊!”
細細粒兩眼放光,崇拜道。
“老闆你是不是練過功夫?我人家說有一種二指禅的功夫就很厲害。”
阮梅打量着盛家樂的手指,猜測道。
“沒練過,天生神力罷了。”
盛家樂微微一笑,拿過三個杯子,各自倒上了一些紅酒。
“來,這可是八二年的拉菲,我托了關系才買到。”
盛家樂舉杯,一仰頭就喝了個幹淨。
細細粒和阮梅小口抿着喝了下去。
而後三人說說笑笑,一直喝到了晚上。
桌子上的酒瓶也從一個變成了許多個。
雖說其中多數都是盛家樂喝的,但以細細粒和阮梅的酒量,沾點邊角也足夠喝醉。
實際上兩人此時就躺在沙發上,歪七扭八的沒有一點淑女模樣。
“醒醒,别睡了,要睡覺回房間去睡。”
盛家樂拍了拍兩人的臉蛋。
他喝了這麽多紅酒,不過有千杯不醉的特性,一點醉意都沒有。
見兩人沒有反應,盛家樂沒辦法,隻好主動上手。
他先抱起阮梅,将其送到了卧室之中。
“麻煩你了,天虹。”
别墅外,欣欣對駱天虹說道。
盛家樂不在,她在公司忙了一天,代爲處理了各種事情,直到現在才忙完。
駱天虹點點頭,開着車子離開。
欣欣走進别墅,看着黑漆漆的客廳,疑惑道:“不是說老闆在家麽,怎麽沒開等呢?”
她打開燈,看到了客廳一片狼藉,滿地的紅酒瓶。
“開派對了?”
欣欣正要收拾這裏,忽然耳朵裏傳來了一些聲音,讓她有些心中好奇!
她心中一動,順着聲音來到一間二層的别墅卧室。
章節禁的太狠了,作者都哭了,讀者自己想象,這裏省略無數字.
皇帝内經
第二天,盛家樂照例很早就起床,無奈搖了搖頭。
回憶了一番昨天的瘋狂。
“果然,酒精才是人類真正的朋友。”
盛家樂确信,要不是那些喝醉了酒,阮梅絕對不會主動想他表白,進展不會這麽快。
而細細粒也不會來。
這倆人不可能那麽容易就接受了彼此的存在。
至于欣欣,最開始則是被震撼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都晚了,隻能接受。
盛家樂簡單洗漱一下,才離開卧室。
他走到客廳,做了一杯現磨咖啡。
而後端着咖啡來到庭院中,一邊呼吸着新鮮空氣,一邊享受着香醇咖啡。
這時别墅院子外停下一輛汽車,駱天虹從上面走了下來。
看到盛家樂在庭院裏休息,他便走過來。
“老闆,霍先生發來消息,邀請您一起打高爾夫,你的意思是?”
盛家樂将咖啡一飲而盡。
“走吧,正好想活動活動。”
盛家樂坐上商務奔馳。
随即才想起來一件事,既然要去見霍景良,多半要談與股市有關的事情。
而在這方面,盛家樂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也就比門外漢強一點。
估計兩三句話就能被霍景良察覺出問題,畢竟後者可是出了名的股市大亨。
“天虹,去給劉雄打個電話!”
盛家樂吩咐道。
這種時刻就得讓劉雄出馬了。
“好的,老闆。”
駱天虹掏出手機,給劉雄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
“喂,駱天虹?有事?”電話那頭的聲音迷迷糊糊的,看樣子劉雄還沒睡醒。
“老闆找你,我把電話給老闆了。”
駱天虹言簡意赅,說着就把電話遞給了盛家樂。
“劉雄,是我。”
一聽到盛家樂的聲音,劉雄瞬間清醒過來,腦袋裏的睡意全都不翼而飛。
“老闆,您找我有事?”
劉雄恭敬問道,他對盛家樂極爲尊敬,這裏不光是系統的因素,他了解了盛家樂的那些事迹後,已經發自内心的有些崇拜他。
盛家樂淡淡嗯了一聲,“霍景良找我打高爾夫,我估計可能會談到股票上的事情,你跟着一起去吧,正好學習學習。”
盛家樂沒說實話,他還端着“楚股神”的偶像包袱,自然不能對劉雄直言。
不過劉雄那邊卻沒想那麽多,一聽到能和盛家樂以及霍景良一起打高爾夫,頓時興奮道:“您在哪呢,我現在就過去!”
一個是自己的崇拜的老闆,另一個則是股市裏的傳奇大亨,劉雄此刻的心情簡直就像坐了火箭一樣竄到最高峰。
“我在淺水灣,你離的太遠就别過來了,直接去公司,我順路去接你。”
盛家樂說完挂斷了電話。
“天虹,去強盛股票公司接劉雄。”
駱天虹一點頭,發動車子緩緩駛出别墅區。
霍景良約定的高爾夫球場并不在淺水灣,這裏的球場雖多,但畢竟淺水灣就這麽點地方,裏面的球場面積都不大。
這一次霍景良選擇的是市郊的一個高爾夫球場,面積極爲龐大,是全港島最出名的頂級球場,曾經在裏面舉辦過多次國際賽事,因此生意十分火爆。
沒過多久,商務奔馳開到了強盛股票樓下。
駱天虹給劉雄發了個信息,很快就看到他跑出來。
“老闆。”
劉雄拉開車門坐了進來,跟盛家樂打了聲招呼。
“一會見了霍先生别露怯,生意上的事情就由你來談。”
“啊?讓我跟霍先生談生意?”
劉雄張大了嘴巴。
盛家樂點點頭,“怎麽,做不到?”
“不是,不是,公司的業務我熟得很,但是那畢竟是霍先生,我怕到時候萬一說錯了話。
不是丢您的臉嗎?”
劉雄表情擔憂,有些不自信的說道。
“别想這麽多,他霍景良雖然是股市大亨,但也是人,沒必要這麽怕他,你正常發揮就行,我相信你的能力。”
盛家樂拍着劉雄的肩膀,鼓勵道。
聽到盛家樂這麽說,劉雄一下子激動起來,被自己尊敬的老闆信任,讓他很興奮,當即表态,“老闆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信任!”
“有你這句話就行。”
盛家樂微微一笑,對駱天虹吩咐道:“天虹,開車吧。”
“是,老闆。”
駱天虹駕駛着商務奔馳朝着市郊外的球場開去。
半個小時後。
盛家樂等人到達高爾夫球場外。
三人剛下車,就看到一個穿着西裝的精瘦男人朝他們走來。
盛家樂認識這人,他是霍景良的秘書,當初送小猶太去皇家醫院的時候也是他出面。
“盛老闆,霍先生在裏邊等着您。”
秘書對盛家樂微微彎腰,恭敬說道。
“好,帶我過去。”
盛家樂三人跟着秘書走進高爾夫球場,穿過大廳,來到一片面積極大的場地中。
放眼望去,一片碧綠。
場地明顯做了清場,此時隻有霍景良和他身邊的人在。
霍景良正在專心對付身前的高爾夫球,在他身後則是兩排身穿黑西裝的保镖,各個身材魁梧,肌肉撐得西裝都顯得緊繃,放到街頭上都是能以一打多的狠角色。
而除了保镖,還有不少職場精英侯立在一旁,手中拿着皮包和電腦等辦公用品。
有這些人在,霍景良随時都可以處理公司事務。
到了他這個身份地位,不知道多少人靠他吃飯,因此許多決策隻能親力親爲。
尤其是霍景良從事的還是股市生意,一個決策失誤,損失的就是幾百上千萬,甚至以億元計算。
秘書快步跑到霍景良身邊,說道:“老闆,楚先生來了。”
霍景良點點頭,而後将研究了很久的這顆球打出去。
看了看落點之後,這才緩緩轉過身來,看向盛家樂。
“盛老闆,好久不見了。”
霍景良對盛家樂伸出手,忽然輕咦了一聲,“盛老闆氣色不錯啊,是有什麽好事發生了嗎?”
盛家樂和霍景良握了握手,心中有些尴尬。
想不到霍景良的眼睛如此毒辣。
昨晚和細細粒三人之後,盛家樂一覺醒來,就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
不僅沒有疲憊感覺,反而精神抖擻,狀态比之前都要好上一倍。
盛家樂知道這都是黃帝内經雙修篇的帶來的功效,不過沒想到此刻卻是被霍景良看出了異常。
萬幸的是霍景良也隻是認爲盛家樂是不是遇到了好事,紅光滿面,所以并沒有往别的地方去想。
“霍先生眼力非凡,這幾天公司發展的不錯,多了不少生意,确實算得上好事,生意興隆嘛!”
盛家樂哈哈一笑,搪塞了過去。
霍景良沒在意這些,看向了盛家樂身旁的劉雄,“這位是?”
他沒問駱天虹,對于這個一腦袋藍毛,滿臉桀骜的武癡,他早就了解過了。
“劉雄,我手下強盛股票公司的總經理,股票公司的生意都是由他負責。”盛家樂指着劉雄說道。
“霍先生您好。”
劉雄有些拘謹的跟霍景良問好。
聽到強盛股票公司是劉雄在負責,霍景良一挑眉頭,來了興趣。
“他就是劉雄?”
“怎麽,霍先生也知道他?”
霍景良呵呵一笑,說道:
“他現在股票圈子裏可是傳的火熱,剛成立沒幾天的強盛股票,短短時間内就盈利了六千多萬。
這份能力放眼港島也屬一流,盛老闆,你可是招了一員猛将啊。”
盛家樂一愣,心說我堂堂強盛股票的董事長,怎麽這事我不知道?
他看向劉雄,“怎麽回事?”
劉雄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原本想着等到盈利一個億之後,再向您彙報的,打算給您一個驚喜.”
聽到這個解釋,盛家樂點了點頭,沒說什麽。
對于劉雄的忠誠他不會懷疑,畢竟有系統提供擔保。
“做的不錯,回頭給你發獎金。”
盛家樂拍了拍劉雄的肩膀,然後對霍景良說道:“霍先生,你之前不是說有機會一起合作嗎,如果時機到了,直接聯系劉雄就行,股票公司由他全權負責。
而他的能力你也知道了,不會出問題的。”
霍景良聞言,略微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
“沒問題。”
他最初的打算是找個機會和盛家樂合作,在股市中大賺一筆。
不過現在看來,盛家樂對于股市的興趣并不大,雖說成立了股票公司,可卻是個甩手掌櫃。
可惜了,盛家樂那麽好的眼力和魄力,竟然不願意再涉足股市,真是浪費天賦
霍景良心中感慨,有些惋惜。
不過好在失去了盛家樂,又多了一個劉雄。
霍景良看過劉雄的資料,這人在遇到盛家樂之前寂寂無名,沒想到卻能在短時間就在股市中賺了六千萬。
雖說比起盛家樂短短時間狂賺十五個億的操作而言算不上什麽,但也是少見的人才。
霍景良思索一番之後,拉着盛家樂就往場地中走去。
“生意的事情先放到一邊,今天的主要目的是打球,放松身心。”
說完,看到盛家樂沒帶球杆,便打了個響指。
一名球童立即抱着個大包跑了過來,裏面裝滿了各式各樣的高爾夫球杆。
“來來來,選個趁手的球杆,咱們比一比。”
聽到霍景良要和自己比賽打高爾夫,盛家樂不禁反問道:“你确定?”
上一次狂虐孟大海,後者的落寞神情他都看在眼裏。
要是今天再把霍景良打擊的對高爾夫喪失了興趣,那他的罪過可就大了。
“哈哈哈,當然确定,難得一起出來,不玩幾杆怎麽行!”
霍景良沒聽出來盛家樂話裏有話,哈哈大笑着。
他還以爲是盛家樂技術不行,膽怯了。
就有說道:“盛老闆放心,一會我會手下留情的,不讓你在手下面前輸得太難看。”
盛家樂:“.”
“霍先生想的真周到。”他咧了咧嘴,看着自信滿滿的霍景良,心說一會别惱羞成怒就行。
盛家樂在包裏挑了挑,找了個最重的球杆拿到手裏。
憑他如今的力量,一般的球杆對他而言跟羽毛一樣,拿在手裏輕飄飄的沒有一點手感可言。
“這根還湊合。”
盛家樂掂了掂球杆,勉強說道。
“這根球杆還湊合?這可是最重的一根了,一般人都玩不轉。”
霍景良看着盛家樂手裏的球杆,皺起眉頭,“看來盛老闆力氣不小。”
“還行,從小力氣就大。”
盛家樂揮舞着球杆找手感,随口說道。
他揮杆的動作很業餘,在霍景良這樣的行家眼裏一看就知道是沒怎麽打過高爾夫球的。
不過不知怎麽的,看着盛家樂業餘但是極爲流暢且力量感十足的動作,霍景良心頭冒出了不好的預感。
不會陰溝裏翻船吧?
霍景良想到這裏,便把手裏的球杆交給球童,“把我的傳家寶拿來。”
傳家寶指的是一根特殊球杆,由國外的頂級工匠大師手工打造,是霍景良花了不小代價才搞到手的。
如今那位工匠大師已經去世,這根球杆就成了無法複制的孤品。
霍景良十分寶貝這根球杆,平日裏都舍不得拿出來用,如今從盛家樂身上感到了壓力,不得不動用它。
“随便玩玩而已,霍先生不用這麽認真吧?”
聽到霍景良連傳家寶都拿出來了,盛家樂無奈說道。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就算是友誼賽也得認真對待,我做事一向如此。”
霍景良沉聲說道。
他才不會承認他是害怕陰溝裏翻船才如此認真。
在場這麽多人看着,要是輸給了盛家樂一個門外漢,那他的臉往哪擱?
這時球童跑回來了,雙手抱着一個金絲楠木盒子。
霍景良打開盒子,裏面靜靜躺着一根高爾夫球杆。
球杆造型簡單,和一般的球杆沒什麽區别,隻不過在細節處有些許不同。
這東西也配叫傳家寶?
盛家樂一個門外漢,在他看來這些球杆都差不多。
隻見霍景良小心翼翼的取出球杆,臉上的表情肅穆,猶如對待什麽珍惜文物一樣。
“開始吧,盛老闆,你來第一杆,省的你輸了之後說我以大欺小。”
盛家樂無奈歎了口氣,“還是你先吧,我正好學習下發球的姿勢。”
他是想給霍景良揮杆的機會,要是他先來,恐怕霍景良就得丢杆投降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
霍景良微微一笑,擺出揮杆動作。
砰!
高爾夫球高高飛起,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而後落在遠處的球洞附近,距離非常接近。
看到這一球打得不錯,霍景良露出笑容。
一行人随即移動陣地,來到高爾夫球的落點位置。
霍景良擺好姿勢,繼續揮杆。
由于隻是和盛家樂随便比比,因此他倆定的規則很簡單,以進洞爲标準,杆數最少的人獲勝。
比如霍景良要是這一杆打進洞,總杆數就是兩杆。
隻要接下來盛家樂的杆數多于兩杆,就是他輸了。
“盛老闆,今天手感不錯,你可别怪我啊。”
說着,霍景良一揮杆,将高爾夫球擊向球洞。
不過就在即将進洞的時候,一陣微風吹來,改變了高爾夫球的路線。
“靠!”
眼看着就要結束比賽,霍景良頓時爆了粗口。
但現在高爾夫球距離球洞非常接近,下一杆他必然打進。
霍景良嘿嘿一笑,“不好意思了盛老闆,下一杆我肯定進洞,球場如戰場,我可不能放水。”
“霍先生随意就好,不用讓着我。”
盛家樂淡定說道。
霍景良看他這樣淡定,還以爲是已經徹底放棄了,便拍了拍盛家樂肩膀,鼓勵道:“年輕人,别氣餒,一會你出手的時候,說不定就一杆進洞了。”
“借你吉言。”盛家樂微笑。
而後霍景良再次揮杆,這次沒有意外,成功将球打進洞中。
“球進洞,杆數:三!”
一旁的秘書立即喊道。
“盛老闆,該你上場了。”霍景良臉上帶着勝利者的微笑和從容。
他手感爆棚,對于今天的成績非常滿意,以往都很少能達到這個水平。
“老闆加油!”
劉雄在一旁給盛家樂加油打氣。
“放心。”
盛家樂對他比了個“ok”的手勢,而後一行人回到發球點。
球童在底座上放下一枚新的高爾夫球。
“盛老闆,平常心,随便打打就好,隻要不空杆就行。”
霍景良好心寬慰。
“我會的。”
說着,盛家樂握住球杆,雙手向後高高揚起,擺出了一個标準的揮杆姿勢。
“咦?”
霍景良一愣,明明剛才盛家樂的姿勢還是門外漢,怎麽這麽一會就這麽專業了?
他卻是不知道,盛家樂通過觀察他的三次揮杆,已經記住了發球姿勢。
這對于一般人而言自然是極爲困難,但對盛家樂來說就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力量積蓄足夠,盛家樂猛地揮杆。
這一杆力道極爲狂暴,帶起了呼嘯風聲,周圍的球道草都被吹得低伏下去,猶如遭遇了狂風。
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