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鬼吹燈》作者?”
陳霜雪最先開口,不是她心态好,而是她不怎麽信。
“呃……算認識吧。”陳樹人扭頭看了一眼陳依依後,對陳霜雪道,“要不我給你問問,看他有沒有新書?”
“真認識?”
“真認識。”
陳樹人認真的說完,就聽見旁邊大姐狠狠地吐出一口氣。
“那就拜托你了,小樹!”
到了這個時候,陳霜雪也不再懷疑。
從小到大,哪怕陳樹人隻喜歡裴世婷,那也從來沒有騙過她這個當姐姐的。
想到這裏,陳霜雪剛想從錢包拿零花錢,卻想起自己這弟弟已經不缺錢了。
一時間,她有點不知道該怎麽向陳樹人表達自己的感謝了。
“這有什麽的,诶!春晚要開了,陳天然,伱去叫爸媽來看電視。”
陳樹人朝陳天然揮了揮手,對于大姐的感謝毫不在意。
别說一本了,隻要陳霜雪要,十本又有什麽?
“爲什麽我去?我不……”
陳天然話沒說完,就看到三雙眼睛齊齊看向了他。
咕噜!
陳天然默默咽了口唾沫,二話不說就去叫陳父陳母來看電視了。
他算是搞明白了,這家,已經沒他的位置了!
“過完年就走!”
青州的春晚與陳樹人記憶中的沒什麽兩樣,第一個節目還是一批各種風格的一二線藝人登台獻唱,會唱不會唱的,都可以唱幾句,露個臉。
也有很多人不認識,但卻長得不錯的三四線小鮮肉混迹在其中,期待着能讓觀衆記住自己。
可惜,這種大混唱裏,一二線藝人都看不過來,有幾個看小鮮肉的?
真有能力的藝人或者公司,都不會将新人放在第一個節目裏,而是想辦法給他們找後面的節目安排。
但畢竟春晚就那麽長的時間,除非藝人有特别的才藝,能演個小品,打套拳等等,真正想在春晚上獨唱或者合唱的藝人,鳳毛麟角。
“還得是我們那代的藝人,你看看現在的,在旁邊拿個話筒半天唱不出一句,淨擱那耍帥擺造型了!”
陳父看着節目裏和數位一線藝人一起表演的小鮮肉,搖頭歎息。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審美,你不喜歡,不代表别人不喜歡。”
陳母反駁了一句後,就繼續興緻勃勃的看了起來,臉上還挂着淺淺的笑容。
陳樹人也不知道陳母是在聽歌,還是在看臉,也不知道陳父是在生氣還是在吃醋。
說起來,陳父雖然年近50,但也是個80多分的帥大叔,不然當年也不能追到陳母,生下一窩顔值在線的崽子。
“哼!”
直到第一個節目過去,陳父才哼了一聲。
其他人看的開心與否,陳樹人不知道,他此時倒看的有滋有味。
青州春晚可不僅隻有青州的音樂,還有很多從别的州請來的藝術團體,陳樹人也算是第一次切實的領略到了大夏十三州的魅力。
大夏十三州,分别是中、青、豫、揚、徐、荊、梁、冀、雍、兖、韓、異、扶桑。
每個州都有自己的特色領域,如青州的樂曲、揚州的影視小說、徐州的水墨國畫、荊州的戲、梁州的醫、雍州的武、兖州的食、冀州的工藝、豫州的棋、韓州的綜藝、異州的異語歌、扶桑州的動漫。
以及彙聚十二州頂尖人才的中州。
不過能被請到青州來的其他州的藝術團體,都算不上頂尖,因爲頂尖的那一批,自然會上本州的春晚。
但就是這樣的情況下,也讓陳樹人大開眼界。
“爸,你說雍州的古武,真的能一個打十個嗎?”
說話的是剛看完雍州團隊武術表演的陳天然。
“不清楚,打十個的我沒見過,但我和你裴叔去揚州那邊,還真見過一個打五個的人。”
陳父喝了一口茶,看着電視說道。
“啊?真的啊!”陳天然有點激動,“那爸你知道哪裏能學到雍州古武嗎?我想學真的那種,不是教小孩的。”
陳父看了陳天然一眼。
“真要學?”
“真的!”
陳父想了想,然後道:“那等過完年我去揚州那邊找那人問問,看他或者他的師門還收徒不。”
“好!”
陳天然一聽陳父這麽爽快,整個人一掃之前的頹廢,頂着一個寸頭沖到客廳空地上就學着之前電視上的武術動作開始打起來。
陳樹人看的有趣,忽然,他記起了上一世在他小時候,‘武俠’這個詞,似乎也是無比的火爆。
每個小孩都會以找到一根筆直的棍子而驕傲,一邊喊着“絕世好劍”、“屠龍刀”,一邊追着其他人小孩揍!
還有什麽“彈指神通”、“麒麟臂”等等。
但具體這些詞出自哪裏,他記不清,隻知道它們肯定出自某個電視劇,或者某部書裏。
扭頭看了一眼陳霜雪,隐約間,陳樹人的心裏有了一些想法。
“咦!”
就在陳樹人思索的時候,陳依依吃着零食的手忽然一指電視。
“哥!齊良!”
順着陳依依的手指看去,陳樹人看到了一身黑色服裝的齊良出現在了春晚搭建的巨大舞台上。
而字幕,也正好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了屏幕上。
“啊!”
看見作詞作曲,陳依依又是一聲驚呼。
“陳依依,你還能不能好好看電視了?”
剛打完拳的陳天然一邊說,一邊趁陳依依不注意,從她懷裏的零食盆裏掏出了一把零食。
正驚訝這麽容易得手的時候,卻發現陳依依根本沒有理會他,而是不停的在電視和陳樹人之間晃着腦袋。
“你幹嘛呢?”
太容易得到的,總感覺有點索然無味。
陳天然此時的注意力,已經被陳依依的情況給吸引了。
“你管我!聽歌!”
陳依依猛地一回頭,伸手搶回大半零食後,就抱着零食盆,專注在了電視上。
陳天然暗呼大意的時候,電視裏傳出了一陣鋼琴聲,随後,歌聲傳出。
……
如果那兩個字沒有顫抖
我不會發現,我難受
怎麽說出口
也不過是分手
……
“嗯?”
陳天然回頭,看向了電視裏的那個30歲左右的滄桑大叔。
“還怪好聽嘞,這人怎麽沒見過。”
“閉嘴!”
“閉嘴!”
“閉嘴!”
家裏的三位女同志齊齊開口,陳天然噤若寒蟬。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