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青州的三大藝術院校的門檻已經這麽高了嗎?這種寫詩的水平,不去隔壁揚州上三味書院,留在我們青州當作曲人?”
這是有網友看到詩後的疑惑。
“别傻了,揚州這個年齡段的,有能寫出這種詩的人?這怕是去了揚州也是嘎嘎亂殺的存在吧?中州還差不多!”
“有這麽牛嗎?看了詩,隻感覺讀着有點順口,和說唱倒是挺像的。”
“我尼瑪……”
一句“和說唱挺像的”似乎捅了馬蜂窩,将話題帶到了一個未知的方向。
……
青州,璧山别墅區。
“寶寶,你看這幅墨寶怎麽樣,這可是慕容曉月大師送我的,千金不換!”
秦成林一臉得意的對自己女兒顯擺着。
秦寶寶看了他老爸拿過來的這幅字帖,說了一句“字寫的不錯,但内容差了點”後,就準備去練舞了。
“你這孩子,說什麽呢!”
秦成林責怪的看了一眼秦寶寶,然後小心的将墨寶卷了起來。
這幅墨寶是他在揚州辦事的時候,恰好幫了慕容大師一個忙,出于感謝,對方送了一幅字帖給他。
原本就對這些很感興趣的秦成林自然欣喜非常。
要知道他曾經可是專門出價百萬都沒有買到慕容大師的真迹。
結果這次被送了一幅!
不論是意義還是價值,都是不可估量的。
此時就算是他的寶貝女兒,也不能說壞話!
“哼!還不信。”
秦寶寶瞥了自己老爸一眼,然後噔噔噔的跑到茶幾旁邊拿起了自己手機操作起來。
“老爸,我發你了一首詩,伱記得看下,我去練舞了。”
秦成林揮了揮手,示意知道了後,就繼續細心的收攏着字帖。
等将字帖完全裝好後,他這才松了一口氣。
“看來這兩天得找人将這幅字給裱起來,不然看不見,心裏慌。”
秦成林一邊想着,一邊朝自己的書房走去。
到了書房放好了字帖後,他才想起了之前秦寶寶給他說的事情。
“這小妮子什麽時候還看起詩來了?”
對于自己的女兒,秦成林自然知道是什麽成分。
從小一到學習就打瞌睡,甚至他和妻子爲了驗證這件事的真僞,還親自測試過。
沒想到每天晚上精力充沛的秦寶寶,在秦成林夫妻兩讀了十分鍾課文後,就真的睡着了!
自打那起,他們也就不強求了,讓秦寶寶想幹啥就幹啥。
又不是養不起!
所以在聽到秦寶寶給他發了一首詩後,秦成林就和很是詫異。
打開手機,秦成林看着秦寶寶發來的那首詩。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嗯?”
才一句,秦成林就愣住了。
随後他坐直了身體,将整首詩一句句的看了一遍。
“好!好哇!好一個借酒消愁愁更愁!好一個明朝散發弄扁舟!這首詩哪怕是在揚州,也算是上上之選了!”
秦成林看的心情激蕩,忽然他悔恨的一拍腦袋!
早知道讓慕容大師給他寫這首不更好?
可惜,說什麽都晚了。
“這妮子,發詩怎麽不注明作者和詩名呢?”
心中急切,秦成林就跑去練舞房找秦寶寶了,他知道秦寶寶練舞的時候不會帶手機的。
“寶寶,這首詩是誰寫的?”
秦成林敲開了練舞房的門後,看着自家乖巧的女兒問道。
“怎麽樣,和你那副字帖比起來,哪個好?”
秦寶寶不答反問。
“嗐,你這孩子,不好的話我能來問你,快說!”
秦成林責怪道。
“嘿嘿,就不告訴你!”
聽到秦成林承認,秦寶寶笑的眼睛都眯起來了,然後在秦成林錯愕中關上了房門。
“你……”
秦成林無奈,随後拿出手機給自己秘書打了過去。
“小李,你查下這首詩出自哪裏……”
五分鍾過去,秦成林接到了電話。
“老闆,這首詩是今天中午才發布的,作詩的人是我們天域青州作曲部的一位作曲人,今年十八歲,叫做陳樹人。”
“什麽?十八歲?我們青州作曲部的人?不是揚州?你确定?”
秦成林一臉的驚愕,他怎麽都沒有想到,這首詩會是公司下面的人寫的,還是一個十八歲的青年。
心中不信,但他的秘書肯定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騙他。
“好了,我知道了。”
正準備挂電話,那邊秘書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對了,老闆,這位作曲人,就是之前寫《至秦寶寶》的那位。”
“什麽!!!”
秦成林聽到這話,整個人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就說剛才聽到這個陳樹人名字的時候,怎麽會這麽熟悉!
原來是之前他寶貝女兒參加王嘯林那什麽綜藝裏的那個小兔崽子!
挂了電話,秦成林臉上陰晴不定。
一想到之前他還當着女兒的面誇了這小子,他就和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最後看了一眼詩後,秦成林恨恨道:“哼,小孩子家家的,也隻會強說愁,不值一提。”
剛還比他價值千金的字帖裏的詩還好,現在就不值一提了。
人呐,總會在自己在意的事情上失去理智。
……
網絡上關于消愁的事情還沒消散,陳樹人本以爲隻要自己不去參與,那就不會有他什麽事,他也就能舒舒服服的看着布道點增加。
可直到曾娟找到他,他才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他想躲就能躲開的。
“邀歌?一線女藝人?”
陳樹人驚訝的看着曾娟,邀歌他能想到,但一線藝人,還是女藝人,他是沒有想到的。
畢竟從一開始到現在,也就隻有一首《蝸牛》是韓嫚唱的,其他出自他手裏的歌,都是男性向的。
“是的,對方叫盧娜,成爲一線大概三年多了,歌手起步,在影視方面也很有影響力,現在主要接的都是一些大導演的影視,反倒是唱歌方面這幾年都沒有什麽動靜了。”
聽到這裏,陳樹人疑惑。
“既然如此,爲什麽能找到我呢?想必她也不缺曲爹寫歌吧?”
看到陳樹人這幅模樣,曾娟笑道:“确實,以她現在的咖位和名氣,去找曲爹八成都是能邀到歌的。”
“但你今天不是放出了一首詩嗎?看到那首詩,對方就找上門了。”
“……”
見陳樹人沉默,曾娟也不逗他了。
“行了,其實盧娜是我以前帶出來的藝人,這次邀歌也不僅僅是邀歌,她這兩年來往揚州很頻繁,在那邊也有人脈,你和你同學的那部微電影不是快要好了嗎?我問過了,你如果給她寫歌,她可以将你們的微電影帶到揚州,在那邊上映!”
看着陳樹人一臉的驚訝,曾娟補充了一句:“當然,一切決定權在你手裏,我隻是覺得和她合作沒有什麽不好的,這才找你問問。”
聽完曾娟的解釋,陳樹人沉默一瞬後,就問出了一句讓曾娟無語的話。
“曾姐,如果給她寫歌,那歌曲分成對方占多少?”
……
感謝「搶你的棒棒糖」的打賞,老闆大氣!
今天沒了,就這些,一滴不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