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深夜見面
蘇林腦子轉得飛快,小張的話他反複斟酌着,生怕自己的那些僞裝暴露在小張面前。
他故作輕松地笑了笑,看着小張。
“我這不是也在想辦法嘛?現在主要的問題還在夏露那兒,如果她要是不追究,這件事要不了幾天警察那邊的熱度就減了。”
今天蘇林在警察局被問到的那些話,讓他心裏沒有一點底。
那些警察說話滴水不露的,他聽着似是在懷疑自己,又像是僅僅在詢問。
“那你想怎麽辦?夏露命大,弄又弄不死。你不是跟她下藥了嗎?怎麽還沒有動靜?”
小張想起蘇林上次讓她制造的那場車禍,仍心有餘悸。
經曆了那次制造車禍沒有被夏露發現端倪以後,她做什麽事就更加膽大了。
當時的她是不願意做那件事的,畢竟在任然出事之前,夏露對她真的親如姐妹。
她對夏露也是有感激的。
可蘇林說是她害了自己的親姐姐任然,并把她關起來了,并且說隻要她制造了這場車禍,蘇林就有辦法讓她見到任然。
當初任然下落不明,根本找不到她在哪兒。
蘇林的話就像是小張最後的稻草,讓她孤注一擲地去做了。
可即使她照做了,蘇林還是沒能讓她見到任然。
并在不久後,警察發現了任然的屍體。
她已經死了!
小張傷心欲絕。
這麽多年以來,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姐姐,就這麽死了,被夏露害死了!
她恨,恨夏露!
夏露那麽有錢,姐姐隻是跟蘇林在一起,又沒有威脅到夏露的任何地位!爲什麽她就容不下任然?非要置她于死地呢?
她決心要報仇,要讓夏露血債血償!
蘇林正想找機會說到下藥的事,沒想小張卻先張了口,他竊喜,剛好這是個機會。
“别提了,按道理說,藥都快吃兩瓶了,應該有效果才對,可不知道怎麽回事,夏露就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現在都懷疑那藥有問題!”
蘇林瞥了一眼小張,這藥可是陸雲帆弄的。
他的那點小九九,全都用在了觀察人心上面。
果然,小張一聽蘇林這麽說,立馬不願意了。
“雲帆的藥肯定沒問題,要出問題也是你這裏出問題!”
“蘇林,那藥你确定夏露吃到嘴裏了?”
小張坐在沙發上,滿臉都是鄙夷。
蘇林這種軟飯男,幹什麽事都幹不好!
還有臉來說雲帆的藥不行?
蘇林一看這效果剛剛好,他立馬挪動身子,緊貼着小張坐了下來。
“你就那确定陸雲帆的藥沒問題?你忘了,現在咱們三個人,就屬他拿錢最多,而且他可是在國外已經有了孩子了?這件事你還不知道吧?”
“不過也是,他肯定不會告訴你這些……”
煽風點火是蘇林的強項,拿捏女人的這點醋意,他對自己還是十分有把握的。
“什麽?蘇林,你再說一遍?”
小張噌地一下跳了起來,臉色驟變,眸子緊繃着,眼底的詫異和憤怒呼之欲出。
蘇林挑了挑嘴角,故意幹咳了兩聲,拽住小張的手,含情綿綿。
“小張,跟我吧,我絕不會虧待你……”
“去你的蘇林!我在問你話呢!”
小張一把手甩開了蘇林,她爲了陸雲帆可是什麽都做了,她還等着事情都辦完了,陸雲帆會娶她。
蘇林尴尬地搓了搓手。
“你非要自欺欺人,我有什麽辦法?他出國前就已經打算要結婚了,現在人家在外面懷着孩子,爲的不就是結婚嗎?”
“你還真以爲能把陸雲帆感動了?回來娶你?”
蘇林看了一眼小張,已經氣得渾身都在顫抖,幹脆接着說道。
“顧希文對他好吧?又是給他錢,又是去他家幹活的,家長都見了,還不是一樣被他騙了?”
“你這可倒好,跟了他多少年了?他帶你見過家長嗎?”
“可是,想想也不可能帶你去見家長,拿不出門啊……”
說完這些,蘇林往沙發靠背上一躺,等着小張的表演。
女人蠢起來連三歲小孩子都能騙,更何況是一個高學曆的帥哥?
爲了那句男人的“我愛你”,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給男人,拿捏這種女人不是分分鍾的事?
“你胡說!蘇林,你又想出什麽幺蛾子?”
小張緊緊攥住拳頭,咬着後槽牙說道。
蘇林長歎了一聲,點燃了一支煙。
“女人啊,真是可悲,明明自己都已經相信了,還要強撐着自己騙自己!小張,你要真願意騙自己,我也沒辦法!”
“現在關鍵是要想辦法趕快把夏露解決掉了!再說你們那麽情情愛愛的事!”
蘇林看了看小張,吞雲吐霧間話鋒一轉。
“不過陸雲帆現在不是在國内嗎?他又走不了,隻要能把他留在國内,你管那個女人是不是懷孕生孩子?你要是陸雲帆的人,又不是他的孩子?”
現在小張的思緒十分亂,聽到蘇林這麽一說反而覺得有道理。
慢慢松開了拳頭,坐了下來。
“蘇林,給我一支煙。”
“咦?”
蘇林滿臉不可思議,小張什麽時候也會抽煙了?他拿出一支煙,點上故意吸了一口,遞到小張面前。
小張沒有一絲猶豫,拿起來放到嘴裏猛吸起來。
“可以啊小張,就是跟其它女人不一樣!我喜歡!”
蘇林嘿嘿笑着,戲虐地把一隻手放到了小張的大腿上。
“蘇林,你有什麽辦法能讓他留下來?”
這次小張并沒有拒絕,她似乎已經習慣了這些。
蘇林撇嘴笑了笑,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看小張沒有拒絕,他更膽大了,慢慢把手向下移去,貼着小張的耳邊,一字一句說道。
“讓夏露死,拿到她的公司,然後咱們一起管理他的公司!”
“這樣一來,陸雲帆肯定不會再想回去了!你也是女人,想辦法懷孕,管他是誰的,隻要懷孕就是他陸雲帆的。”
“到時候你還怕他跑了?他能跑哪兒去?”
“男人至死還不都是爲了錢,爲了名利?公司有了,錢有了,女人哪個不是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