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望月千夏苦苦哀求,但北澤卻絲毫沒有讓步。
“能放過我嗎?這(題)也太長了…”
“這都受不了,日後遇見更長的(數學題)怎麽辦?”
北澤一臉嚴肅的用鉛筆在作業本上寫了一道題,雖然題幹長了些,但這題跟上一道題是同一個類型的,隻是換了一種表達方法。
可就算如此,望月千夏盯着這道長得離譜的題幹,沉吟了半天,最後隻得出來一句,“嗯…你這家夥是在爲難我吧?”
北澤無奈,“别被外表吓住了,動手試試,很簡單的。”
望月千夏歎了口氣,她悶悶不樂的拿起了筆,正準備在作業本上演算一下時。
哐當一聲巨響,卧室的大門猛地被踹開了。
在門外偷聽的望月凜聽見如此‘暧昧’的話實在是忍不住了,拖着虛弱的身體直接用腳對着門踹了上去,這門并沒有上鎖,所很容易就被踹開了。
望月凜的臉色有些憔悴,應該是強撐着身體的緣故,憔悴的臉上同時染上了一片羞紅,惱羞成怒的說道:“混蛋!你們這群狗男女竟然在我隔壁…”
話到這裏戛然而止,因爲看到的畫面跟她想象的不一樣,并沒有狗男女在床上打架的畫面,反而是很溫馨的學習畫面。
望月千夏手裏還拿着鉛筆,詫異的看向突然破門而入的望月凜,然後這詫異的表情緩緩變成了嘲諷,“啊啦?不會吧?原來凜的想法這麽龌蹉,怪不得身體長得這麽H,原來是因爲腦子裏想的全是H…”
“混蛋!”望月凜被氣得嘴唇都顫抖起來,從脖子開始向上整個臉都紅了起來。
本來就發着燒,現在一惱羞成怒,體溫變得更高了,腦袋突然有眩暈的感覺。
望月凜身體搖搖晃晃的,想用手揉揉太陽穴,可是剛擡起手,整個人都倒了下去。
北澤連忙過去看看情況,望月凜躺在地上不停喘息着,臉上紅暈越來越多,因爲之前一直在床上躺着,望月凜睡衣裏面并沒有穿内衣。
而且睡衣的領口比較大,露出來一大片白裏透紅的皮膚,讓北澤咽了口唾沫。
望月千夏也走了過來,看着望月凜這副好似幹柴烈火的模樣,說了句風涼話,“這副身體簡直就是爲了H而生的…”
雖然嘴上這麽說着,她還是乖乖的幫北澤把望月凜搬到了自己的床上。
北澤幫她蓋上了被子,大小姐臉上難看的臉色好了許多,呼吸也變得平穩,應該是睡着了。
望月千夏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睡覺的望月凜隻是撇了撇嘴,也沒有多說什麽。
“你們找醫生幫她看過了嗎?”北澤将手抵在望月凜的額頭上試了一下體溫,有些發燙。
望月千夏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說道:“我們家有私人醫生的,發燒隻是小感冒而已,以望月凜的體質應該不會有這麽大的反應才對,難道…她在裝病,以此露出自己H的身體,來勾引男人…”
北澤無語的看了一眼望月千夏,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找機會氣望月凜啊,不過,他在望月千夏時不時看向望月凜的眼神中也能看出來,她心裏是關心望月凜的。
這時候,躺在床上的望月凜眉毛挑了一下,表情略有變動,不過并沒有醒過來,可能聽到了望月千夏了說的話,有些氣憤,但身體還在沉睡中。
北澤用望月千夏房間裏的紅外線測溫儀給望月凜測了一下體溫,還在38度左右,應該沒什麽大礙。
他看着望月凜寬松睡衣下的鎖骨,白得晶瑩剔透,裏面的小白兔不大不小正好。
也不怪望月千夏說望月凜的身體H,主要是大小姐的身體比例太完美了,也不知道大小姐這麽能吃,爲什麽沒有吃胖,完全不遵守能量守恒定律。
正在北澤問要不要将私人醫生叫過來時,望月千夏已經從隔壁房間把藥拿過來了,很随意的把藥扔到了北澤手裏。
感覺到北澤用詫異的眼神看着自己,望月千夏把頭扭了過去,口是心非的說道:“我隻是覺得因病而死,實在是太便宜她了。”
北澤溫柔一笑,這兩個姐妹真是一樣的不坦率。
他看了一眼手裏的感冒沖劑,想起來自己好像帶了栓劑來着,思考再三,還是沒用,這對于大小姐來說,還是有點難了。
北澤剛想找個杯子,望月千夏直接拿了個很可愛的卡通杯遞到了他面前,“你别多想,這是我爲寵物準備的。”
北澤笑着接過了卡通杯,并沒有揭穿望月千夏蹩腳的僞裝。
用熱水泡好沖劑,他又跟望月千夏開啓了學習的旅程,這一次,望月千夏并沒有找借口摸魚,隻不過從那時不時皺起的眉頭可以看出來,認真和學會是另一回事。
當泡好的沖劑變得溫熱之後,北澤有些爲難,剛才他試着叫醒大小姐,用了很多辦法,差點就親上去了,大小姐硬是沒有醒。
他隻好使用絕招了,隻見他用手捏住了望月凜的小鼻子,過了數秒,大小姐的小臉被憋得通紅,隻能用嘴大口大口喘息着。
北澤松開捏住大小姐鼻子的手,找準時機,用勺子把藥一點點的送進大小姐的嘴裏。
望月凜還在閉着眼,不知道有沒有醒,不過小嘴很自覺的把藥咽了下去,中途還嗆了幾口。
“咳咳…我不想吃了,好苦。”聲音帶上了一點撒嬌的語氣,大小姐的眼皮還在閉着。
可能是發燒的原因,大小姐感覺眼皮異常的沉重。
“乖,這些都是精華,咽下去就好了。”北澤溫柔的說着,手裏喂藥的動作并沒有停。
在一旁看着這一幕的望月千夏總感覺台詞怪怪的,再說了這藥也不苦啊,相反還有些甜,可能凜的味覺系統因爲發燒變得錯亂了。
喂完藥之後,又教了望月千夏一個小時,北澤順利的離開了望月組,還得到了八萬円的工資。
隻能說不愧是望月組,連家教的工資都是按次數付的。
…………
北澤離開之後,望月千夏很是爲難,因爲羽衣媽媽怕凜着涼,就讓這家夥霸占她的床位了。
望月千夏氣鼓鼓的看着躺在她床上睡着的望月凜,雖然望月家的房間很多,她可以随意選一間房,但她就是不想走。
讓望月凜睡她房間,這跟讓望月凜睡她男人有什麽區别?雖然她目前沒有男人…
忍一時越想越虧,退一步越想越氣,望月千夏幹脆掀開被子也躺了進去。
兩人擠在一個被窩,望月千夏賭氣般的将睡着的望月凜擠到了床邊。
她盯着望月凜的表情看了一會兒,發現并沒有醒,然後翻來覆去,總覺得哪裏不對。
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穿的衣服,這才恍然大悟,對于果睡派來說,穿着衣服睡覺真得很不舒服。
望月千夏把頭縮進被窩裏,不一會兒,床下扔滿了内衣,還有兩條胖次。
至于爲什麽是兩條?因爲她把望月凜的也脫了下來。
下一章十二點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