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把肚子吃得飽飽的。
“本來就是私人的鑒寶會,又不要求着裝。就是一個和我關系差不多的老總辦的,我們都在,你盡管玩就是了!”
聽得出來他的意思,出事了有人兜着,盡情玩就好了。
顧笙笙點頭道:“多謝。”
她這剛進來,就知曉爲什麽不讓帶手機進來直播了。
這地方壓根也就不能有什麽洩漏出去。因爲顧笙笙已經看見三四個收藏人,都是帶着長相美豔的小姑娘過來。
一看就知道,不是他們的原配妻子。比如說著名的收藏人陳剛先生,他一直在社交媒體上與妻子伉俪情深。
妻子頭發早已花白,但是如今身邊摟着的這個,看樣子也就19歲左右的小妹妹。
顧笙笙看着這些,當面一套被一套,好像已經是這個圈子的常态了。
看着周圍好多認識的,不認識的。還有趙德海這樣的大人物都來了,說明開這個私人鑒寶會的人,肯定是很有背景的。
顧笙笙轉頭,詢問道:“潘老師,那個陳剛,不是有妻子嗎?”
“這私人宴會是誰家開的?都這麽肆無忌憚嗎?”
潘博文歎了一口氣:“你還是年輕啊。既然能進來宴會,料肯定就出不去。這些男人在外面不都是這樣?”
“至于這地方是誰開的,你到時候來人就知道了。”
說到這裏,陳剛到是過來打招呼了。
笑着道:“老潘,你也過來了?剛看到你和趙德海說話,那厮不是最看不起我們這些商人嘛!”
他看似在閑聊,實際上在打探趙德海和這個潘博文的關系。
但是誰不是人精兒?
潘博文笑了笑:“點頭之交,沒有任何關系。偶然遇見罷了,誰和你一樣啊,看見誰都是老熟人!”
“看吧,身邊的姑娘又換了?”
聽着他這麽說,陳剛把手搭在潘博文的身上:“你說的都是什麽話。我的身邊不都是隻有你嫂子嘛!”
“這些人,一個個都是想要我的錢,想要體會我的身份帶來的榮耀。實際上不還是隻有你嫂子愛我?”
顧笙笙尋思着,難不成真的是所謂的逢場作戲?實際上最愛的還是妻子?
剛這樣想,她就知道自己太過于高估男人了。
緊接着陳剛說道:“我媳婦當年,那可是清大的高材生。還是那麽好的家世,書香世家知道嗎?”
“不還是跟着我做這做那,洗衣做飯什麽的,現在家裏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做,洗手作羹湯,一頓要做七八個菜我才吃。”
“這不才是愛我嘛!做妻子的就應該這樣。”
顧笙笙聽見這話就覺得挺惡心的。
别人爲了他犧牲那麽多,他這裏用來做談論的資本。
别人的下嫁就是他這裏炫耀自己身份的意思。甚至覺得這種家裏有人屹立不倒,外面紅旗飄飄,這種感覺讓他十分着迷是嗎?
想到這裏的時候,顧笙笙也站起來。
道:“尊夫人如果知道自己的付出,對你來說就是這樣。那麽她可能已經後悔嫁給你了。”
陳剛轉頭看着她,有些詫異,好久沒有看到膽子這麽大的了。
他指着顧笙笙道:“你這小姑娘,誰帶進來的?說話怪嗆人的。什麽身份,連我都敢嗆了!”
潘博文介紹道:“這是趙德海老師帶進來的。”
“……”陳剛倒是也不說什麽了,“看在趙老師的面子上,我倒是不與你計較了。”
“咱們鑒寶的,計較也是要體現在技術上。不是三言兩語的訴說就可以的。”她微笑着道,“希望下一次,能夠和陳剛老闆,切磋一下技術啊!”
陳剛聽見這話直接笑出眼淚:“好好好!”
“現在的年輕人可真狂妄,把自己當成神仙了啊!誰都能惹,誰都能比較。”
顧笙笙倒是懶得搭理這種話語,看見這種男人就惡心。
緊接着她随着潘博文坐下來,因爲宴會快開始了。
準時開始的時候,一個很年輕的小夥子站在台子上,眼裏都是笑意:“公司有事情,我父親不能過來了。隻能我這邊過來。”
這話一說,潘博文就解釋道:“這是國内現在最大的集團,賀氏集團的獨苗苗,賀晨。這小孩那麽單純就讓他來了,這賀董的心可真大。”
“我一個人恐怕是不行的,所以我今天找了陸氏集團的小陸總過來與我一起。”賀晨很緊張,繼續說道。
于是顧笙笙就看到站在旁邊的陸朝陽。
之前聽說陸氏集團不行了,要出事。這陸朝陽這麽快就勾搭上了這賀氏集團?而且看着關系不錯的樣子。
潘博文道:“顧小姐就是陸家沖喜的那個吧?”
這些大老闆知道自己的身份很正常,顧笙笙也沒有不自在。點頭道:“是。陸朝陽是我的小叔子,但是我和他關系也很一般。”
“哈哈,我知曉。顧小姐,我們與你說話,也是因爲你是鑒寶界的人。而不是陸家的人。”
“陸家那一群,自從前家主失蹤之後,可是直接從頂端落了下來,現在已經開始慢慢衰落了。”
“顧小姐趁着現在,倒不如另做打算。當然,我們也隻是建議。”
顧笙笙點頭示意,算是自己聽進去了。
等着那個賀晨說完話,他和陸朝陽邊在中間坐着,可以看出來賀晨很局促,也很害怕。
什麽都沒有準備好的樣子。
幸好陸朝陽一直都在旁邊交代什麽,他才放下心來。
不一會兒,這個碩大的空間,就放滿了各種各樣的古董和寶石。
展覽的台子很快就搭建好,都是比較精緻的。
一開始大家都懷揣着好奇的心思,各個地方圍繞着,到處轉着看看有沒有好東西。
賀晨笑着道:“這是我爸在國外國内收藏的,都是一些特别好的東西。”
“他老人家知道咱們這些收藏家,專家肯定是需要,就把大家聚集在一起了,看看有沒有合适的就帶走。”
說完看了看陸朝陽,陸朝陽笑着道:“賀晨經驗不足,但是足夠真誠,我帶着他,必然能把這個事情做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