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很快三曲江上有一搜船裏有人暴怒了。
“是誰!”
“找死!”
“竟然殺我章家子!”
“必須要把公子的屍體拿回來!”
他們很快就派了一些人上岸,想要奪取屍體。
但他們也不傻。
知道可能是對手的誘敵之計。
所以就一個個拿着盾牌。
并且上岸的這些人一個個好像還修煉了縮骨之術。
整個人蜷縮起來,好像是一個圓球。
躲在盾牌後。
然後滾過去。
想要奪取屍體。
連屍體上有沒有毒也考慮好了。
其中也有用毒與解毒的好手。
許越架着狙擊槍看着這一切,并不出手。
眼看着那些人到了屍體所在的附近。
“轟轟轟轟~~~”
突然間,在他們所過之處的地下,許越買起來了的地雷被引爆。
“啊啊啊~~~”
頓時這些人就是被炸得七零八落。
“怎麽回事?”
“哪來的力量?”
“對手什麽時候發動的攻擊?”
這些人全都蒙了。
有些甚至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死了。
“砰砰砰~”
這時許越再開槍。
将一些看起來沒死絕的給擊斃了。
“懶得跟他們廢話了!”
接着許越看向那章家人馬出來的那艘船。
“直接炸吧。”
然後扛上了火箭筒。
“轟轟轟神功,直接了結此事!”
而在許越準備發動火箭筒時。
那穿上的人馬都吃驚不已。
對岸上的動靜難以置信。
可他們還沒來得及怎麽議論與震驚。
也沒來得及逃跑。
“轟轟轟轟~~~”
一發又一發的火箭筒的炮彈就炸了過來。
直接把他們整個船隻炸翻了。
人全部死絕。
“不可能!這是什麽力量?”
一個個死前難以置信。
“發生了什麽?”
“怎麽那船突然變得如此?”
“那是章家的人馬吧?”
“爲何突然船毀人亡?”
周圍的船隻上的一些商隊或者江湖幫派人馬都難以置信,無法理解,震驚異常,目瞪口呆。
“章家到底惹到了什麽可怕存在!”
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而許越這時則來到了章大公子屍體所在的下方死掉的那些人裏搜刮戰利品。
三曲江上的就算了。
太麻煩。
“如果這些人裏沒有章家家主,可能我就沒有收獲了。”
許越暗想。
“嗯?章家家主在岸上!他果然夠看重兒子的,還想親自來爲其收屍!”接着許越眼睛一亮。
因爲他在一個人的身上找到了一疊金票。
還被特殊材質的砂紙包裹着。
金票算了算,足足一萬兩。
肯定是章家家主無疑了。
不然一般人身上不會有這麽多錢。
“他也夠不信任身邊人的。”
許越道:“竟然上岸也不放在船上。若他放在船上,我就得不到了。隻能說,便宜了我。”
這一次出手,許越也絲毫不虧。
這麽多黃金,若是拿到現世去買熱武器。
肯定能買到遠遠多于剛才所消耗的。
再之後許越就繼續上路了。
不過許越想要去到飛龍城。
中間許越穿過一座城市。
這座城市叫做春陽城。
若是不脫掉防爆服入城。
就需要饒一大圈的路。
想了想,許越還是決定下馬入城。
等過了這座城,再穿上防爆服前行。
畢竟許越身上還是有蠻多的身份路引的。
不止嶽诩這一個身份。
同樣如同先去的操作,到了城市附近才找地方換掉了防爆服。
穿上了古裝。
過去入城。
拿出另一個身份路引。
交了入城費用。
就入了城。
一切還挺順利的。
入城後,許越如以前一樣,第一時間就賺到小巷子裏,拿了把手槍出來帶在身上防身。
随後便是想要退出去了。
不過卻聽到更裏間怪個彎後的巷子裏傳來一些聲音。
沒忍住好奇。
許越往前走了幾步。
偷偷看向了拐角的巷子。
“叮叮叮!”
“咻咻咻!”
此時傳來兵戈交擊之聲。
“什麽情況?”
許越悚然一驚間看去。
看到居然有兩個青年女子持劍在這巷子裏快速揮劍迅猛交手。
“師妹,巷戰不同于闊地!”
之間此時其中一個紅衣女子說道:“你在巷子裏,就不如我了!師姐今日就給你上一課!”
“可惡!”
另外一個女子則是說着:“我才不會輸!”
本來許越已經立即就要退去了。
因爲最開始他以爲是什麽江湖劍客在生死厮殺。
但聽到這裏又停了下來,因爲這話語裏的意思,好像這兩個女子是師姐妹。
如今是在巷子裏練習劍法在特别環境下的特别應用。
如此一來倒是可以欣賞一下其劍術比拼。
而且這兩個女子的面容雖然不是絕美,但好像都長得還是很不錯的。
當然許越也沒有看兩眼呢。
突然間兩個女子的身影交錯而過。
“咻咻咻!”
而随着劍氣呼嘯,其中一個女子上身的衣服更是紛紛破碎開來,登時就變成了赤着上身的模樣。
“啊!”那師妹則是低聲尖叫的同時連忙雙手捂着自己的胸前:“師姐,你竟然!”
“誰讓這個賤人老想跟我搶師兄!”那師姐則嘴角勾起戲谑的笑意。
顯然她是故意破壞這師妹的衣服的。
“什麽?這?”而許越也是不由愣了一下。
他本來就隻是想遠遠瞄兩眼劍術比拼,沒想到居然還看到了一個女子的上身的春光……
“誰?”
當然這時那捂着胸口的師妹猛然轉身朝着許越看了過來道:“你剛才都看到了?!”
她的眼神好像放射出來鋒利的刀子。
“嗯?”
而許越看到這個女人充滿殺氣的眼神也不由一個激靈,手立即就抓住了手槍。
當然用寬大的衣袖給蓋住了,并沒有讓别人看到手槍的存在:“她想幹什麽?”
“賤男人!”
此時那師妹則略微紅着眼睛直接冷冰冰對許越說道:“我要挖了你的眼睛!”
“對不起!但我什麽都沒看到!”
當然此刻許越連忙說道:“姑娘,我隻是路過,而且我剛才什麽都沒看到,你們當沒見過我!抱歉!”
畢竟若非迫不得已,許越是不想頂着自己這張臉開槍的。
說着的同時,許越駕着馬立即就是狂奔出去。
所幸的是這兩個女人好像并沒有追上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