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都沒有碰到捕快。
直到到了出城口。
發現的确有十幾個捕快守護。
許越想着是否一一槍擊滅絕。
但想想算了。
浪費彈藥。
還是決定要給他們一個機會。
然後許越摸進了旁邊的一戶人家中。
逼這家的男人出去當煙霧彈引走這些人。
當然隻是一個嘗試。
若不行,許越隻能進入無差别屠殺模式。
畢竟自己的安全是第一位的。
本來躲在美麗國的酒店裏也是安全的。
但現在許越要的是安全出城。
畢竟都讓人去通知黑鷹了。
明天自己卻不能到場,那就有點尴尬了。
“别耍花樣,我就是全城都在搜捕的兇殘悍匪!”
許越厲聲道:“連你們捕快裏的都頭,我都是一擊斃命。”
“大俠,您放心。”
卻不想這個普通的中年男人卻道:“您殺了那可惡的都頭,我們很多人都暗暗叫好呢。而且我們都聽說了,您是許老爺的侄子來給他報仇的。哎,許老爺可是好人啊。那天殺的飛鷹幫。”
“别廢話,把他們引走。”
許越卻隻是冷冰冰地道:“否則我真殺你家人。”
“來人啊,在這兒!”
接着這男人跑出去呼喊:“那賊人好像往哪兒跑了!我好像看到一個身影!”
“什麽?”
而守城的人頓時也是消失了一半:“快,你們幾個,去看看!”
一半的人跑去追蹤。
剩下的人繼續守衛。
“彭。”
而就在這時許越也是現身了出去。
一槍打出。
直接爆頭了一個捕快。
這個捕快,剛才問了那戶人家裏的小孩。
正是黑捕快名單之一。
“你們不是我的對手。”
接着許越道:“乖乖開城門,然後退去。”
這群捕快頓時也是怕了。
可又礙于職責,若是退去。
那如何對得起這身衣服?
“嘭!”但許越在他們猶豫的瞬間已經又開了一槍。
又斃了一個捕快!
這也是剛才問那戶人家的孩子問到的,正是又一個黑捕快之一。
但其他的就不是黑捕快名單上的了。
“不退,就死!”
許越冷冰冰。
這些人如果不懂事,許越是真的要大開殺戒了。
他雖然不想浪費彈藥,可若是威脅到自身安全的。
他絕不會猶豫,而且還會大殺特殺!
幸好這些人沒有頑固。
可能也是被許越狂殺不停的兇悍給吓怕了。
立即就慫了。
其中更有一個膽小鬼。
連城門都聽話地幫忙打開了。
“很好,你們識相。我不殺你們。”
接着許越還搶了這些捕快一匹馬。
騎着馬穿過城門狂奔而去。
沖進了飛雪漫天的夜色裏。
“還算這些人懂事。”
許越心中暗道:“若是這些人不懂事,那我就隻能打無差别遊擊戰,将城裏對我有威脅的捕快,全部一一槍決了。”
隻要不被蜂擁而上,糾纏住。
許越就是無敵的。
剛才還搞這些出城的小手段與小計謀。
隻是許越心中還有着一些仁慈而已。
若是許越真發狂,他應該做的是摸黑遊擊,将捕快隊各個擊破。
不斷遠距離狙殺。
将捕快們全部殺光。
當然如今不用如此也離開了城池。
許越覺得也還行。
“可惡!”
再之後沒多久,那滿臉絡腮胡的總捕快也是趕來了:“竟然讓他逃了!”
“大人,那賊人太強了。”
剛才的幾個退讓的捕快此時自然也配合起來。
不會對外說是自己膽怯了。
而是指着死掉的兩個捕快說自己這些人剛才是奮勇作戰的。
隻是賊寇太猛。
“我們擋不住啊。”
這總捕快也沒法說什麽。
畢竟許越之前的殺傷力的确是強悍。
“這賊人到底是何等武道境界?”
之後他問幾個幸存的守城的捕快道:“你們近距離與他對面,感受出來了嗎?”
但這幾個人自然也說不出什麽來。
說隻知道其暗器很快。
他們死了兩個後。
連忙躲避。
沒想到賊人就搶了馬開了城門沖出去了。
他們也射箭遠攻,可弓箭對那賊人沒用。
反正一番扯皮。
最後啥用沒有。
“可惡!”
總捕快也隻能咆哮。
“也沒事吧,總捕頭。”
這時一個捕快道:“這賊人既然是來給許老爺報仇的。明日隻要那飛鷹幫的人去赴約,必然會生死決戰。到時候我們隻需要坐山觀虎鬥即可。”
“這種事情我們其實沒必要插手啊。本來那許老爺的侄子就想抓黑鷹的妻女。”
“現在連我們的兄弟都死了這麽多!”
總捕頭聞言沒說什麽。
雖然他是黑捕頭。
可他的确也把手下人當兄弟。
這次死了這麽多人,他也很難受。
但黑鷹是跟他有很多利益往來的。
不能不幫忙。
不過如今也的确隻能交給黑鷹自己去處理了。
他已經仁至義盡了。
飛雪城畢竟不算是大城。
他們衙門的捕快隊的力量根本沒有那麽強。
除非調動附近的駐軍。
但那哪裏是他們能随意調動的?
之前隻是出了個大命案。
還沒有到能出動駐軍的地步。
“但還是要繼續找人,之前那賊人獨自出城而去。”
當然總捕頭還是說道:“可能柳三娘母子還被他藏在城中!那賊人還可能會想辦法運出去!我們不能讓他得逞!”
“是。是。”
手下人自然也是連連應是。
讓手下的人繼續守城與搜索後。
這位總捕頭大人縱馬連夜來到了飛雪城的一座氣派府邸。
“縣尊!屬下有錯,賊人逃了!”
他跪下彙報道:“那賊人很強,而且很狡猾……”
聽完後。
一個穿着古代睡袍的儒雅中年男子臉色很難看。
“罷了。”
他揮揮手道:“那隻能讓飛鷹幫的人解決他了。沒關系,飛鷹幫那裏有正規軍的精良裝備一百餘套!一百餘精兵,什麽武林高手都應該能虐殺了!”
總捕頭肅然。
沒錯,他們背後還有老大,便是飛雪城的縣尊。
當然上次那許老爺的死,并不是縣尊示意幹的。
是黑鷹自己幹的。
幹完了。
他們才知道。
可畢竟是一條船上的。
也不得不給黑鷹擦屁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