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幺冷笑一聲,毫不留情的吐槽道,“我有金子,爲什麽要換他個千帆曆盡的…………渣男呢?”
“我找個聽話乖巧的小奶狗不行嗎?爲什麽要撿别人剩下的呢?”
我這又不是垃圾回收站!
其實葉小幺想說二手貨的,可能是感覺說出來有點兒傷人,所以,她臨時又改了口。
靜姐和安姐默默的放下手裏的面包,并點點頭,以示同意葉小幺的說法。
如果她們有錢的話,别說不要韓淮北這樣的男人做老公了,她們連老公都不要了。
有錢還要什麽老公啊!自己養活自己不好嗎?
想吃什麽吃什麽,想玩什麽玩什麽,天天睡到自然醒。
不用一大早起床,除了每天換着花樣的幫他做愛心早餐,還要幫他把要穿的衣服熨燙闆正。
心情好了,空口無憑的說句老婆我愛你就把人打發了。
心情不好了,跟個大爺似的,往那一坐等人伺候,飯菜端上來了,還嫌棄這,嫌棄那的。
一會兒是今天的煎蛋煎老了,一會兒是衣服怎麽沒熨好呢。
想起來,就一個頭,兩個大。
如果婚姻是這樣的話,那她們甯可單身一輩子。
倘若有天她們有錢了,不結婚多好,一個人自由自在的。
不用看别人臉色過日子,不用擔心婆媳關系不好相處,更不用擔心生孩子身材變形,長斑,變成黃臉婆。
最重要的還不用擔心老公出軌,在外包小三。
沒事了就看看書,看看電影,約上三五好友做做美容,喝個下午茶,聊聊天,豈不美哉。
所以呢,綜上所述,最理想的生活就是,有錢,有顔,還單身。
有些話葉小幺不方便說的太直白,但舒遙可不在乎。
她直接當着這麽多人的面,把葉小幺的未盡之意,直言不諱的表達了出來。
“像韓淮北那種人吧,就像是一塊看起來精緻可口的草莓慕斯。”
“上面不僅有巧克力碎,還有草莓做點綴,看來很有食欲,使人胃口大開。”
舒遙爲了讓自己的比喻更具有說服力,還特意從靜姐她們手裏拿了一個小面包過來。
小面包雖然跟她所說精緻可口帶着小草莓的蛋糕沒法比,但也小巧可愛,口感綿軟,入口即化的感覺。
衆人挑眉,神色不一,這是什麽比喻?怎麽突然有種不大妙的感覺呢?
他們猜的沒錯,舒遙确實是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就非要惡心的你把隔夜飯都吐出來。
“可是,如果你知道,在你之前,這個蛋糕被很多人舔過了呢?”
說着,舒遙還配合着,身體力行的舔了舔手裏的小面包。
說一句,舔一下,沒幾下子,就把面包舔得濕漉漉的,上面一層亮晶晶的透明液體。
“舔過的痕迹留在上面不說,蛋糕上面還殘留着别人的口水,還不止是一個人的。”
舒遙把沾滿她口水的面包往前遞了遞,“如果這樣的話,你還想要這個蛋糕嗎?要了,你還吃的下去嗎?”
衆人紛紛後退,就連葉小幺都默默的背過身去了。
“…………”
别說吃了,他們連着盤子一起蓋她臉上的心都有!
你說就說!你描繪得這麽具體形象幹嘛!還讓不讓人吃飯了啊!
丢之前,舒遙還特意往靜姐她們的方向讓了讓,問她們還要嗎。
她幸虧是收手比較快,不然就被人打死裏面了。
“靜姐,面包你還要嗎?”
“我去!不要不要!惡心死了!誰要啊!你趕緊拿開!你離我遠點兒!”
靜姐唯恐避之不及的往後躲了躲,頭搖得都快出現幻影了。
舒遙聳聳肩,“你看吧,就一個人舔過,她都不要。”
就連薛昊宇都喉嚨不自覺的滾動一下,努力把那股兒翻騰勁兒給壓了下去。
别說她不要!給誰誰不會要的!走大街上給乞丐,乞丐都甯可餓死!
舒遙也不知道怎麽想,她扔前居然還仔細看了看手裏的面包,看完以後,又把自己惡心的不行了。
“卧槽!确實太惡心了!咦呃~~”
就算是她自己造的,可是依舊擋不住她會覺得惡心,渾身打了個冷顫,一臉嫌棄的把它丢進垃圾桶裏。
“誰有紙巾?麻煩能給我張紙巾,讓我擦擦手嗎?”
手上有點兒黏黏的,應該是口水粘上面了。
“我有!但是你别過來!就站在那裏!我扔給你!”
舒遙此時在靜姐眼裏就跟病毒攜帶體似的,連拿紙都不讓她走進自己,而是直接用力抛過去的。
舒遙成功接過紙,無所謂的撇了撇嘴,繼續剛才未完的話題。
“你們也看見那面包的下場了,其實,那面包的下場就是韓淮北的前車之鑒。”
“被人動過的東西,反正我是吃不下去,别說吃了,端在手裏,放在眼前,隻要看見,就會覺得髒,胃裏一陣翻騰,沒吐它一臉就算不錯了,人也一樣。”
被她這麽一說,怎麽這麽惡心呢?
幸虧早上還沒吃早餐呢,不然非要吐出來不成。
季安宴等人,特别是正在吃分享早餐的兩位化妝老師,差點兒被舒遙給惡心死。
手裏握着同款小面包,嘴裏還有一半沒嚼完,把她們惡心的,一時間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隻能一臉哀怨的怒視着她的背影,企圖用眼神在她身上戳出來幾個洞來,不然不解氣。
薛昊宇被葉小幺和舒遙輪番打擊之後,他也開始搖擺不定了,眼神迷茫。
難道韓淮北在世人眼中,真是這麽不堪的一個人嗎?
可是當他不經意間掃見角落裏,試衣鏡中那一身韓淮北裝扮的自己時,他突然又堅定了下來。
在劇中他就是韓淮北,韓淮北就是他,他和韓淮北是密不可分的一個人。
其他人都能誤解讨厭韓淮北,可是他不行。
“他也曾三番兩次解救唐九于水火之中啊…………”
薛昊宇話還沒說完,葉小幺就迫不及待的打斷了他。
“那是因爲那些危險和災難,都是韓淮北帶給她的。”
“他有責任和義務要保護好唐九,這是他的分内之事。”
薛昊宇突然沉默了,因爲他發現,不管他說什麽,葉小幺總有十句、一百句在等着他呢。
這感覺就像她們蓄謀已久,在準備充足的情況下,故意來找他茬似的。
蓄謀已久?找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