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幺順着舒遙的意思轉身的時候,一轉身,就發現一個黑色的可疑身影,就這麽徑直的直沖她們飛奔而來。
速度快得她都還沒來及說話呢,鄭坤一看這架勢不對,怕是混進來的腦殘粉沖過來鬧事的,連忙上前一步,毅然決然的擋在了季安宴他們身前。
擡手做出阻攔的姿勢,聲色俱厲的低喝一聲,“幹嘛!”
似乎下一秒,來人如果還不停下來的話,他就準備好毫不留情的給她來個過肩摔當見面禮了。
舒遙赫然被擋住了去路,猛地一個急刹,兩隻手擺啊擺,跟劃槳似的,堪堪的停在距離鄭坤面前不到一米的位置,搖擺不定。
“哎?哎?哎?!!!!”
慣性作用下,她還是差點兒一腦袋栽進鄭坤懷裏,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前趴去。
卧槽!!!!
鄭坤其實一直注意着她的動作,還以爲這是她的什麽新的偷襲招式呢,都做好反擊的準備了,可是事情卻沒按照他的意料之中那般發展。
幸虧她反應靈敏,身體前傾的時候,雙手在面前這人胸前一撐,借力後身子靈活的往旁邊一扭,腳下猛地一拐彎。
才不至于占他便宜,不然整得跟迫不及待投懷送抱似的,再讓人誤會了就不好了
主要是她們家晏寶在呢,擱平時,其他人誤會就誤會了,她也懶得解釋,這不是怕她們家晏寶看見了覺得她随便嘛,所以,裝也得裝一下。
舒遙這臨場發揮可以說十分優秀,一連串動作就在這短短的兩三秒之内完成的,行雲流水的。
整得被‘襲胸’的鄭坤都一臉懵逼加震驚,瞳孔一震,動作僵硬的低下頭看着她,木頭臉也難得出現了些微的裂縫。
操!這、這姑娘幹嘛呢?!怎麽能随便占人便宜呢!
莫非她的目的不是他們家小晏,而是…………他?
難不成這年頭當保镖都不安全了嗎?
穩住身形後,舒遙連忙摘下口罩,掀起一點兒帽檐,并順手把墨鏡一勾,沖他們表明身份,并不忘沖着那被她小小占過便宜的大兄弟尴尬一笑。
“别緊張!别緊張!自己人!自己人!兄弟不好意思!實在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想占你便宜的!如有冒犯,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不是故意?
我信你個鬼!
如果最後她沒有在收手的時候,趁機偷捏他一下的話,說不定他還真就信了!
舒遙想起剛才借力後收手時,手指不自覺的往手心的位置蜷縮,似乎蜷縮的時候,抓到了什麽不該抓的,挺有彈性的。
咳!行爲是有那麽一丢丢猥瑣,但那都不是她的本意,都是手它自己的自主意識在作祟,真的跟她沒關系的。
不過,不管是無意還下意識的行爲,剛才手下的觸感,雖然隻有短短的零點幾秒的短暫接觸,但不妨礙她的有感而發。
這大兄弟不僅挺高挺壯實的啊!胸肌也挺發達的!手感不錯嘛!
就是有點兒太硬了,稍微再軟點兒就好了。
當舒遙跟個女流氓似的眼神輕佻的擡頭迎着光線,仔細去打量面前的這座‘大山’的時候,看清臉的那一刻,眼底劃過一絲絲疑惑。
她竟然發現擋路的這大塊頭,還挺眼熟的,嗯?在哪見過這人來着?
憑着這股強烈的熟悉感來看,應該還是不久前的事才對,時間久了,她也記不住了。
沒辦法,畢竟腦存量有限,爲了不讓大腦死機,她隻能時不時的格式化掉一些不重要的記憶,省得占内存。
在哪兒!在哪兒!到底在哪兒見過他呢!
舒遙眉頭一皺,仔細回想一番,絞盡腦汁才把那段被她刻意抛之腦後的屈辱回憶給調了出來。
靈光一閃,突然恍然大悟,脫口而出一句,“卧槽!”
這不是前不久當着她的面拐走她們家幺兒的那個死面癱木頭臉嗎?
操!這家夥怎麽會在這裏呢?
哦!對了,忘了他是她們家晏寶的保镖來着了,她們家晏寶在這,所以他在這裏也是正常事。
那次的事,她還沒給他算賬呢!他還敢…………
舒遙一想起來那事,就恨得牙根癢癢的,爲此沒少被許娆她倆埋怨,說她平日裏自诩自己多厲害多厲害,打遍天下無敵手的,最後居然連個人都看不住。
這是她看不住嗎!
這明明是她自己跟人跑的好不好!
不過最可惡的還是那死木頭臉!拽得不可一世的!想起來她就來氣!
舒遙邊想邊不由自主的都做出一個挽袖子,準備上去跟他幹一架的架勢了。
舒遙現在的一舉一動,都深深牽動着鄭坤的心,畢竟單身三十多年的老男人,十幾歲就去當了兵,當了十幾年兵了,在部隊除了訓練就是出任務,日子枯燥而乏味。
就算偶爾有機會見到個女的,穿着英姿勃發的軍裝,留着比他長不了多少的短發,一個個英姿飒爽,身手敏捷的,他也很難把他當成柔弱的異性去看待。
再說,在他眼裏也沒有什麽男女之分,在部隊隻有兄弟和戰友,有些過命交情的異姓兄弟,可以把後背交給彼此的戰友。
加上他所處的是特種大隊,執行的都是些跟閻王爺時常打交道的危險任務,可以說把腦袋别在了褲腰帶上,時刻都有可能喪命,在這麽艱苦殘酷的生存環境下,女性更是少得可憐。
在這種女性匮乏的環境裏,他自然也就沒有跟女生相處的經驗了,頭一次遇見被小姑娘占便宜的事,震驚的同時,難免有點兒小題大做,想得有點兒多。
卧槽!這姑娘想幹嘛?難道是剛才那一下沒摸過瘾,還想撸起袖子,大‘幹’一場?
舒遙一撸袖子,鄭坤立馬條件反應似的往後悄悄錯了一步,一臉謹慎的盯着她,生怕她再來個突然襲擊,打他個措手不及。
如果是真刀實槍的真幹一場的話,誰來了,來多少,他都不怵,但是誰要是給他來這麽一招的話,他還真有點兒手足無措呢。
别太過分啊!
再這樣他真的對她不客氣了啊!
他鐵石心腸慣了,可不會因爲她是姑娘家就憐香惜玉啊!真的不會!所以她最好老實本分一些!不要逼他動粗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