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季安宴實在看不下去了,便用力咳嗽兩聲,示意她差不多行了啊,這麽多人看着呢,能不能給他們家阿爵留點兒面子啊!
遇見她,他們老宋家簡直是家門不幸呐!
葉小幺啊葉小幺,你說你胡作非爲,亂勾搭小姑娘就算了,還一勾搭就勾搭倆!
上一秒剛撩完人家小助理,又是眨眼又是放電的,惹得人家小助理春心蕩漾,一副不能自已的花癡模樣。
下一秒就對人家老闆動手動腳的,一點兒都不給人拒絕的機會,二話不說就上手,一點兒都不知道矜持爲何物。
這還是當着我的面勾搭的,你說我看都看見了,回頭我是告訴我們阿爵一聲好呢,還是當不知道好呢。
“哎!說你呢葉小幺!你說你摸兩把過過瘾不就行了,你這還沒完沒了的,摸上瘾了啊!”
季安宴見葉小幺的手越摸越往上,行爲也越發孟浪,當場急了。
立馬俊臉一闆,化身正義使者,義正言辭的譴責了她那無恥的登徒子行爲。
“撒手!聽見沒有!給我趕緊把你那充滿罪惡的小爪子從人家姑娘身上拿開!”
季安宴故意威脅她道,“再不拿開我給阿爵打電話了啊!你看依阿爵那個千年醋壇子成精醋壇子本壇的體質,他會不會當場給你急眼!”
葉小幺擡頭,神情微妙的看着他,阿爵會不會急眼她不知道,但是他急眼了倒是真的!
連阿爵都搬出來了,他這麽激動,不會是…………吃醋了吧?
至于是吃誰的醋這還用說嗎!
她和季安宴就是單純的兄妹情,相愛相殺是常态,時不時還互相傷害,所以他是不可能吃她的醋的。
那他突然變得這麽奇怪,就隻有一個可能了。
葉小幺恍然大悟的點點頭,一臉暧昧的沖着季安宴眨眨眼。
哼哼,原來這姑娘不是單相思啊,怪不得敢上門叫嚣,原來是有靠山的啊!
季安宴被她莫名其妙的眼神,整得一臉懵逼,她、這是什麽眼神啊?表情怎麽突然這麽猥瑣啊?
葉小幺轉念又一想,不過,就算他倆真的郎情妾意,互相愛慕卻礙于種種世俗,不能在一起,那也跟她沒什麽關系啊!
她又沒有阻止他倆在一起,那這姐姐憑什麽拿她當炮灰呢!
二話不說,上來就痛下殺手,這得多大仇多大恨啊,要不是她反應快,今天就折這裏了!
葉小幺想到這裏,突然又爲自己打抱不平了,氣不過之下,便決定故意跟他唱反調。
不讓她摸是嗎?那好!越不讓摸她越要摸!
不僅摸,她還要做些更過分的事!氣死他!哼!
有本事咬她啊!
葉小幺回頭沖着季安宴邪氣的勾了勾嘴角,不僅沒有适可而止,反而當着他的面故意俯下身去,就是爲了刺激他。
季安宴瞠目結舌的瞪着她,我去!貼這麽近幹嘛呢!
說你耍流氓你還真耍個試試啊!
男女通吃啊你!你還能不能有點兒節操了!
葉小幺見他表情頓時都變了,臉色難看,一臉不悅的瞪着她,明顯的惱羞成怒了,這下就更加肯定她的猜想了。
原來四哥不是彎的啊!
季安宴見情況不對,趕緊上前一步,想把她拉開。
“葉小幺你幹嘛?差不多行了啊!别太過分啊!”
“四哥你這麽激動幹嘛?難不成你是…………吃醋了?”
葉小幺保持着彎腰的姿勢,挑釁的沖着季安宴挑挑眉,紅唇微嘟,做出一副索吻的樣子,緩緩貼近身下緊張萬分的姚婉兒。
聽了葉小幺的話,季安宴腳下一頓,頓時炸毛道,“我吃你大爺!我是怕你家那個醋壇子吃醋!到時候那何止是吃醋呢,看見這一幕,他能直接把醋廠炸了!你…………”
葉小幺不以爲然的冷哼一聲,在季安宴震驚的目光中越靠越近。
姚婉兒能感覺得到有人在靠近,但是她又不能躲開,隻能握緊雙拳,暗自緊張。
同時也隻能在心裏默喊道,陳默默你個不靠譜的死丫頭死哪去了!怎麽還不來救救我呢!再不來,我就要晚節不保了!
眼看着就要親上去的時候,葉小幺中途一側頭,貼着她的臉頰劃過,使壞的沖着身下人的耳蝸吹了一口氣。
呼!
在葉小幺上下其手的夾擊之下,姚婉兒沒有忍過幾個回合,先是唇邊一軟,然後耳蝸一熱。
在這一軟,一熱的前後夾擊之下,她最終還是敗下陣來了,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了。
“哈哈!好癢啊!哈哈!呃……”
不好!
猛地一笑出聲來,吓得姚婉兒連忙擡手捂着了嘴,但爲時已晚。
“原來你隻是…………”
目的達到之後,葉小幺直起身子,神情揶揄的看着季安宴道,“隻是什麽?”
“呵呵,沒事!”
季安宴話說一半,神情尴尬的沖着葉小幺笑笑,企圖假裝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
姚婉兒見既然事情都已經敗露了,她也不好再繼續裝下去了,隻好把手往上挪了挪,裝模作樣的捂着腦袋,假裝剛醒過來。
陳默默見她們家婉兒終于‘醒’了過來,連忙把照片保存好,然後把手機收了起來。
她剛從白雲懷裏掙脫出來,還沒來及走過去呢,就見那小姑娘率先湊了上去。
陳默默先是詫異的挑挑眉,然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了然一笑,便停下了腳步,打算先靜觀其變,順便圍觀一下‘姬’情。
姚婉兒佯裝虛弱的捂着腦袋,一臉懵懂道,“嗯?怎麽回事兒?這是哪兒啊?我…………”怎麽了?
姚婉兒戲還沒演完呢,葉小幺就一臉緊張的湊到剛‘悠然轉醒’的姚婉兒的面前。
見她睜開眼後,葉小幺眉眼一彎,眼若彎月的一臉關心道,“姐姐你醒了啊?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裏感覺不舒服的呢?”
這貼心的小模樣兒,他們如果不是親眼見證了,剛才是她故意使壞捉弄人家的話,還真就被她給騙了。
姚婉兒剛一‘醒’,睜開眼就看見一張白白嫩嫩的小臉,未施半點兒粉黛。
黝黑發亮的兩隻大眼,跟嵌在白玉盤上的兩顆上等的琉璃珠子似的,折射着屋内的光線,流光溢彩的,随着滴溜溜的轉動着,閃過一絲狡黠,十分讨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