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麽說!沒什麽好說的!”
提起來付清那人,季安宴就覺得如哽咽喉,多看一眼都是折磨,更别說要他詳細講述了。
葉小幺神情不滿的抱怨道,“四哥,你這種話說一半留一半,吊人胃口的行爲很不地道的哦!”
季安宴極其傲嬌的斜睨她一眼,這種陳芝麻爛谷子的舊事,他本來就特不願意提起的,是她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他願意說就不錯了,哪還那麽多意見啊,真是難伺候!
他越是不說,葉小幺越是好奇,他們之間到底存在着什麽愛恨情仇,恩怨糾葛,讓他提都不願意提起,這麽諱莫如深的。
葉小幺锲而不舍的扭着頭逼問道,“四哥!你到底說不說?”
季安宴也不知道是嫌棄她八卦呢,還是不想直視她的臉,擡手把她的臉給轉了回去。
不說!有什麽好說的!說出來也不是什麽多光彩的事!
葉小幺見他執意不說,正好她們剛好走到消防栓櫃旁邊,她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快速擡手扒着消防栓的櫃邊,停在原地不願意再繼續往前走了。
擡頭耍無賴的威脅道,“四哥,你如果不說,我今兒就蹲這不走了!”
故技重施,說着,葉小幺還做出準備下蹲的動作,用來吓唬季安宴,打算逼他就範的。
嘿!又來這一招!再一再二不再三,我告訴你,不好使了!
可惜季安宴壓根不吃這一套,提前有了防備,她剛準備下蹲,就被他眼疾手快,一把揪着了脖領子,硬生生的給掂了起來。
季安宴輕輕松松的隻手拎起葉小幺同學,不僅臉不紅氣不喘的,還有心情故意抖動兩下手臂。
一臉壞笑的揶揄道,“你不是蹲這不走了嗎?怎麽不蹲了啊?蹲啊!我倒要看看你怎麽蹲呢!”
“還抱着消防栓不撒手?你以爲它是阿爵啊,要不你叫它一聲,看它會不會幫你?”
葉小幺表情驟變,生無可戀的低頭瞅着自己成功脫離地球吸引力,懸空的雙腳。
整個人還不受控制的,随着季安宴故意抖動手臂的動作,僵硬的左右晃動着,跟個大擺鍾的擺針似的。
葉小幺咬牙,“…………”
我蹲你……大爺的!
顯擺你力氣大還是怎麽着啊?動不動拎這人跟拎小雞崽兒似的,好歹也是幾十斤的人呢,被你這麽輕松的拎着玩兒,我不要面子啊!
幸虧今天出門裹得夠嚴實,一整套的純黑色運動衣,大熱天還裹了個外套,爲了方便逃跑,還特意換了雙舒适的運動鞋。
誰料,運動鞋沒派上用場,反而運動服發揮了它的用處,真還别說,牌子貨就是不一樣,不僅結實,還不易變形。
季安宴調笑道,“給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蹲的,不蹲的話,那咱就繼續走了?”
“…………”謝謝!不用給我機會!
葉小幺低頭裝死,用沉默表示自己并不想搭理他。
“走喽!”
季安宴的私人化妝間就在前邊不到五米的距離處,就這麽點兒距離了,他也不指望葉小幺能配合她了,就這麽單手拎着她,徑直的走向了他的化妝間。
這邊季安宴拎着葉小幺來到了他的化妝間門口時,那邊付清被季安宴拐彎抹角的,狠狠的擠兌了一番後,惱羞成怒之下,他并沒有立刻回他所在的集體化妝間,而是一拐彎,敲開了另一間私人化妝間的門。
摸到門把手的那一瞬間,季安宴大功告成的長舒一口氣,“行了!終于到地方了!”
同時心裏還在想,這下子這小祖宗總不能再鬧出什麽幺蛾子了吧?
可就在開門的那一瞬間,葉小幺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他還是太天真了,高興得爲時過早了。
葉小幺果然沒讓他失望,趁他一個眼神沒看見,手腳并用,跟個小猴子似的,麻溜的借着季安宴的力,緊緊的攀附在化妝間的門上。
倔強的抱着門不撒手,嘴裏還一邊喊着,“四哥你今個如果不把話說清楚,我就不卸妝了!我也不帶帽子!我也不帶口罩!”
“我就這麽大搖大擺的從頂樓挨個樓層的去逛去!攪得你們公司上上下下,雞飛狗跳,雞犬不甯!你信不信!!”
“你!”我信你大爺!
小姑娘家家的,跟誰學的!這麽、這麽厚顔無恥的呢!
季安宴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淡定,淡定,淡定,孩子還小,不能跟她一般見識,要和顔悅色,要和藹可親,有什麽事好好說,不能發脾氣。
季安宴心裏建設了半天,結果發現沒什麽卵用。
…………不能你大爺!俗話說,打孩子要趁早!
季安宴擡手想把她扯下來,她跟小狗皮膏藥似的扒得死死的,他也不敢貿然用蠻力,怕再不小心傷到她就不好了。
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就差臨門一腳了,季安宴拿她還是束手無策,便逐漸開始暴躁了起來。
揪着她的衣服領子,氣急敗壞的低聲咆哮道,“葉小幺你屬猴的吧你!不是扒消防栓,就是爬門的!你上輩子怕不是住樹上啊?”
葉小幺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威脅道,“我屬什麽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還就不下來了!”
“行!你不下來是吧?”
季安宴咬牙切齒的事先警告道,“那我可松手了啊!你等下要是摔下來了,你可别惡人先告狀,跟阿爵說我欺負你啊?”
葉小幺無所謂的挑釁道,“松就松!怕你啊!”
“行!你自己說的!你等下摔個屁股蹲你可别哭!”
“哼!”我保證哭得比誰都大聲!
季安宴松手後,都準備好姿勢,就等她掉下來的時候護着他了,可惜讓他失望了。
看見葉小幺的操作後,他更是懵逼,驚訝之餘還不小心爆了粗口,“卧槽!”
也不知道葉小幺她是怎麽做到的,就算季安宴松手了,她也隻是剛開始往下滑了一些,然後她調整了下動作,很快又穩住了,真跟個小猴子似的挂在門上,遲遲不願意下來。
“行!葉小幺你行!我怕了你了行了吧!”
季安宴沒辦法,在葉小幺死纏爛打的威逼利誘下,他還是松了口。
季安宴歎了口氣,言簡意赅道,“去年年會的時候,他想爬我床,被我趕出去了。”
葉小幺一驚,“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