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爲什麽都世界末日了你還要我讀書!”
蝶祈花崩潰了,尤其是最近那些認識的哥哥姐姐們順手給她帶來的高等數學,人性的思考等著作,要讀到猴年馬月啊!
她掏出手機,使勁兒摁了摁開關機鍵,顯示電量不足。
她懷念以前看小說的日子,她追更的tj作者這次說了要完本的!
蝶祈花:“我應該投推薦票和月票的,我好後悔!”
“不過……”
蝶祈花眼睛一眨,之前貢獻點顯示的異常就在庇護所内,也不遠,她偷偷跑出去看看,也沒什麽吧?
“祈花,我出去一下,你好好做作業。”蝶雲飛焊死了房間門,他一步跨越空間離開。
蝶祈花眼睛一眨,一眨,然後不壞好意的看向門鎖。
她的能力是能量轉移,可以控制能量的流動範圍。
再加上一件規則系道具就造成了所謂的貢獻點。
不過,她哥怎麽會知道,貢獻點在她手中,可不止是貢獻點啊!
她抽出自己一張貢獻點卡,上面有足足一千的額度!
“啪!”
卡片上的貢獻點瞬間減少的同時化爲一道流光飛出,狠狠砸碎焊死的門鎖。
看了眼剩餘額度,蝶祈花滿意一笑:“才五百,不虧。”
“轟隆!”
天空炸雷,然後逐漸稀稀拉拉落下雨點。
下雨了。
雨點愈來愈大,很快就變成瓢潑大雨,傾盆大雨,倒桶大雨,淋得那些帳篷們劈啪作響。
陳半閑目光看向庇護所之外,不知道黑胖子他們走到哪裏了。
“下雨了下雨了,回家收衣服了!”
有人吆喝,頓時這裏全是躲雨的人。
陳半閑沒有移動,在他頭頂的雨滴仿佛有了自主意識一般分分避讓開來。
“大雨傾盆,而我遺世而獨立。”
陳半閑自言自語,看着滿庇護所的落湯雞們躲雨,一派高人風範。
然後他忍不住感歎:“江小涵的氣流掌控真好用呀,可真好用呀。”
可惜他空有一身靈根而沒有運用方法,不然做把傘冰豈不逼格慢慢?
我不是傘兵,我做傘冰。
他準備收攤,看來今天是沒有什麽收獲了。
但此時有一陣風自雨中吹來,堪堪在他腳下身前停下。
“咦,風自雨中來,帶财而來,還有人來找我算卦?”
他驚訝,現在這個情況還有誰這麽心誠?感動老天爺十佳人物嗎?
雨幕之下恐怕連兩米的距離都看不清楚,他也不急,在雨中靜靜看報。
他在記報紙上排行榜前九的照片,以後要是遇到了怎麽也得薅一把羊毛再說。
雨幕外,一少女艱難打着傘,對抗風吹。
潔白的衣衫羅裙被泥水污染,一雙小白鞋已經變成了一雙小黃鞋。每走一步都因蓄着水發出“吧唧比阿吧唧”的聲音。
蝶祈花非但不覺得難受,反而有一種自由自在的暢快感!
“老天爺啊,終于出來啦,再待屋子裏憋下去我身上就要長毛啦!”
她尋着自己對能量的感應,向之前貢獻點憑空消失的地方走去。
“沒有移動,是回帳篷了嗎?”蝶祈花走着走着,下半身已經濕完了,幹脆把傘一扔,整個人沐浴在大雨當中。
“大自然的感覺,真爽!”
她哼着歌,一蹦一跳,已經很近了,不知道那是個什麽樣的人。
不過自己也得防一手,她懷裏的規則系道具得做好随時扔出去的準備。
陳半閑摩挲手中骰子,興趣使然想直接把六點放在桌子上。
百分之幾的幾率,豈不是讓他自由操控?
可惜,一種感知告訴他,這不算,必須得随機投擲。
他投了好幾次,次次都是一點,顯然其中也是有概率性的。
“痛失重金求子市場!”
陳半閑郁悶,自己的臉還是太黑了。
就在此時,他耳朵一動。
雨中有異樣聲音傳來,吧唧吧唧,聲音不似人能産生。
這麽大的雨,掩蓋了白霧,導緻詭谲出現了?
似乎又不太像,沒有那種陰冷的感覺。
然後,他便見一白色的影子在雨幕中若隐若現,上小下大,用極爲蹩腳怪異的姿勢,一高,一矮,向他走來。
這似乎是個人。
但他不是很确定,這人的行爲又不太像是一個人,那頭發很長,被大雨沖刷死死貼在臉上。
“吧唧吧唧”的聲音靠近,那人終于出現在他面前。
“什麽妖魔鬼怪!”在這樣詭異的環境下,陳半閑感覺自己的san值狂掉。
對方停下腳步,在他攤位前掃視,看到旺桃花三個字時,明顯一頓,然後接着掃視。
陳半閑也在掃視,他發現這真的是個人,隻不過現在變成了落湯雞,身上也髒兮兮的。
他又看了看那人手中的雨傘,除了髒兮兮之外,還多了個鑒定。
(括号)精神不正常!
“你,是一名卦師?”
蝶祈花的眼神有些不确定,因爲在她影響中,大師們是不會套着紙袋的。
“在下是一名卦師。”陳半閑确認這就是自己要等的人,隻不過,這落湯雞加腦子有包的模樣确定能給他帶來不錯的财運?
征兆是沒錯的,風雨伴财,真期待是個什麽樣的财。
“大師,您真的什麽都能算嗎?”
這聲音是個女孩,一邊扒拉開自己的頭發,陳半閑看了看,長得還不錯,快趕上自己了。
居然問自己什麽都能算?陳半閑頓時自豪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來者,後,知未來。”
“那可真是太好了!”女孩驚喜道:“我想知道克拉茲猜想,龐加萊猜想,霍奇猜想的答案!”
她哥告訴她,隻要解出這些題就不限制他出去玩了。
自豪的陳半閑的自豪僵在了臉上。
“啥?啥螃蟹猜想?”
他有些拉不下臉:“姑娘,要不換一個問題?”
“換個問題?”蝶祈花思考了一下:“那大師,請問人體基因結構能算嗎?”
陳半閑:“姑娘請換一個問題。”
蝶祈花又道:“薛定谔的貓是公的還是母的啊?”
“高溫超導的研究答案?”
“問個簡單的,咱們庇護所未來的發展規劃是什麽?”
陳半閑:……
他不由擡起眼皮,深沉道:“姑娘,我隻是個算卦的,伱問的那些玩意兒,等我逮着一隻筆仙再告訴你。”
然後他開始收桌子,這錢他不掙了,書讀少了,以後不接小女孩的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