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是虎年。
2009年60年的大慶結束後,央媽的春晚無疑是下一個全國範圍内備受矚目的舞台。
如果能在春晚的舞台上與程龍或者其他的曲藝界共同傾情演唱這首動人的《萬疆》,女兒在今後的道路會順暢很多。
就連轉回華夏的國籍,也能順暢一點。
别看放棄的時候隻需要花幾百塊,想轉回來可沒有那麽容易,申請入籍的條件之多,流程之複雜,需要耗費的精力與時間都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就算安校長這邊有關系,事情也是要按部就班的來。
得到組織允許,通過前妻劉小麗跟女兒劉茜茜聯系上程龍時,安校長剛征詢了一下對方的意見。
電話那頭的程龍就已經恨不得親自來到劉茜茜家登門感謝了。
因爲無它,央媽的春晚重要啊。
别看現在各家二三線衛視開始集體辦春晚,也别看央媽的春晚不如一開始那般輝煌耀眼,逐漸的會淪落成了春節期間茶餘飯後的談資,但央媽的春晚在春節期間自帶的話題跟收視率還真是其他任何一個晚會取代不了的。
就單拿2009年的春晚來說,它節目收視率高達34.82%,收視份額高達78%。
華夏還有其他的晚會能取得這樣的成績麽?
所以一聽自己可以參與到《萬疆》中來,程龍就很是心動。
就在2009年初,他剛跟劉圓圓合作以一首振奮人心,思路大氣的愛國歌曲《國家》表達了港島回歸後的心靈感悟。
在聽過了《萬疆》的開頭後,他自然是不願意錯過在全國人面前再次表達自己對于祖國的愛意。
對此,向陽很是能夠理解。
不缺錢、又有了一定社會地位和影響力的人,追尋與在意的往往是質樸的情懷。整天圍着錢轉,鑽不出來的,要麽是身不由己,要麽就是思想境界就停留在了那個階段。
不說其他的,就光娛樂圈裏成名有錢了的演員們,有多少是因爲鑽不出來後把自己陷在裏面的?
就像此刻正跟自己打電話的範小胖,不就是典型的代表。
範小胖來電話的原因其實很簡單。
因爲通告,連夜來到上京的她在第一時間得知向陽現在也在這座城市,她便發來短信想請對方跟劉茜茜一起吃頓飯,促進一下友誼。
隻是令她遺憾的是,向陽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給她機會,但對于範小胖三番四次的示好,向陽也沒有了最初的那般冷淡。
該給人一個解釋還是要給的。
當着劉茜茜的面,他直接撥打回了電話:
“不好意思啊,我正在準備明天去武漢的東西,接下來我要接着回法國。”
“啊,向設計師,沒事的。”難得能跟向陽通話的範小胖,心裏竊喜至于,故作尋常的說道:“我也是碰巧知道你在這裏,還覺得這麽晚打擾你跟茜茜有些冒昧了,就發個短信問問。”
“嗯,沒事,我跟茜茜還要忙,就不打擾你了。”
簡單的又聊了幾句後,向陽才挂斷了電話。
之所以親自打電話過去拒絕範小胖,倒不是怕劉茜茜對自己有懷疑,而是迅哥兒的那檔子事讓他深刻的意識到一件事情。
時尚圈層跟絕大多數的網民相隔太遠,自己不願意蹚華夏娛樂圈這盆渾水的情況下,就别輕易的招惹國内這幫明星的粉絲。
天天給自己找罵玩,挺沒意思的。
至于罵他的那些粉絲,向陽隻能攤攤手。
人數這麽多的情況下他也不想爲難愛馬仕華夏的律師給人一個一個寄律師函,網絡實名制還沒有普及推廣起來的情況下,很多罵他的人除了一個網上的ID外,就沒有其他的信息了。
但是迅哥兒.
挂斷了電話的向陽眉毛皺了起來,罵他最多的網民,打的旗号除了陳昆外,就是迅哥兒了。
“要不要把這件事上升到本主的身上呢?”向陽叵測着的時候,劉茜茜從櫃子裏拿了兩件衣服出來,疊好的的同時看着向陽有些躊躇,關心道:
“怎麽了?小胖姐她又找你啊。”
“啊,估摸着是從誰那裏打探到什麽消息,想借着請咱倆吃飯的由頭順便确認一下。”
“你是說電影的事情嗎?”
“估摸着是吧。”向陽點點頭,從劉茜茜手上把衣服接過來放進了行李箱。
“小胖姐她們也挺不容易的。”
許是經曆過走向好萊塢這條路,知道華夏的女演員爲什麽都渴望拿到這樣合拍片裏的角色,劉茜茜不禁感慨了一句。
“她不容易?”
向陽啞然失笑,無奈的搖搖頭。
一個一年能掙幾千萬的演員日子過的有多滋潤,不管再苦也跟‘不容易’這三個字不搭嘎吧。
“是不容易啊,我要不是遇到你,也沒有現在這些機會的,不是嗎。”劉茜茜微笑着說。
“呃别這麽說。”
向陽遲疑了一下,然後露出一抹笑容。
居功不能自傲,不然.“老婆,你要是真想謝謝我的話,不如給我上個鍾如何?”
“我真的是.”聽到向陽一臉壞笑的口出狂言,劉茜茜心中頓時升出了一股惱怒來,“昨天我還沒跟你算這個賬呢,你今天又來勁是吧?”
她話音沒落下來時,就從床上的被子裏抽出了一個枕頭,狠狠的砸在了向陽的肩膀上。
“沒沒沒,我說的上鍾就是給我捏捏,我沒别的意思啊!”
“那你說你是什麽意思!”
指着向陽,劉茜茜面色惱怒的問道。
“我就是想讓你給我捏個腳,體驗體驗。”
“呵呵,”無語的白了向陽一眼,劉茜茜撇撇嘴說道:“趕緊收拾,收拾完了忙完你好洗洗睡覺,夢裏啥都有。”
“那老婆要不我給你上個鍾怎麽樣?”
想着劉茜茜不肯伺候自己,但自己肯伺候劉茜茜,向陽搓揉着雙手賤兮兮的笑道。
劉茜茜雙手一叉腰,倨傲的說道:“這是白天睡覺的時候,才能夢到的事情。”
“.”
鬧了一會後,倆人結伴來到了洗浴間一起刷牙,給向陽的牙刷上塗抹上牙膏後,她笑道:“等回了法國,有人替我收拾你。”
“誰啊?”
“丘媽媽啊~”
一聽這名字,向陽肝兒忽然顫了一下。
看他拿着牙刷的手都顫抖了起來,劉茜茜笑的别提有多開心了,把沾了水的牙刷塞進嘴裏後,劉茜茜幽幽的說道:“哎,你不怕我,竟然怕丘媽媽啧啧啧。”
向陽當然明白劉茜茜開玩笑的意思,所以隻讪笑,并不搭腔。
怎麽可能不怕呢?
一個大劈叉下去,向陽感覺自己能在輪椅上坐一周。
“好啦,不跟你開玩笑了,”劉茜茜眉眼彎彎的吱唔道:“我跟丘媽媽聊過你的事情,你放心好了,她不會虐待你的。”
“真的嗎?”
“嘿嘿,你求求我,我就告訴你。”
劉茜茜擡起手拍了拍向陽的肩頭,嘴角閃過一絲笑意的同時,眼眸裏洋溢滿了狡黠。
有心讓向陽陪自己,又擔心他沒有基礎的情況下受傷,劉茜茜自然不會強逼向陽真的去練劈叉,而是想讓丘媽媽正确的引導一下向陽有一個好的健身習慣。
一工作起來,向陽就喜歡熬夜,除了偶爾的遛彎之外很少進行鍛煉。
她.老了以後,不也應該是他伺候我麽.
“你要不要,接盆熱水?”
踮起腳尖,劉茜茜湊到向陽的耳畔,語氣有些輕挑。
她還是覺得,可以滿足一下向陽的‘白日夢’的。
至于向陽的臭腳,還想讓她碰?
能答應下來的話,劉茜茜就不是劉茜茜了!
隻不過,事情的發展和她預想的有些不一樣。
聞言大吃一驚的向陽,逐漸睜大了眼睛,他有點不敢置信:“真的可以嘛?你給我洗腳會不會委屈了你啊。”
說着,他咽了咽嗓子。
“呵呵.”
“???”
“你别煩我!”
“.”
兩天後,在武漢的機場,向陽登上了飛機。
想着這兩天的所見所聞,在與小約翰一起登機先行返回巴黎的時候,向陽心裏甚至感覺到了僥幸。
僥幸自己還活着
也慶幸自己還有一個好友相伴在他身邊。
“患難見真情”,在那晚過後的第二天向陽深刻的領悟到了這句話。
兩天的時間,劉茜茜表面笑呵呵的,在自己家人的面前也給足了他面子,可是私下裏别說讓他上床了,小手都不肯讓他碰了。
要不是在機場分離的時候擁抱了一下,他都不記得對方還有溫柔動人的一面。
“到了巴黎,給我打電話,聽到了嗎?”
“知道了”
“等我這邊弄完了,馬上去找你。”
“嗯。”
“别老招我生氣,我最近不知道怎麽的,脾氣不好。”看着馬上就要走了的向陽,劉茜茜目光有些慌,她也不知道往常跟向陽開慣了玩笑後,爲什麽這次氣就是順不下去。
可能是最重要的事情,辦的不順心吧。
想到倆人千裏迢迢的回來,并沒有如願的領到結婚證,劉茜茜心裏就不舒服。
而她這般不待見向陽的樣子,在老趙、老向,還有安校長看來,肯定是倆人吵架了。
一邊倒的三人除了帶向陽見劉茜茜親戚的時候還給了一些好臉色外,整整兩天也沒給過向陽一個好臉。
就連安校長這個濃眉大眼的老丈人,這次也沒有護着向陽。
他和劉茜茜一樣,在向陽登機前,才給了向陽一個好臉色叮囑道:“兩家人這次都見過面了,雖然證沒領,但你跟茜茜的事情也算是定下來了,你這也算是成了半個家了.”
難得唠叨向陽的安校長說了很久,拍拍向陽的肩膀。
“我知道了,叔叔。”
聽聞此話的向陽慎重的點點頭。
是啊,成家立業.
自己這也算是成家了。
在飛機起飛時,向陽将望向窗外的目光收回,看了看一旁的小約翰說道:“到了巴黎,聯系一下切爾西那邊,把我們的設計方案遞交給他們,聽聽他們那邊的反饋吧。”
“嗯,行。”小約翰應下來後,想了想安慰起了好友,“你别太難過了,女人總是有那麽幾天情緒不對頭的。”
“嗯,我知道。”
隻是話這麽說,向陽低落的心卻有些跳動了一下。
茜茜這幾天,親戚沒有來啊
感謝詩雲隆(墨菲莫)的盟主,你的那個符号我打不出來,真的抱歉.還請原諒
謝謝打賞哦,嘿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