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二位是?”
皇宮的另一端,薇薇和寇布拉王帶愣愣的看着大熊和波妮,不禁是一臉的懵逼。
寇布拉身爲國王自然是知曉熊這個王下七武海的。
但他無法理解的是,已然失蹤了足有一年多的熊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阿拉巴斯坦?還會突然出手救下了他和他的女兒。
“寇布拉王您無需擔心,我們出現在這裏并沒有什麽惡意,我們是受了革命軍領袖多拉格的委托前來保護你們的。
關于阿拉巴斯坦的曆史,我們革命軍也略微有所耳聞,所以一早就料到了世界政府那邊在展開強制召集以後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聽到這話的寇布拉略微放心了一些,随即卻正色道:
“你們想要什麽?如果是在打冥王的主意的話,那我隻能告訴你們,你們找錯人了。那所謂的冥王,就連我們娜菲魯塔麗王室都不知道到底身在何處。”
“您誤會了,我們并沒有依靠那種東西和世界政府對抗的想法,之所以出手營救你,也隻不過是因爲你是個受人民愛戴的好國王而已。
隻要你今後還能夠像現在這樣當一個受人民愛戴的好國王,就足夠支付我們營救伱的報酬了。”
另一邊,艾爾巴夫,奧恩一行人仍在讨論着和燒傷男有關的話題。
…………
因此可以說是對這個世界的各處風土了解最深的一位四皇了。
我們爲了讨好媽媽,之前也會經常到處巡遊,尋找新奇的從未吃過的甜點或是更加優秀的甜品原材料産地。
說到這裏熊那萬年不變的面上也終于浮現出了一絲笑容。
大和率先開口發表了意見,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家老爹想要超越海賊王超越喬伊波伊的執念有多深,如果不是實在找不到,他也不至于到現在都還隻有一塊紅色曆史正文。
聽到這話,即使是寇布拉王都不禁爲之動容,繼而忍不住開口道:
先前是沒有辦法,如果不去參加世界會議,就會受到世界政府的聯合圍剿,但現在如果有革命軍庇護的話,他或許真的可以從必死的局面中掙脫出來。
寇布拉王這兩年的身體雖說已一天不如一天。
“我的想法也跟大和差不多。”卡塔庫栗也在邊上冷冷的開了口。
“可是……”聽到這話的香克斯忍不住開口道:
“媽媽後來雖說已經不太關注路标曆史正文的事情了,但她每天都在世界各地搜羅各種甜品。
“就連我那個混蛋老爹都找不到的存在,我覺得那樣的家夥根本就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
“關于燒傷男,你們有什麽想法嗎?”
但蝼蟻尚且偷生,如果可以的話,沒有人想立刻就死。
“如果燒傷男并不存在的話,那這世間又有誰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最後一塊紅色路标曆史正文呢?難不成真的是世界政府在暗中出手了嗎?
“那是當然了,實際上我們革命軍并不建議所有的世界政府加盟國繼續前去參加世界會議,因爲要不了多久,我們就會聯合新世界的王者們向着世界政府發起最後的總攻了。”
但就算是這樣,媽媽以及我們所有的子女都不曾在新世界碰到過所謂的燒傷男,我覺得這所謂的燒傷男的傳說恐怕隻不過是其他人散播出來的謠言又或是爲了掩蓋事實真相的障眼法。”
“革命軍真的可以保護得了阿拉巴斯坦嗎?就算我不去參加世界會議也真的沒有問題嗎?”
雖然那位傳說中的的尼卡還沒有出現,但那個自打他年幼時便想要實現的想要解放全人類的理想,似乎馬上就可以實現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可就麻煩了。要是這最後一塊紅色路标曆史正文正放置在瑪麗喬亞的話,那我們豈不是隻要沒法推翻世界政府,這輩子就都無法抵達拉夫德魯了嗎?”
聽到這話在場,衆人盡皆陷入沉默,隐隐的更是有一種失落的氣氛在四周蔓延。
如果世界政府真的占據了最後一塊曆史正文,那豈不是說明他們先前獲得的這三塊紅色路标曆史正文,全都變成了食之無用棄之可惜的雞肋了嗎?
“應該不會有這種情況發生的。”
在衆人感到失落之時,奧恩忽然開口斬釘截鐵的給出了這樣的結論。
他會有這種想法的原因也非常簡單,因爲尾田那家夥是不可能給一心要成爲海賊王的路飛設置一個永遠都無法達成的前置條件的。
伊姆作爲海賊世界的最終大boss,按照劇情發展肯定會在路飛成爲海賊王以後,才跟他展開最終決戰。
如果要擊敗伊姆才能成爲海賊王的話,那這前後關系豈不就本末倒置了嗎?如果連世界政府都能推翻,那海賊王還算得了什麽呢?
從這個角度來講,最後一塊紅色路标曆史正文肯定不會在世界政府的手中。
隻不過,奧恩肯定是不能就這樣跟自己的同伴以及紅發等人直說的。
因此他猶豫了一下後,終究是換了個說法:
“曆史正文存在于這個世界已超過800年的時間了,如果世界政府不想讓任何人發現拉夫德魯的存在的話,他們完全可以在過去的這800年時間裏面就想方設法的将路标曆史正文據爲己有。
如果他們真的願意這樣做的話,那就連羅傑也不可能達到拉夫德魯的。”
“我也覺得奧恩說的有道理,”羅賓這時候也開口道:
“以世界政府的勢力,想要收集曆史正文并不是什麽難事,但他們卻從未進行過這樣的嘗試。
這就足以說明他們沒有過這樣的想法,或者說不屑于用這樣的方式來對抗膽敢反抗他們的人。
所以我覺得紅色路标曆史正文應該還在某個人或者某個勢力的手中。”
聽着羅賓的分析,雷亞忍不住開口反駁道:
“但這是根本不可能實現的呀,如果真的有某個人或者某個勢力,掌握着紅色路标曆史正文的話。他們又是如何做到不讓任何人發現這件事情的呢?
另外如果他們不對另外三塊路标曆史征文感興趣,隻想着保護着最後一塊路标曆史正文的話,那他們拿這塊石頭又是爲了什麽呢?”
“等等!”羅賓好像忽然抓住了一閃即逝的靈光,她抓着雷亞的手臂神情激動的道:
“你剛剛說什麽?”
“如果有人掌握着紅色路标曆史正文的話,他們是如何做到不讓任何人發現這件事情的呢?”
“不對下一句。”
“如果他們不對另外三塊路标曆史征文感興趣,隻想要護着最後一塊路标曆史正文的話,那他們守着這麽一塊石頭又是爲了什麽呢?”
“沒錯!”羅賓激動的打了個響指,眼中閃爍着激動的光芒:
“雷亞你說到關鍵了!這就是解開謎題的關鍵!”
“這說的什麽意思啊!我完全糊塗了!”紅發撓着後腦勺,一臉讪讪的吐槽。
紅發團的智囊貝克曼跟上了羅賓的思維節奏,主動開口爲船長解開了迷惑:
“羅賓女士的意思是燒傷男或者說掌握着最後一塊路标曆史正文的勢力,他們占據曆史正文的原因可能根本就和我們不同。
我們占據曆史征文是爲了找到拉夫德魯,爲了成爲海賊王,但他們可能隻是單純的不想讓人找到拉夫德魯,或者說……隻想讓某個人到達拉夫德魯。”
“你的意思是說可能有某個種族在默默的守護着這塊路标曆史正文?就像我們當初在空島時見過的山迪亞人一樣!”
奧恩也聽懂了這個羅賓的分析,忍不住用山迪亞人舉了個例子。
“沒錯!”羅賓欣賞的看了奧恩一眼,頗有種不愧是我的男人的自豪感。
“我懷疑可能有一支勢力,一直像山地亞人一樣默默的守護着第四塊路标曆史正文。
他們一開始的策略是将路标曆史正文就放在魚人島,任由可以破解出曆史正文的存在,找到他,前往拉夫德魯。
畢竟曆史正文是用古代文字書寫的,能破解曆史正文之人,大概率就是消失的巨大王國的傳承者!
但在距今的三十多年前,他們發現自己的策略出現了意外!”
“‘海賊王’哥爾.D.羅傑!”貝克曼的眼睛也亮了起來:
“船長的船長使用他那聆聽萬物之聲的天賦,直接破譯了曆史正文!守護那塊曆史正文的勢力,一開始以爲他們找到了他們的等待之人,但事實卻是,羅傑來的太晚了。
當時的他已經做不到用自己的力量揭開一切的迷霧,推翻世界政府了。
爲了讓這個意志傳承下去,他決定用自己的性命開啓大海賊時代,讓更多的人加入到這場遊戲中來。
但羅傑的做法和那位守護者的本義背道而馳了!
所以他們在羅傑死後,選擇了改變策略,轉而将紅色曆史正文藏起來,隻有得到他們認可的人,才能成爲紅色曆史正文的主人?”
“推理的相當精彩,mrs.all sunday”一直沉默的克洛克達爾忽然開了口:
“但是你的推理對我們接下來尋找紅色曆史正文有任何的幫助嗎?答案是沒有,不管占據着最後一塊紅色路标曆史正文的家夥到底是燒傷男還是什麽守護者。
我們仍舊對最後一塊紅色路标曆史正文在哪兒一無所知。”
羅賓瞥了克洛克達爾一眼,略微皺了皺鼻子也是對這位前上司的不滿,随後才開口道:
“不,你錯了!我們現如今已經非常接近答案了!”
說到這,她站起身來,環視一圈在場的所有人以後開口道:
“你們有沒有發現在剛才的這些推理中有一個漏洞?”
“什麽地方?”衆人異口同聲的問。
“如果羅傑是當着這個守護者種族的面獲得的紅色路标曆史正文的話,那爲什麽就連香克斯也不知道這個種族的存在呢?”
“對啊,爲什麽我不知道呢!船長從沒說過什麽守護者種族的事情。”香克斯恍然大悟。
“禦田的筆記裏也沒有過,他可是也跟着前往過拉夫德魯的!”大和這時候也附和着。
“你現在在幹嘛?”卡塔庫栗一臉不解的看着羅賓:
“你又想推翻自己先前的推理麽?”
“不,正相反,我提出這個漏洞,其實是爲了揭開真正的謎底!”
羅賓說到這,輕輕抿了一口紅酒,這才微笑着開口道:
“守護者肯定是自古以來就在守護這塊曆史正文,而不是自羅傑死後才突然開始這種行爲的。
所以當初在羅傑海賊團的所有人在得到這支紅色曆史正文的時候,這個守護者家族肯定就在現場,隻不過羅傑海賊團的所有人都将他們忽略了。”
“這怎麽可能嘛!”紅發将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如果船長破譯曆史正文的時候有其他人在場的話,我們肯定會發現的啊!我們又不是瞎……”
“可如果守護這塊曆史正文的守護者并不是人呢!”
羅賓打斷了香克斯的話,她盯着香克斯的眼睛開口道:
“如果這位守護者既不是人,也不會說話,那你們還能發現它的存在嗎?”
香克斯頓時語塞。
如果那名守護者不是人……
香克斯的腦中不斷重複着這句話,同時努力的回憶羅傑當初在魚人島的海之森傾聽最後一塊路标曆史正文時的場景。
“魚!你的意思是說……最後一塊紅色曆史正文的守護者并不是人類,而是魚人島的魚!”
說到這裏,香克斯忍不住激動的渾身顫抖!
“你說的對,你說的對!我記得的!當初,當船長傾聽那塊紅色曆史正文的時候,好多的魚,好多的海王類都圍過來了!
隻不過,因爲魚人島有魚實在太正常了的緣故,我們都沒有将這件事放在心上!
但如果,那些魚其實一直是曆史正文的守護者的話,那這一切可就說的通了!
爲什麽我們沒有注意到他,爲什麽我們不清楚他們的意志,爲什麽紅色路标曆史正文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
如果這一切都是魚,或者說是海王類們做的,這一切就全都說得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