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清說的那些話是什麽意思?她知道厲家有個做縣委副書記的人還那麽嚣張?
還說會跌下來……
厲澤謙想了想,還是得去派人去找一下縣委副書記。
可是,等手下的人傳話來,說安縣縣委副書記涉嫌貪污腐敗,已經被收押起來了。
厲澤謙當時就坐不住了。
謝嚴說道:“先别慌,怎麽就突然被舉報了?會不會是沐白做的?”
“這肯定是誣陷,消息說在他的屋子裏發現了大量的黃金,在安縣這個小地方怎麽可能能夠貪污到這麽多黃金?如果是沐白做的,那沐白也太厲害了些,證明沐白的人就卧底在我們之間。”
厲澤謙和謝嚴商量着對策。
劉心怡站在門口,抿了抿唇:“澤謙,我們什麽時候回京市啊?沈若清這個人古怪的很,跟她作對的人都會莫名其妙的倒黴。”
她現在對沈若清的恨意已經被壓住了,劉心怡現在更想跟着厲澤謙一起去京市,那才是她應該去的地方。
等她嫁給了厲澤謙,那小小的沈若清還算什麽?等她先一步搶占先機,靠着厲家做起生意來,到時候再慢慢打壓沈若清也不遲。
“我不是跟你說過沒有我的允許,不要随便到我的房間裏來嗎?”厲澤謙看見門口的劉心怡,臉色就沉了下來。
“澤謙,我剛才敲了門的,是你們裏面沒有反應,我才走進來的。”劉心怡慌忙解釋道。
“沒事,澤謙。那個人咱們已經撈不起來了,也沒有撈他的必要了。現在在這個大石頭村裏呆着,也沒有了任何意義。”謝嚴說道。
厲澤謙沉默了一下,“難道我們就這麽放過沈若清了?”
謝嚴攤了攤手:“我們現在也确實奈她不何了,澤謙,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一個小小的沈若清,翻不了什麽大浪的。”
“你說的對,我們也是時候該回京了。”
“澤謙,你終于要帶我回京了嗎?”劉心怡激動起來,她早就想離開大石頭村了。
——
沈若清在村門口聽着大龍的禀告露出了笑臉,真沒有白費她的那麽多黃金。
那個縣委副書記是利用職位之便撈了一點銀子,但是數目不多,而且比較隐蔽。就算是被舉報了,估計也能很快被撈出去。所以沈若清就讓大龍把自己的大量黃金都藏在了縣委副書記家裏,等着搜查隊去搜。
什麽,你說這麽多黃金不是你的?那爲什麽會出現在你家裏?而且會有誰會用那麽多的黃金去陷害你?
這麽大的金額,怕是那位縣委副書記吃不了兜着走了。
沈若清也心疼了下自己的黃金。不過想到自己空間裏還有那麽多箱的黃金,也就不心疼了,能夠掰倒縣委副書記也算是值得了。
沈若清還以爲厲澤謙會氣急敗壞,想什麽後招呢,沒想到卻聽到了厲澤謙和謝嚴要回城的消息。
許家姐妹急了,怎麽厲澤謙就要回城了呢?
但是就算有回城名額,一個大隊裏能夠回城的一年也就那麽一兩個名額,許家姐妹要是想回城,就算有關系,也得等到明年了。最重要的是,許家不是厲家,這兩年這麽得勢,壓根就托不到關系。或者說,不願意把關系都利用在兩個沒用的女兒身上。
許家姐妹找到了厲澤謙:“厲哥哥,你要帶劉心怡一起回城嗎?那我們兩個怎麽辦?”
厲澤謙看着許家姐妹,說道:“對,我會帶着我對象一起回去。如詩如畫,你們也盡快聯系家裏人,把你們調回去吧。”
許如詩咬了咬嘴唇,調回城哪有那麽容易的,厲家今年在大領導面前得了臉,想要調回城,自然是很容易的,可是他們許家又不一樣。本來讓她們兩姐妹下鄉,一個就是确實是家裏要有人下鄉,另一個就是讓她們兩姐妹勾搭住厲澤謙。
可誰想到厲澤謙居然在鄉下看上了一個小村姑?
“厲哥哥,我們兩個是女孩子,家裏沒有那麽重視。之前我們早就寫信了,但是家裏一直含糊其辭的。厲哥哥,等你回京了以後,能不能想辦法把我們兩個也調回去?這裏實在是太苦了,我和妹妹的手都長了老繭和水泡。在這裏,住又住不到好,吃又吃不好,今年夏收分糧的時候,我和妹妹都沒有分到多少糧食。聽說明年還會有一批新知青來呢。”
許如詩說的可憐巴巴的,現在她也認清現實了。她和許如畫也找過劉心怡好幾次麻煩,也嘗試勾引過厲澤謙,但是都失敗了。現在在大石頭村裏面,每天天不亮就要去上工,割水稻割得她的手都裂了,不僅腰酸背痛的,還吃不到好。來的時候兩個人光鮮亮麗的,現在快一年過去了,皮膚曬黑了,變粗糙了,這還是兩個人拼命偷懶的結果,兩個人都快跟鄉下的農婦沒什麽區别了。
現在她哪裏還想着嫁給厲澤謙?她現在就是想能夠趕緊回去,難不成真的要在這個鄉下地方蹉跎一輩子嗎?想想就覺得恐怖。
所以現在許家姐妹就是想來跟厲澤謙打打感情牌,希望厲澤謙回去以後去找找關系把她們兩個也調回去。
“厲哥哥,當初我姐姐就是想向你學習,下鄉爲祖國做貢獻才帶着我一起來的,沒想到我們兩個是在高估了自己的身體素質,來這裏都是添亂的,我姐姐還生了好幾次病呢。”許如畫說道。
畢竟跟許家姐妹還是有點情誼在的,厲澤謙想了想說道:“等我回城以後,幫你們想想辦法吧。我會去跟伯父伯母說的,讓他們盡量把你們盡快調回去。”
“厲哥哥,謝謝你,那你回去之後可千萬不要忘了呀。”許家姐妹很高興。
知道厲澤謙要走,季梅花又重新振作了起來,開始向村裏人炫耀着,說她家心怡也要跟着去京市這種大城了,這次就是去見父母的,說什麽要是見完父母就可以直接把婚事定下來了。
還特意跑到了季老太面前說。
“我說堂姐啊,你說以後心怡嫁到京市裏去了,我這個做奶奶的,想見她一面可就難了喲。你可千萬别學我呀,一定要把自己女兒嫁個近一點的,不然以後可就見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