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電影上的。
另外一件事則是在電視劇上了。
可能是因爲《亮劍》裏面的地形地貌比較契合關陝衛視和河東衛視兩個在黃土高坡上的省份吧。
最終首播權被這兩個台聯手拿下。
每集十萬，一共三百萬，外加片尾一分鍾廣告。
這是顧銘千叮咛萬囑咐的李小萍的，李小萍也堅持了下來，錢可以少賺，但廣告必須要。
還和各家廣告商簽訂了廣告費和收視率挂鈎的協議。
兩家買下《亮劍》之後，先是在電視台上預熱了大半個月，然後才開始播放，直接将其放在了黃金檔！
“嘟嘟嘟嘟……”
伴随着一陣軍号聲響起，是聽的讓人熱血沸騰的一首歌。
“如果祖國遭受到侵犯。”
“熱血男兒當自強。”
“喝幹這碗家鄉的酒，壯士一去不複返……”
再加上片頭的畫面。
一看就是打仗，還是在黃土高坡上打仗。
頓時就吸引住了晚上掌握遙控器大權的兩種人。
丈夫和兒子。
女兒老婆倒是也有話語權，但是這個年頭，他們喜歡看的劇大多是在日間檔播出，不着急這晚上一段時間，也就讓了遙控器了。
第一集開始播放。
這可能就是《亮劍》具有吸引力的地方了，除了不一樣，再也不是偉光正的主角，就是看的爽，哪怕是第一集，那也是能看的爽的。
“娘的，你個敗家子，你怎麽不省着點用。”
“什麽他娘的精銳，我就不信這個邪，老子打的就是精銳。”
一番混不吝地騷話後。
主角一炮幹掉坂田指揮所，從正面突圍！
到了坂田被炸死在指揮所的時候，基本上看到這兒的觀衆就都被吸引住了。
尤其是河東省，敵後抗日，那三個師可都是在河東省打的。
而且才過去五十多年，好多親曆曆史的人還活着，且都是話語權最大的人，遙控器就真被把控住了。
第一集的收視率并不高。
因爲兩個台都不是什麽收視大台。
關陝衛視還好，靠着幾次播放啓明星的電視劇，也算是吸引了一批觀衆。
河東台，那可就存在感幾近于無了，說起齊魯省，大家好歹還能想到化肥種子農藥。提起河東台，那可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于是乎，第一集的收視率合計隻有百分之五。
但壓不住質量夠高啊！
大部分中年男子調到這個台，就不會再換掉了。
再加上啓明星的水軍也會在網絡上發發力，當第二集播放完的時候，收視率合計直接幹到了百分之八。
收視率一路飙升。
最後最高收視率達到了百分之十四。
既有兩個台不是什麽收視大台的原因，也有提前幾年播放的緣故。
但《亮劍》的魅力不在于此。
關鍵是第二輪播放時，三台聯播，收視率居然也有百分之十五。
一瞬間，大家都明白了。
這部劇有毒。
粘性極大，看幾遍都不會膩。
這讓影視公司仿佛發現了金礦。
畢竟抗日劇不會有被禁的風險，足夠的正确，拍了想辦法找播放平台就行了。
好多的抗日劇立馬跟風立項。
橫店群演在除了小太監和宮女後多了一個更大的就業大戶，僞軍和霓虹人。
而除了給同行的影響，在這部抗日劇也爆火之後，電視台也發現一件事。
從《大宅門》到《金粉世家》《新上海灘》。
再到《浪漫滿屋》《回家的誘惑》，以及亮劍，不論是正劇，民國劇，偶像劇，肥皂劇，還是抗日劇，啓明星出産的劇收視率居然都不低，且動不動就給你整幾部爆款。
帶來的直接影響就是啓明星正在制作的劇還沒有制作完成，就有電視台的購片部門過來盯上了這幾部劇了。
搞地負責啓明星的李小萍也有了幸福的煩惱。
……
其實不僅僅是他。
顧銘那邊，也迎來了一個幸福的煩惱。
後期才制作了一多半，還在制作中呢，自己在米國這邊的經紀人就聯系到顧銘了，“顧，有個導演的工作，你接嗎？”
“什麽電影？”顧銘其實是不想接的，但聽聽又不費錢，那就聽聽呗。
“《the Bourne identity》。”
“伯恩的身份？”顧銘反應過來了，這不就是諜影重重第一部嗎？
找自己當導演？
倒也不難理解。
誰讓自己先他一步把手持攝影快速剪輯融入到了動作片中。
應該是制作公司想要找個有這方面經驗的，也好确保這部片可以取得更好的成績。
“對，是一部小說改編的諜戰片。”
“類似詹姆斯·邦德，伊森·亨特那種。”
“顧，你想接嗎？要不要和這部片子的制片人他們談一談？”蘇菲亞顯得很是激動，“這部片子的投資預算可不少，有六千萬美元。”
“可以去看看。”
說實話，顧銘不太想給其他公司拍片。
賺的不多，還累，要不是要索尼哥倫比亞幫忙沖奧，這部《綠皮書》也不會甘心隻領一份導演費和分成。
不過人家都聯系經紀人了，你直接拒絕總是不好的。
買賣不成仁義在嘛。
自己在好萊塢的咖位還不到直接拒絕的份上，那麽就有了一個更好的選擇，提高要價。
你要是不接受這個報價，那無所謂，反正也不是很想拍。
你要是能接受，那沒問題，拍！
橫豎去《諜影重重》當導演也就類似于個工具人，前期籌備，後期什麽的都有制片人在，也不用自己太操心，純純工具人一個。
要是當三四個月工具人也能入賬幾百上千萬美元，還能深入了解一下好萊塢商業片的制作流程，顧銘覺得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綠皮書》是獨立制作文藝片，和商業片的流程是不一樣的。
所謂的工業化，講的就是商業大片的工業化。
從《諜影重重》裏說不定可以學到一點。
……
來到一家西餐廳外，顧銘就見到了自己的那個雀斑經紀人蘇菲亞。
“顧，你的底線是什麽？告訴我，我和他們談。”
“五百萬美元片酬加北美票房過六千萬後百分之二北美票房分成，票房過億後百分之五北美票房分成。”顧銘把早就想好的要價說了出來。
“哦！”
“啊？”蘇菲亞驚了一下，“顧，我說的是底線。”
“這就是底線啊！低于這個條件免談。”
“好吧。”蘇菲亞隻能苦笑，他就是一個可憐的萌新經紀人，在顧銘這樣的成名導演裏沒有任何話語權。
顧銘說這是底線。
她能實話實說，說顧你的市場價應該是五百萬美元，不加分成的那種嗎？
不能啊！
他隻能在心裏把這個報價往上提了提。
也好在待會兒談價的時候留有餘地，免得對方以爲自己一步不退，沒有個談判的态度。
走進去，來到約好的位置，顧銘見到了兩個人。
其中一個人有些眼熟，睡眼朦胧的，留着一頭像是被電擊過後的爆炸卷發，應該就是前世《諜影重重》《史密斯夫婦》等影片的導演，道格·裏曼。
“顧，你好，我是道格裏曼。”
“羅南，環球影業副總。”另外一個秃頂胖子伸出了手。
“你們好，顧銘。”
“你的《飓風營救》拍的很不錯。”道格·裏曼沖着顧銘點了點頭，眼睛裏的興奮藏也藏不住，“手持攝影加快速剪輯。”
“大大增加了影片的真實感和緊迫感。”
“你是怎麽想到運用在動作片裏的？”
“巧合。”顧銘笑笑，“好多發現不就是在巧合中發現的嗎？”
“确實，還是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創舉。”
“你有看過羅伯特·陸德倫的《伯恩三部曲》嗎？”
“看過一遍，印象不是太深。”說實話，顧銘壓根沒看過，不過《諜影重重》系列倒是看過好幾遍。
當然，除了第一部和第二部，剩下的都沒有去影院看。
怕吐，實在是轉的惡心。
尤其是3D版。
在電視上看還好點。
接下來，兩人都一直聊着影片，影片風格什麽的。
最後聊到了主角。
“我覺得布拉德·皮特是個不錯的選擇。”道格·裏曼道。
“不。”顧銘搖頭。
“仔細數數，你會發現他并不是很扛的起票房。”
“而且，你剛才也說了，要和《007》以及《諜中諜》不一樣，突出真實感。”
“真實的特工，不應該找個帥哥，如果是我，我會選擇馬特·達蒙。”
“他？”道格·裏曼頓了一下，依然保持風度，“我覺得布拉德·皮特更合适。”
“随你。”
還沒當上導演呢，顧銘也不會因爲這麽一件事和他争執。
就算當上導演，也未必能頂的過制片人。
既然如此，賺錢就行了。
隻要你能滿足我的片酬需求，你哪怕用威爾·史密斯這個嘿人來演呢？無所謂。
東拉西扯了好一陣，才說到了片酬上面，“顧，我們要在十月份開始拍攝，給你的片酬是五百萬美元，剪輯方面你也有建議權。”
“哦，片酬方面你和我的經紀人談。”顧銘指了指蘇菲亞，便不再開口說話，剩下的事，不管能不能談妥，都和自己沒關系了。
而蘇菲亞則是在咽了口吐沫後喊出了自己的報價。
“七百萬美元加百分之七的北美票房分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