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星舟龇牙咧嘴:“棕熊也算大山裏的霸主了,好在棕熊是雜食性動物,不然老虎都不一定幹的過。”
夜浮笙回:“老虎獵殺棕熊,殺的肯定不是成年棕熊,都是幼崽或者小熊。”
“說的對,我聽老人說,老虎和成年棕熊是互相獵殺的關系。”石星舟點頭。
“棕熊老虎,咱們可千萬别遇到這種霸主,憑借着這杆獵槍,兇多吉少。”夜浮笙歎道。
“遇到幹死它,棕熊和老虎忒值錢了。”澹台明星舔了下嘴唇。
夜浮笙不屑的撇了撇嘴:“就你?不夠老虎塞牙縫的,老虎不打你主意,你就燒高香吧。”
“再厲害也是個動物,一杆獵槍不行就兩杆,我不信噴不死它。”澹台明星大聲反駁。
“不說這個,還是說說這個青粟吧,她定親對象死了,她就變成了災星嗎?”夜浮笙問。
“沒有,大家都認爲是意外,每年打獵死的人不少,還不至于怪一個女人。”石星舟回道。
澹台明星接着道:
“定親對象死了,沒有影響到青粟,她家又給她找了一位,這次訂婚宴當天又出現問題了。”
“她的相親對象綽号吳狗子,在村裏是個小霸主,沒幹過太壞的事情,可結婚麽,爲了表示,就把村裏另一個小霸主搶了。”
“搶的錢買了個金項鏈,可另一個小霸主大鬧訂婚宴,還失手把吳狗子打死了!”
“呃!打死了?”夜浮笙不敢置信的問。
“也不是打死的,被推倒了,後腦勺撞在了石頭上。”澹台明星道。
“後來呢?”夜浮笙問。
“後來不知誰傳的,說青粟是個災星,克夫。”澹台明星笑道。
“純屬扯犢子,鑒定完畢。”夜浮笙搖頭。
“還沒說完呢,聽完後續你就知道了。”石星舟接話道。
“還有啊!又結婚了?”夜浮笙驚訝道。
澹台明星搖頭道:
“那不是,青粟一個姑娘,被傳的災星克夫,對她打擊很大,整日在家裏發呆。”
“後來她母親就找來她閨蜜,讓靈汐陪着她,青粟漸漸好轉,有一次倭寇來襲,青粟和靈汐剛好去大甸子采野花。”
“等她們回來,她們兩家已經被倭寇殺光了,那一次她們村裏死了五分之一的人,老慘了。”
“是挺慘!”夜浮笙點頭。
“後來就有傳言,說青粟不僅是克夫,還克家裏人,到最後大家都說她是災星。”澹台明星道。
“無稽之談。”夜浮笙嗤之以鼻。
“不信不行啊,我覺得你還是離青粟遠點好。”澹台明星說道。
“按照你這麽說,青粟參軍,她整個團都會被克死呗?”夜浮笙問。
“她們走的時候,五千多人,就回來幾百人,還不命硬麽?”澹台明星小聲道。
“你可别瞎傳,槍林彈雨,男的不也死好幾萬。”夜浮笙翻了個白眼。
“說的也是,反正我就是覺得這個女人不詳。”澹台明星說。
“你這種言論,誅心知道麽?謠言止于智者。”夜浮笙說道。
“妹夫,你不會看上青粟了吧?我勸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澹台明星滿臉驚疑不定。
“我勸你别瞎說,你這話要是被漣漪聽到,我也救不了你。”夜浮笙搖頭。
“又不是我說的,是大家都這麽說。”澹台明星嘀咕道。
“明星說的對,青粟回來,我估計都沒人敢和她做鄰居。”石星舟插言。
“是呗,你收留她,萬一她沒地方去賴上你咋辦?”澹台明星擔憂的問。
“雖然青粟好看,而且那小蠻腰确實好,可是命最重要。”石星舟咂咂嘴。
“你倆在這一唱一和的,咋不去唱二人轉?”夜浮笙無語道。
“我這是爲你好,青粟這女人一年克死多少人?”石星舟苦笑。
“你小點聲,買燒烤的人不少,你可别給人瞎傳。”夜浮笙小聲提醒。
“算了,你立個字據,你死後我繼承你的家産吧。”澹台明星搓搓手。
“滾犢子,我借住而已,你才特麽死了呢。”夜浮笙沒好氣道。
“要不你去測個八字,看你命硬不硬?”石星舟小聲道。
“你倆腦子有包吧?趕緊給我拿肉串。”夜浮笙說道。
“熊肉串賣沒了,全剩下豬肉串了。”石星舟說道。
“熊肉串七百串都賣了?”夜浮笙驚訝道。
“嗯嗯,都賣了,熊肉串就賣了一千塊。”石星舟眉開眼笑。
“豬肉串便宜,賣的雖然多,可也就六百多塊。”澹台明星道。
“豬蹄子豬腰子鴿子,這些賣了多少錢?”夜浮笙問道。
“豬蹄子還有五個,其餘的都賣掉了。”石星舟回道。
“總共兩千多一點,具體賣多少也算不請了。”澹台明星笑道。
夜浮笙舔了舔嘴唇:“不錯不錯,剩下的肉串還能賣一千多,到時候平分吧,你們倆窮鬼也的有點餘錢。”
“大氣。”澹台明星眼睛一亮。
“人越來越少了,我看我們也回去吧。”石星舟問道。
“行,收攤了。”夜浮笙看了看周圍,确實太晚了。
“快點快點,回去分贓。”澹台明星迫不及待的道。
回到帳篷三人開始數錢,總共兩千二百多,一人七百,剩下的明天再說。
“肉串我拉走了,明天中午過後我再來,倒時候一起訓狗。”石星舟小聲道。
“好的,中午見。”夜浮笙把腦袋伸進帳篷,裏面漆黑一片,看來大家都睡了。
“夫君,外面的鍋裏有熱水,你等我下,我起來幫你洗洗。”澹台明月輕聲道。
“不用,你睡你的,我自己來就可以。”夜浮笙小聲回,拿了浴巾轉身來到外面,沒地方洗澡可真尴尬!
露天洗浴了一番,夜浮笙悄悄回到帳篷,打開手電筒,澹台明月正在趴着,整張床人頭湧動,真特麽擠!
“夫君,你來我這。”澹台明月起身道。
“呃!好的。”夜浮笙看的眼角一抽,三四個人蓋一個被子,澹台明月一起來可謂是白花花一片。
“能躺下不?”澹台明月問。
“我倒是能,你呢?”夜浮笙看了看身邊問。
“我睡你身上啊。”澹台明月眨了眨眼。
“你的話居然讓我無言以對,你們都把我當成肉墊了是不?”夜浮笙無語道。
“新房子馬上蓋好了,到時候咱們就不用擠了,不過我感覺還是人多舒服。”澹台明月嬌聲道。
“哪裏舒服?翻個身都費勁,本來就擁擠,我這個妹妹,還賴着不走。”夜浮笙回道。
“說誰呢?信不信我回家告訴爸爸你嫌棄我。”夜雨婷突然道。
“呃,沒睡啊?”夜浮笙尴尬道。
“我們都剛躺下,誰都沒睡好不好。”夜雨婷說道。
“那我進來你們咋不說話?閉目養神啊?”夜浮笙無語道。
“是玲珑姐姐說裝睡的。”夜雨婷回道。
“好啊,我說的呢,玲珑你是不是想賴賬?”夜浮笙恍然大悟。
“沒有呀,明天,明天。”玲珑小聲道。
“什麽賴賬?”柳卿卿問道。
“她說她的戰友要來,要住在大金牙那個房子,隻要我同意她就和你們一樣,讓我抱着睡。”夜浮笙随口道。
“要住那個房子,夫君,你要不要去把大金家房子門關上?”柳卿卿問。
“關門幹啥?那破地方,小偷進去都得哭。”夜浮笙回道。
“不是防賊,是防老鼠,咱們以爲不住人呢,也沒關門,一天得進去多少老鼠?”柳卿卿說道。
“這個呀,明天再說,誰住誰負責,我可不想起來。”夜浮笙左擁右抱,舒服的眯起眼睛。
“不行,我好幾個姐妹都害怕老鼠,你去關上吧。”漣漪說。
“你們殺人都殺了,還怕什麽老鼠,可笑。”夜浮笙撇嘴道。
“那能一樣麽?你快起來。”漣漪伸出手臂,掐了下夜浮笙。
“不去,我要好好睡一覺,明天我沒事,早上我不吃了,千萬别喊我。”夜浮笙說道。
“你咋這麽懶?”漣漪憤怒道。
“我沒穿衣服,你就别折騰我了行不?昨天都開門了,該進去的都進去了,不差一晚。”夜浮笙笑道。
“算了妹妹,明天再說吧。”玲珑開口道。
“好了,睡覺,最近真的有點乏了。”夜浮笙說道。
第二日十點多,夜浮笙睜開眼打了個哈氣,懷裏的澹台明月雙眼瞪大,臉上寫着無奈二子。
“夫君,十點多了!你這抱着我也不松手,把我當成布娃娃了?”澹台明月有氣無力的道。
“我說這一覺睡得怎麽這麽舒服,渾身上下好像打通了奇經八脈,原來是我家明月的功勞。”夜浮笙哈哈大笑。
“快起吧,這也太晚了。”澹台明月有些不好意思。
“再抱一會。”半個小後夜浮笙拖拖拉拉的終于起床洗涑。
“夫君,過來吃飯吧。”柳卿卿招手。
“這麽快?我還沒鍛煉呢。”夜浮笙拿着大槍。
“吃完在練呗。”柳卿卿輕聲道。
夜浮笙剛坐下吃飯,就看澹台明星火急火燎的往過走,手裏還端着一個大箱子。
“妹夫,妹夫,我來訓狗了。”澹台明星大喊道。
“啥玩意?”夜浮笙顧不得吃飯,急忙起身往箱子裏看,三隻白色小狗在裏面哼唧。
“哥,你買狗爸知道麽?”澹台明月問。
“知道,我現在獨立了,他說這些事他都不管。”澹台明星得意道。
“下司犬。”夜浮笙喃喃道。
“對的,我打聽了,下司犬可是出了名的強大。”澹台明星信息道。
“是很強大,可你能堅持麽?别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夜浮笙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