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搏?咱們三個起身,野豬就會被吓跑。”澹台明星回道。
夜浮笙抓了抓頭發:“我都說了,不要以身犯險,一頭野豬有命重要麽?”
“話雖如此,不甘心,我必須買一杆獵槍。”澹台明星眼睛微眯。
“買買買。”夜浮笙起身來到小野豬身邊,踢了一腳,小野豬居然嗷的一聲想要站起身。
“野豬真牛逼,當頭一槍都不死的麽?”澹台明星驚訝道。
“這又不是步槍,誰能保證打到要害?”夜浮笙搖頭。
石星舟蹲下身查看:“我看這頭野豬活不了多久,一會宰了喂獵犬吧。”
夜浮笙看向獵犬叫的方向:“嗯,言之有理,先裝車上,我們去看看獵犬。”
“獵犬跑出視線了?”澹台明星看了一眼問道。
夜浮笙豎起耳朵:“沒跑遠,聽叫聲就是和野豬打起來了。”
“那還等什麽,裝車出發。”澹台明星又率先跑了。
“浮笙,我怎麽感覺他這麽不靠譜呢?”石星舟苦笑道。
“嗯,記吃不記打,下次咱們可别帶他了,吓人。”夜浮笙搖頭。
“走吧,追上去,别在出點什麽幺蛾子。”石星舟拉起車。
“嗯,走吧。”夜浮笙給獵槍裝好子彈,以防萬一。
“這車真不錯,拉着六七百斤居然如此輕松?”石星舟滿意的看着小拉車。
夜浮笙龇牙一笑:“那你看,一分錢一分貨,孫大發這癟犢子雖然黑,可是出手的東西絕對不差。”
石星舟眼珠子一轉:“這一頭野豬,是不是能換一杆獵槍了?”
“不可能,野豬還要去内髒和血液,賣肉充其量兩百斤。”夜浮笙搖頭。
石星舟斟酌片刻:“那得兩頭才能買一杆獵槍,也不算太貴,你說我要買麽?”
“買不買都行,咱們還是以獵犬爲主。”夜浮笙不甚在意擺擺手。
“我的狗幫啊!獵犬什麽時候可以下崽?”石星舟問道。
“那可早呢,怎麽也得等黑狼犬兩歲吧?”夜浮笙有些不确定的。
“那得猴年馬月?”石星舟像洩了氣的皮球。
“現在不挺好麽?不急。”夜浮笙拍了拍石星舟的肩膀。
“可是我看黃耀文領着一群獵犬和我得瑟,我就想淦他。”石星舟撅着嘴。
“尼瑪!我還以爲你爲了打獵着急呢,是我膚淺了。”夜浮笙眼角一抽。
“圍住了,快來。”澹台明星興奮的招手。
“多大?”石星舟哈哈大笑。
“呃!我沒你倆的眼力,測不出來多大。”澹台明星尴尬的撓撓頭。
“啥也不是。”石星舟面露嘲諷。
澹台明星翻了個白眼:“說的你多厲害一樣,你目測也是瞎蒙,等回家我稱量一下,看你說的準不準。”
“大約,大約都懂不?”石星舟掩面長歎。
“你給我大約個。”澹台明星指着野豬。
“這頭母豬中等體型,目測兩百八十斤左右。”石星舟回答的毫不猶豫。
“妹夫,你說呢?”澹台明星轉頭問。
“差不多,肯定沒有三百。”夜浮笙肯定的回答。
“幹完這一票,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石星舟滿意道。
“嗯嗯,可以了。”夜浮笙也點點頭。
“回去換個方向,肯定還能遇到獵物。”石星舟說道。
夜浮笙眼睛一亮:“嗯,就按照你說的,有收獲更好,沒收獲也充足了。”
“獵犬咋不進攻,圍着野豬鬼叫什麽?”澹台明星納悶道。
石星舟摸了摸下巴:“先聲奪人,等野豬疲憊的時候在攻擊。”
“這年頭,獵犬都有戰術了?真不好混啊!”澹台明星吧唧吧唧嘴,一臉感慨。
“坐下休息一會。”夜浮笙找個棵大樹,半靠着觀察戰場。
這頭野豬很聰明,它沒有急于逃命,而是背靠大樹,哪條獵犬攻擊,野豬就會張開大嘴嘶吼,試圖吓退獵犬。
憨憨正面攻擊,但是每次都是試探攻擊,跑過去汪汪叫,距離野豬兩三米就會退走,四條獵犬可以輪流休息,野豬隻能疲于應對。
二十分鍾左右,憨憨終于把假意進攻改成了勇猛出擊,憨憨毫不示弱的沖了上去,對着豬臉就是撕咬。
野豬用力往前沖,憨憨趴在豬頭上,被頂的迅速後撤,退出了十多米,野豬一個挑頭,把憨憨甩了出去。
大馬二馬緊随其後,對着野豬的四肢開始攻擊,野豬圍着地面開轉圈,誰上前就咬誰,野豬的這波防禦成功的擊退了獵犬。
憨憨再次沖上來,一口就咬住野豬的耳朵,野豬用腦袋側拱了一下憨憨。
憨憨站立不穩,摔了一跤,不過憨憨沒有松口,緊咬豬耳朵,憨憨摔倒後轉了一圈。
“嗷嗷嗷。”
野豬疼痛的側身傾斜,整個豬頭被憨憨拽的快貼在地面了,大馬二馬迅速支援,大馬踩在憨憨的身上,咬住另一隻豬耳朵。
二馬在野豬後背亂啃,也不知道咬沒咬到。
将軍開局表現的很沉默,眼看野豬被憨憨勇猛的壓制,将軍對着野豬的肛門張開血盆大口。
“嗷嗷嗷。”野豬的叫聲特别凄慘。
“尼瑪,一雞斃命?我這麽感覺我也疼呢。”澹台明星蹲在地上,嘴角抽出道。
“那個…我也疼了!”石星舟臉色發綠。
“就這一擊,頂上獵犬攻擊半個小得了。”夜浮笙看的開懷大笑。
“你變态啊?”澹台明星臉色一黑。
“你心疼野豬了?那還不快去哄哄你老婆?”夜浮笙沒好氣道。
澹台明星打了個寒顫:“主要是這招真狠,要是換成大炮籃子,現在是不是完犢子了?”
“那必須的,雞飛蛋打,别說是野豬,就是老虎也得嗝屁。”夜浮笙回道。
“說的對,誰要是能挺住雞飛蛋打,我拜他爲師。”澹台明星咂咂嘴。
“噗嗤,拜他爲師?你可别想不開啊!你想要碎蛋?”夜浮笙不懷好意的盯着澹台明星。
“滾,你才碎蛋呢。”澹台明星面色漲紅的大吼。
夜浮笙嘿嘿怪笑:“如果你想了,一定要來找我,我閹過豬,還真沒閹過人,好想試試。”
“變态,你真變态真的。”澹台明星道。
另一邊,野豬肛門不保,戰鬥剛打響半個小時,野豬體力十分充足,将軍這一擊雖然狠,可野豬兇性大起。
“嗷嗷嗷。”
野豬叫了一聲,奮力一挑頭甩開憨憨和大馬,掉頭就奔着将軍撕咬。
将軍迅速松口後退,将軍這隻萊州紅此刻看着很猥瑣,滿臉鮮血還帶着笑意。
野豬一擊不成,不顧疼痛全力奔着将軍撞擊,三條獵犬跟在野豬屁股後一頓咬。
可野豬不管不顧,就追着将軍跑,誓要報仇雪恨,野豬身上的傷勢影響了它的速度,更何況還有三條獵犬撕咬,根本追不上将軍。
将軍坐在地上,伸出舌頭舔了舔,看起來很像在嘲諷野豬自不量力。
憨憨咬着豬尾巴,用力往後拖拽,野豬終于停下步伐,不能野豬回身防禦。
二馬對着野豬肛門聞了聞,看着鮮血淋漓的鋼門,二馬又來了個傷上加傷,一口含住肛門,随後一龇牙。
“嗷嗷嗷。”
“卧槽,辣眼睛,要不咱們拿下野豬吧,太遭罪了。”澹台明星有些同情的問。
“完犢子了,這頭野豬都懵逼了。”石星舟笑道。
“哈哈,不敢走路了。”夜浮笙說道,野豬坐在地上,張着大嘴仰天嘶吼。
将軍壓低身子,迅速從側面撲上來,一口咬住耳朵,用力一甩野豬就被撂倒了。
憨憨放棄豬尾巴,迅速起身跑向豬頭,對着豬鼻子就開咬。
“妥了,拿下,我們還是去救一救野豬吧?”澹台明星道。
“走吧,二馬好兇,好像要吞了肛門。”夜浮笙無語道。
“你别得瑟,咱們倆用木棍壓住野豬頭,浮笙先捆綁。”石星舟對着澹台明星道。
澹台明星眉毛一挑:“放心,吃一塹長一智,你這是懷疑我的智商。”
“我沒懷疑你智商,我是懷疑你是不是虎。”石星舟哈哈大笑。
“咬爛了,果然是一雞斃命,古人誠不欺我。”夜浮笙津津有味的看着野豬的傷口。
“說啥呢?陰陽怪氣的。”石星舟茫然道。
夜浮笙咧嘴一笑:“古人說的成語,一雞斃命,這不是再告訴我們野豬的弱點麽?”
“你這麽說有點道理。”石星舟撓撓頭。
“别聽他白話,來,先把野豬綁上,解除它的痛苦。”澹台明星拿過木棍。
夜浮笙打上牛蹄扣,套住野豬一隻後退一隻前腿,套上繩子用力一拉,穩穩的捆綁,最後再把野豬嘴捆綁。
“把小野豬卸下來,喂狗。”石星舟大氣的一揮手。
“對的,你倆裝車捆綁,我來喂獵犬。”夜浮笙把一百多斤的小野豬拽下來。
“汪汪汪。”
四條獵犬用腦袋欣喜的擦着夜浮笙的褲腿。
“滾犢子,弄我一身血。”夜浮笙臉色一黑。
“汪汪汪。”憨憨不滿的叫了幾聲,每次都卸磨殺狗。
夜浮笙從褲腿抽出短刀,給小野豬開膛,豬心一分爲四,最大的給憨憨,這是在捍衛憨憨頭狗的地位。
一頭野豬的内髒,四條獵犬也就塞個牙縫,野豬太小,四條獵犬又傻大傻大的,一個比一個能吃。
夜浮笙先剔肉,豬的腹部軟肉最好,大家都叫這個位置囔囔踹,把肉切成一條條,去皮在喂狗。
“不要吞,豬八戒吃人參果呢?嚼一嚼在吃。”夜浮笙輕聲道。
“汪汪汪。”
二馬叫了幾聲,夜浮笙大概理解了,二馬的意思你快點。
夜浮笙又開始給豬腿扒皮,剔肉喂狗。
“忒能吃了,這四條獵犬是不是吃了四十斤了?”澹台明星有些心痛的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