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疼,你要是不想比現在還疼就離我遠點。”玲珑冷笑道。
“你看我這小暴脾氣,你妹妹回來了。”夜浮笙指着玲珑的身後。
“終于回來了。”玲珑驚喜的轉過頭,随後她就知道上當了,身後空無一人。
夜浮笙抓住玲珑的雙手,騎在她的身上,一臉得意的看着她。
“你屬豬的吧?記吃不記打?我數三個數,趕緊送開我。”玲珑臉色一黑。
“一二三,三二一。”夜浮笙調皮的眨眨眼。
玲珑妩媚一笑:“很好,我就喜歡硬氣的,上一個和我這麽硬起的倭寇,你猜猜最後我把他怎麽樣了?”
“哦,千刀萬剮?扒皮抽筋還是放在油鍋裏洗個澡?”夜浮笙無所謂的聳聳肩。
“我把他身上刷上蜂蜜,在關進密室,再放進去上千隻大黃蜂。”玲珑陰笑道。
“你大爺!還敢威脅我?”夜浮笙抓着玲珑的雙手,雙臂夾住她的腦袋,開始進行狗啃。
玲珑并沒有掙紮和躲避,正在夜浮笙摧殘她紅唇的時候,出其不意一口咬住夜浮笙。
“卧槽!我錯了!”夜浮笙哭喪着臉,自己怎麽就這麽賤呢!幹嘛要伸舌頭。
“松開你的爪子。”玲珑也不松口,用嗓音道。
“松開,一起送口。”夜浮笙急忙回答。
“還和我講條件?”玲珑牙齒微微用力。
“我松手,我服了。”夜浮笙深知這個時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
“吃我一拳。”玲珑松開牙齒,一拳奔着夜浮笙本就浮腫的眼眶用力砸。
夜浮笙伸出右手,擋住了玲珑這一拳,雖然舌頭疼痛難忍,可他也知道玲珑這娘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我讓你擋。”玲珑對着夜浮笙的肚子又是一拳。
夜浮笙急忙來個驢打滾,接着像狗一樣吐着舌頭,吐了幾口唾沫看了看,沒出血,這娘們還算有點良心。
“哼,疼死你。”玲珑狠狠道。
“早晚給你打個幾百針,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夜浮笙小聲嘀咕。
“放心,這輩子你沒機會的,我是不會生病的。”玲珑吐了口口水。
“你的中二妹妹回來了。”夜浮笙指着玲珑的身後。
玲珑指着自己:“你覺得我傻?還想騙我?”
“這次是真的。”夜浮笙道。
玲珑迅速轉過頭,又迅速的轉了回來,接着臉色露出喜色,漣漪這次是真的回來了。
“怎麽樣,沒騙你吧,不過看她磨磨蹭蹭的,肯定沒打到三隻。”夜浮笙略顯得意。
玲珑反唇相譏:“鹿死誰手,尚未可知,你看看我妹妹手上提着的獵物。”
夜浮笙吊兒郎當道:“以漣漪的性格,手上提着的要是三隻老鹞子,她早就張牙舞爪的和我炫耀了。”
“妹妹,你快點。”玲珑雙手放在嘴邊大喊。
“來了來了。”漣漪終于是加快了步伐。
等到漣漪到了近前,夜浮笙圍着她轉了一圈,接着哈哈大笑,漣漪打到一隻老鹞子,一隻雀鷹,三隻野兔。
“笑什麽笑?你看這太陽,還沒十二點呢。”漣漪嬌喝道。
“是是是,就算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你去打吧。”夜浮笙一揮手。
“哼,沒子彈了。”漣漪道。
“那就等十二點一過,賭約就正事生效了。”夜浮笙笑道。
“不行,這次不算,要不是子彈不夠我肯定能打到三隻。”漣漪高聲道。
“十二發子彈啊,還是散彈,這你都打不到三隻,你還想要一百二十發子彈?”夜浮笙翻了個白眼。
“少在那陰陽怪氣,我這不打到三隻野兔麽?三隻頂一隻老鹞子,還是我赢了。”漣漪叉着腰回的理直氣壯。
“得嘞!您這不隻是賴賬,還打算指鹿爲馬……不對,指兔爲鷹?”夜浮笙滿臉不可思議。
“算平局好了。”漣漪故作大氣的一擺手。
“玲珑,我剛才怎麽說的?她磨磨蹭蹭的往回走,就是在想怎麽賴賬,你看你倆這人品。”夜浮笙雙手負後,一臉不屑。
“誰賴賬了?你看這隻小的老鷹不也是老鹞子麽?”漣漪問道。
“我就算這隻是老鹞子,這三隻兔子你是怎麽算成老鹞子的?”夜浮笙拎着兔腿。
“三隻加一起,肯定比老鹞子值錢,這麽算你還賺了呢。”漣漪撇了撇嘴。
夜浮笙盤着手臂:“你這算法好,到時候我在後院蓋個特大的茅草房,你們到時候就住進去行不行?”
“憑什麽?”漣漪叉着腰。
“磚房才八米大小,我到時候給你蓋個十八米的草房,這麽算你還賺了呢。”夜浮笙大手一揮。
“你……你…!”漣漪氣的直跺腳。
“我我我……我從來都是言而有信之人。”夜浮笙扭了扭屁股。
“好了,扣不扣鴿子啊?你倆說話聲音這麽大,吓到鴿子了。”玲珑上前給漣漪解圍。
“切,姐妹一個德行。”夜浮笙迅速拉動機關,邁着六親不認的步伐往陷阱走去。
“姐,你看他。”漣漪嬌聲道。
“噓,你耍賴還耍的理直氣壯?低調。”玲珑小聲道。
“快來抓鴿子,别在那嘀嘀咕咕,好像誰愛抱你似的。”夜浮笙故作不屑的喊道。
“那正好,你可别說我耍賴,是你不願意的。”漣漪大喜。
“倒打一耙,厲害。”夜浮笙豎起大拇指。
“妹妹,快抓快抓,我都抓了十幾隻了。”玲珑出聲岔開話題。
“抓完後還能再來一網,我去烤兔子野雞,你們在這守着。”夜浮笙說道。
“沒問題,不就是拉繩子麽,包在我身上。”玲珑點頭道。
“要等鴿子進入陷阱再拉,這幾個蛇皮袋留給你們。”夜浮笙笑道。
“放心吧,你快去做食物吧。”玲珑催促道。
“說話大舌溜丢,陰陽怪氣。”漣漪嘲諷道。
“什麽陰陽怪氣,你看你看。”夜浮笙吐着舌頭。
“怎麽的?被狗咬了?”漣漪不斜了眼。
“噗嗤,确實被狗咬了。”夜浮笙差點笑噴了。
這真是我的好妹妹,玲珑手扶額頭,一臉的無奈。
“我得去給舌頭上藥了,這狗真兇狠。”夜浮笙吊兒郎的拎起老鹞子和兔子往壕溝走。
“夫君,你看着火夠不夠?”穆仙兒招手。
“好旺盛,不過不夠,先把野雞和老鹞子燒上,這幾個比較大。”夜浮笙回道。
“等等,我們把老鹞子的羽毛拔一拔。”穆仙兒喊道。
“這野雞也是你們拔毛的?雞羽毛不适合做衣服。”夜浮笙搖頭道。
“我知道,我們拔下來都綁好了,就等着你做毽子。”穆仙兒拿着捆好的羽毛。
“那行,我先把這三隻兔子扒皮去内髒。”夜浮笙笑道。
“不是抓鴿子麽?哪來的野兔和老鹞子?”穆仙兒茫然道。
“你這是把漣漪忘了?”夜浮笙哈哈一笑。
“對哦,看來是她輸了?這裏隻有一隻老鹞子。”穆仙兒咯咯嬌笑。
夜浮笙面露無奈:“那必須的,正在耍賴呢,說這隻小鷹也是老鹞子,還有三隻野兔頂一隻,算平局。”
“她怎麽這樣?”穆仙兒無語的撅了撅嘴。
“不管她,今天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刀工。”夜浮笙拔出短刀,開始給野兔扒皮。
“咦咦咦,好殘忍!”穆仙兒急忙退後。
“殘忍啊?那一會你可千萬不要吃。”夜浮笙笑道。
“三隻野兔,六隻野雞,還有一隻老鹞子,我們能吃完麽?”穆仙兒問道。
“還得殺鴿子呢,就這野雞燒熟了,也就勉強夠一個人吃的。”夜浮笙搖頭道。
“這隻野雞三斤多,一個人吃三斤多?”穆仙兒皺眉道。
“三斤多是整隻,也就大腿和胸脯肉多,我最少能吃倆。”夜浮笙拍着肚子。
“夫君,老鹞子處理完了,你可以燒了。”柳卿卿提着沒毛鳥。
“好的,我也馬上。”夜浮笙拎着最後一隻野兔。
“野兔也烤麽?那看來還要繼續加木柴。”柳卿卿道。
夜浮笙一揮手:“嗯,多燒點,我們不差這點木柴。”
“這三隻兔子大小差好多,兩隻小不點,另一隻頂兩隻了。”君千羽看的非常認真,還做出了點評。
“小的五斤左右,這隻大的不是雪兔,也不像灰兔,應該是一隻叢林兔。”夜浮笙解釋道。
“都是兔子,還分這麽多種類?挺有意思啊。”君千羽嬌笑。
夜浮笙淺笑一聲:“你這話話的,話的沒水平,種類不同,骨骼就不一樣,骨頭才是決定體型的原因。”
“好啦,你好像老教授。”君千羽吐了吐舌頭。
“調皮。”夜浮笙啞然失笑。
“夫君,你這是一火兩用?下面埋着野雞,上面烤着兔子?”君千羽圍着火堆好奇的觀看。
“這個木架搭的不牢固,你們不要碰,定時刷點油就可以。”夜浮笙說道。
“我來烤嗎?”君千羽指了指自己。
“不然呢,我去殺鴿子,你先幫忙給兔子翻翻身。”夜浮笙回道。
“哦哦,翻身沒問題。”君千羽點點頭。
“我的天,夫君你拿遠點,你好殘忍哦。”柳卿卿大喊道。
“就是就是,你居然用鴿子的腦袋撞擊石頭。”澹台明月捂着眼睛。
“行行行,我遠點。”夜浮笙撇了撇嘴。
“殺了這麽多?能吃完麽?”武紅袖上前問。
“一人一隻,紅袖你往過拿,還差六隻就搞定了。”夜浮笙回道。
“鴿子羽毛看起來也很好,能做衣服麽?”武紅袖好奇道。
“不需要,有大雁就可以,一隻鴿子能有多少羽毛?”夜浮笙搖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