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這價格絕對不貴,材質我們肯定用最好的。”劉慶生拍着胸脯。
“這還不貴?就咱們莊上,你覺得有幾家能用的起這個價位的水井?”夜浮笙撇撇嘴。
“老闆,也不少的,在我手上就有十多家了。”劉慶生嘿嘿一笑。
“五千我就打了。”夜浮笙語氣很随意。
“五千五元,真的不能再便宜了。”劉慶生小聲道。
“那就五千二吧,如何?”夜浮笙笑了笑。
“行,五千二就五千二。”劉慶生故作姿态的猶豫一下。
“那就這麽定了,明天開始打井你們有時間嗎?”夜浮笙問道。
“有,一天就完工。”劉慶生自信一笑。
“這是三千二定金,剩下的兩千你完工再付。”夜浮笙拿出一疊錢。
“沒問題,那我今天就開始往過拉水泥管。”劉慶生喜笑顔開。
“那就辛苦了,等到收工的時候我請大家吃飯。”夜浮笙客氣道。
“真的嗎?老闆說話可要算話啊。”郭大勇舔了舔嘴唇。
“必須的,不過請你們吃什麽菜要看活咋樣,是吃鹹菜還是殺豬宰羊就看你們的了。”夜浮笙哈哈大笑。
“妥了,老闆放心,你就準備好肥豬和綿羊吧。”郭大勇雙眼冒光。
“老闆我們呢?”劉慶生搓了搓手。
“都有,完工之時,就是我擺宴之日。”夜浮笙大手一揮。
“謝謝老闆,井的位置在哪?明天天不亮我就來,日落之前保證順利完工。”劉慶生高聲道。
“在後院吧,找一個不擋害的地方。”夜浮笙走了一圈,最終選在挨着牆邊的位置。
劉慶成觀察了下:“我标記好了,您就瞧好吧,打井這事交給我妥妥的。”
“那就拜托了。”夜浮笙拱了拱手。
“我先走了,回去準備了。”劉慶生風風火火的騎車就走。
夜浮笙回到帳篷,拿起指甲刀和掏耳勺,準備清理下。
“夫君我來扣耳朵,我最喜歡給人扣耳朵。”柳卿卿喊道。
“你輕點,别把我扣聾了。”夜浮笙有些懷疑的捂了下耳朵。
“不可能。”柳卿卿拿過掏耳勺躍躍欲試。
“我給你剪指甲。”龍晚蝶拿過指甲刀。
“好家夥,這服務,滿分。”夜浮笙躺在柳卿卿腿上。
“這手電筒不亮了,可能是要沒電了,換一個。”柳卿卿對着穆仙兒招招手。
“哥哥,你這麽大的人了還讓别人伺候,好羞恥。”顔月璇做着鬼臉。
“小丫頭片子,你懂什麽?等你以後有了夫君你也得伺候他。”夜浮笙說道。
“是嗎姐姐?”顔月璇看着顔月婉道。
“是的喲。”顔月婉裝作小大人似的回道。
“來吧,現在體驗下,先給哥哥的腳趾甲剪了。”夜浮笙嘿嘿怪笑。
“臭死了。”顔月璇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
“你吃我的,喝我的,剪指甲就是的工作,快點。”夜浮笙對着大腳丫子努努嘴。
“我給哥哥剪,我不嫌棄你腳臭。”顔月婉拿起指甲刀。
“瞎說,我腳臭嗎?”夜浮笙對着柳卿卿問道。
“就算不臭,肯定也不香。”柳卿卿調皮的吐了下舌頭。
“哈哈哈,說的沒毛病。”夜浮笙點點頭。
“你别動。”柳卿卿按住夜浮笙的腦袋。
“波濤洶湧,波瀾壯闊。”夜浮笙看着面前晃來晃去的……。
“哥哥,你腳趾甲都黑了,你肯定不洗腳。”顔月婉道。
“我這是幹了一天的活,早上還挑水澆地,髒點很正常。”夜浮笙立馬狡辯。
“哥哥你說謊,昨晚你明明沒有洗腳。”顔月婉嘟着嘴。
“哥……。”一聲河東獅子吼在外響起。
“喊什麽喊,吓我一跳。”夜浮笙翻了個白眼。
“好啊,你真會享受,又是有人扣耳朵,又是剪指甲的。”夜雨婷叉着腰走進來。
“不然呢?有能耐你也找個老公伺候你。”夜浮笙撇了下嘴。
“馬車趕來了,被父親大人發現了,他說你不幹偷雞摸狗的事,用個車他還是能同意的。”夜雨婷皺了下鼻子。
“遭老頭子開竅了?”夜浮笙有些驚喜道。
“爸爸說了,馬不能白用,下次打到野豬給他送一半。”夜雨婷比手畫腳。
“沒問題。”夜浮笙起身往帳篷外走,一個中年車夫架着馬車,安靜的站在那一動不動。
夜浮笙看着四匹大馬,一紅一白,兩匹大黑馬,一輛木制的大馬車也不小。
“怎麽樣,咱們家四匹大馬還可以吧?”夜雨婷得意的拍了拍馬背。
“強勁有力,我看這四匹馬拉一車木頭就是玩。”夜浮笙滿意道。
“少爺,老爺說把馬車送到我就要回去。”車夫恭敬道。
“回去吧,馬車交給我就行。”夜浮笙拿過缰繩。
“夫君,四點了,今天是不是早點吃飯?”穆仙兒歪着頭問。
“是該早點,你們去準備吧,等石星舟來了我們就去。”夜浮笙點點頭。
“哥,那倆人掄大錘幹嘛呢?是不是有病?”夜雨婷小聲道。
“别胡說,那是給咱們蓋房子的。”夜浮笙瞪了一眼夜雨婷。
“蓋房子就倆人?那得蓋到哪輩子?”夜雨婷小聲的嘀嘀咕咕。
“這倆人是先鋒,明天還會有大部隊過來。”夜浮笙解釋一句。
“這個帳篷怎麽拆了?而且還是拆了搭建茅房?”夜雨婷好奇的東問西問。
“對了,你得回家,現在帳篷住滿了,放不下了。”夜浮笙說。
“那不行。”夜雨婷搖頭。
“算了,反正我晚上不在家,你愛住就住吧。”夜浮笙攤攤手。
“夫君,快來掏耳朵吧。”柳卿卿招手。
“掏耳朵有瘾?”夜浮笙啞然失笑道。
“沒掏完心裏癢癢。”柳卿卿嘟着嘴。
“心癢癢我給揉揉,這樣就可以内外兼治。”夜浮笙嘿嘿怪笑。
“讨厭,大白天的……。”柳卿卿打了下夜浮笙的手。
“就是,你妹妹還在呢,成何體統?”夜雨婷喊道。
“小孩子别亂看,小心長針眼。”夜浮笙嘲諷道。
“我呸,污了我的眼。”夜雨婷怒聲道。
“我睡一會,你慢慢掏耳朵,吃飯再喊我。”夜浮笙閉上眼清。
一個多小時後,一個大嗓門驚醒了夜浮笙,原來是石星舟趕着牛車來了。
“呦呵,胡子刮了?”夜浮笙揉了揉眼睛。
“怎麽樣?是不是帥氣了?”石星舟擺了個造型。
“沒看出來,我隻看出你黑眼圈很重,看來被新夫人榨幹了。”夜浮笙調侃一句。
“胡說八道,就我這個身闆會被榨幹?”石星舟聲音尖銳。
“誰被榨幹了?”澹台明星掀開帳篷走進來。
“卧槽!你這嗨皮一夜?”夜浮笙瞪大眼睛。
“哈哈哈,你這狗熊樣,怎麽像個鹌鹑?”石星舟五十步笑百步。
“我咋了?”澹台明星摸了摸自己的臉。
“沒事沒事,你确定你現在的狀态能和我去拉木頭?”夜浮笙問道。
“沒問題啊。”澹台明星說完拿起鏡子,看了看自己,不僅面色蒼白,眼圈還黑黑的。
“别照了,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哪個紙人成精了。”石星舟嘲笑道。
“滾犢子,你看你自己吧,像個黑煤炭成精了似的。”澹台明星瞪了眼。
“好了好了,一看你倆就一夜未眠,要不要睡會?反正不急。”夜浮笙一皺眉。
“沒事,咱們争取兩趟搞定,十二點前應該完工了。”石星舟拍着胸膛。
“大樹兩趟沒問題,可是樹枝子夠嗆吧!”夜浮笙說道。
“完全沒問題,我換了個大的車鬥。”石星舟指了指外面。
“帶上斧子和鋸子,有支楞八翹的樹枝子就砍了。”夜浮笙點頭。
“那走吧,趁着天亮我們還能裝一車。”石星舟扭了扭脖子。
“我還沒吃飯,稍等我十分八分的。”夜浮笙尴尬道。
“你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澹台明星鄙夷扣了扣耳朵。
“涼熱咱都不吃,不像你天天趁熱吃。”夜浮笙反擊道。
“你們都是大人了,怎麽還和小孩子一樣幼稚。”夜雨婷眼角一抽。
“都二十歲出頭,誰還不是一個孩子呢。”夜浮笙一笑。
“人家二十歲都當爹了,你還孩子?”夜雨婷噗嗤一笑。
“這叫朝氣蓬勃,年輕人就要有活力懂不?”夜浮笙邊吃飯邊回。
“爸果然沒說錯,不管啥事你總有話頂嘴。”夜雨婷撇了下嘴。
“我吃完了。”夜浮笙擦了擦嘴,七八分鍾解決戰鬥。
“夫君,這是給你準備的水,幹活容易口渴。”穆仙兒起身拿了一個保溫瓶。
“你們該休息休息,不用等我回來。”夜浮笙接過杯子。
“快走吧,你咋這麽磨叽,老太太上炕,費勁。”石星舟催促道。
“來了。”夜浮笙坐上馬車,說實話他還沒趕過馬車,學着電視抓住缰繩喊了聲駕。
四匹駿馬慢慢悠悠的順着路緩慢的前行,六點就到了目的地,天色也剛剛放黑。
石星舟踹了一腳木頭:“用繩子套住一頭,兩個人用棍子擡起來,另一個人一推,木頭就能搭上車。”
“那另一頭呢?”夜浮笙撓了撓頭。
“木頭是圓柱,滾一下,在扶正不就好了。”石星舟翻了個白眼。
“沒聽懂,先來一根試試你的方法行不。”夜浮笙輪了下膀子。
“你先綁繩子,我去找一根合适的棒子。”石星舟點頭道。
夜浮笙把木頭的一頭綁好繩子,又擡了下試試,比三天前輕了不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