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糞便用不了多少,明天石星舟來,你讓他拉一車牛糞就好。”武紅袖說道。
“太麻煩,那邊那個糞堆是誰家的?”夜浮笙指着一個特大糞堆。
武紅袖笑了下:“那是李大軍家的,他家有幾隻羊和馬,而且這個人放羊還把撿的牛糞堆起來,最後再拉回來。”
“你這麽說……我還不好意思去拿點回來了。”夜浮笙有些小尴尬。
“呃!夫君你的意思是去偷大糞?”武紅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拿點,拿點,怎麽能用偷來形容呢。”夜浮笙嘿嘿賤笑。
“夫君,你還是去石星舟家吧,他還有牛車,不然沒交通工具你怎麽往回拉糞?”穆仙兒建議道。
“說的也對,剩下這點地你們翻了吧,趁着天沒黑我去拉糞。”夜浮笙拍了拍手上的塵土。
“好的,交給我們吧。”穆仙兒拍了拍胸脯。
夜浮笙騎着自行車,又來到了石星舟家,沒進門,夜浮笙就看到這家人熱鬧的不得了。
“你咋來了?”石星舟高傲的擡起胸膛,要多拽有多拽。
“呃!你這是咋了?”夜浮笙被石星舟這一出唱的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分家了,以後西面這一排房子就是我的了。”石星舟霸氣的指着房子。
“有毛病,這點事你得意個屁?不知道的還以爲你中獎了呢。”夜浮笙滿臉無語。
“說吧,啥事?我忙着呢。”石星舟不耐煩的揮揮手。
“我在院子種點菜,想在你這要點糞。”夜浮笙說道。
“要點糞?怪癖。”石星舟摸了摸鼻子。
“快點吧,天黑了,幫我拉一牛車。”夜浮笙高聲道。
“自己去,看見沒,這兩個是哥剛選的老婆,咋樣?”石星舟一頓炫耀。
“特麽的!見色忘義。”夜浮笙牽着牛車往後院走。
這堆牛糞已經燒過了,看來準備種地用,夜浮笙裝了一小牛車就往回走。
農民在施糞前,都會把牛馬羊糞堆起來,在中間挖個坑點燃,具體是什麽原因夜浮笙也不清楚,農民說燒過的糞便更有勁,還有人說這是發酵。
糞便拉回來,夜浮笙用鐵鍬均勻的灑在土地上,等植物生長起來就會吸取養分。
“夫君,你應該先刨坑,再把糞便放在坑裏,這樣更有效。”武紅袖喊道。
“不用,放在坑裏燒種子,均勻撒開就好。”夜浮笙笑道。
“這樣有點浪費了。”武紅袖輕聲道。
“不浪費,下雨後這些糞便就會下沉,而且我們還要犁溝呢。”夜浮笙回道。
“說的也是,這樣更省事。”武紅袖點點頭。
“明天早上我犁溝澆水,咱們就可以種植了。”夜浮笙高聲道。
“這一大片地,足夠我們自給自足了。”穆仙兒舉起拳頭。
“夫君,沒有玉米種子,我們應該種點玉米。”君千羽說道。
“好的,一會我給石星舟送牛車和他要點。”夜浮笙回應道。
“夫君,辣椒,茄子,柿子這些需要育苗,之後才能栽種。”龍晚蝶又輕聲說道。
“那你們把需要育苗的育上,等小苗出來我們在栽種。”夜浮笙笑了笑。
幾個人種個小菜園子,忙的熱火朝天,夜浮笙把牛車送回去又要了一些玉米種子,這一個小菜園子明天就會種上各種蔬菜。
“夫君,累壞了吧?快來洗洗手吃飯了。”柳卿卿端着水盆高聲道。
“你們洗帳篷用了多少水,踩我一腳泥。”夜浮笙跺了跺腳。
“三桶水,明早就幹了。”柳卿卿回道。
“夫君,喊她倆吃飯嗎?”澹台明月小聲道。
“該喊喊,不差她這一口。”夜浮笙無所謂道。
“哥哥,你看我和妹妹穿的瓜子怎麽樣?”顔月婉邀功道。
“很好,獎勵你們一隻兔腿,等我打夠老鼠,給你們慶功。”夜浮笙摸了摸顔月婉的腦袋。
“慶功是慶功宴的意思嗎?”顔月婉好奇的問道。
“對的,就是擺上十幾道菜,還有果汁飲料。”夜浮笙笑道。
“我也要。”顔月璇舉手道。
“都有,來坐下吃飯。”夜浮笙對着兩個小丫頭招招手。
“夫君,她倆說不吃了,我給她們端點進去吧。”澹台明月拿着盤子說道。
“坐下吃飯,不用管。”夜浮笙拉住澹台明月。
“她們說明天就搬出去。”澹台明月小聲道。
“真的?那快點端菜進去,别把兩人餓壞了,要是明天沒力氣搬家可咋辦?”夜浮笙驚喜道。
“………”
衆女齊齊看着夜浮笙,這态度轉變也太快了!
“夫君,她倆多漂亮啊,要身材有身材,要樣貌有樣貌,你怎麽很不待見她倆。”君千羽疑惑道。
“不是不待見,她倆來這裏目的不純,早走早利索。”夜浮笙笑道。
“可是她倆又不是真貪财,隻是想給母親治病,我認爲孝順的人肯定不是壞人。”穆仙兒說道。
“壞不壞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們融入不了我們這個家庭。”夜浮笙解釋道。
“也沒有哦,你每天走後,她們都和我們聊天,就是不愛幹活。”穆仙兒回應道。
“好家夥,說來說去是我的問題呗?”夜浮笙摸了摸鼻子。
“那不是,但是夫君你把她倆趕走……就是休妻,她們這輩子都很難嫁出去。”穆仙兒歎道。
原來是兔死狐悲,夜浮笙恍然大悟。
“我認爲先留下她們,我們讓她倆改正錯誤,這樣不就兩全其美了麽?”柳卿卿期待道。
“呦呵,我不在家,你們都被她倆收買了?”夜浮笙驚訝道。
“哥哥,我沒有,她倆沒給我和妹妹新衣服。”顔月婉舉手道。
“哈哈哈。”夜浮笙啞然失笑。
“你倆是小孩,玲珑那裏沒你這麽大的衣服。”穆仙兒捏着顔月婉的鼻子。
“我認爲大家好聚好散,俗話說得好,道不同,不相爲謀。”夜浮笙手指輕輕敲打着桌子。
“漣漪是不講理了點,可她們确實是對男人有意見,我認爲是可以理解的。”武紅袖也開口幫嗆。
“這樣吧,我也不趕她們,是去是留她們随意,不過在這呆着就得和你們一起做家務。”夜浮笙想了想回道。
“好的夫君,我去和她們說一聲。”澹台明月起身喊道。
“我也去。”穆仙兒緊随其後。
轉眼間六女都去了,就剩下顔月婉和顔月璇兩個小丫頭。
夜晚。
夜浮笙躺在床上,左邊澹台明月,右邊柳卿卿,他算是過上了古代皇帝的生活,就是人太多,他有點期待房子早點蓋起來。
不知道幾點,獵犬汪汪汪的叫聲吧夜浮笙驚醒了,而且一抹紅光打在了帳篷上。
砰的一聲,把所有人都驚醒了。
“夫君,怎麽了?”武紅袖打開手電筒。
“着火了,着火了。”尖叫聲從帳篷外傳來,這是漣漪的聲音。
夜浮笙抓起手電,穿上鞋子就往外跑,剛邁出兩步,又回來穿上褲衩,有點小尴尬。
來到外面,夜浮笙就看見玲珑的帳篷着火了,另一邊的茅廁也着火了,夜浮笙急忙跑到小帳篷拎起兩桶水。
“都躲開,别用衣服打。”夜浮笙喊了一聲,這個火其實沒有多嚴重,就一面燒的旺盛,帳篷材質雖然易燃,可沒有風,發現的還比較及時,兩桶水就搞定了。
“我媽受傷了。”玲珑有些六神無主的大喊。
“哪傷了?我看看。”夜浮笙搬過木墩,讓玲珑的媽媽坐上,原來是腳腕燙傷了,有三四公分大小。
“怎麽辦…怎麽辦?”玲珑焦急的抓着夜浮笙。
“别急,隻是傷到表皮,我看看家裏有啥藥物沒。”夜浮笙起身走進帳篷。
“夫君,沒有藥,在廚房裏有一盆蘆荟,你用蘆荟給玲珑的媽媽擦一下,明天再去看醫生。”武紅袖說道。
“這是誰幹的?廁所都給咱們點着了?”柳卿卿已經穿好衣服,氣的直跺腳。
“你們給玲珑的媽媽摘蘆荟治療燙傷,我去滅火。”夜浮笙說完拎起木桶跳到鄰居家打水。
廁所是圍着一圈木頭,又用防雨布圍了幾圈,所以滅火不難,夜浮笙随後在自己的帳篷查看,他記得有什麽東西砸到了帳篷。
距離帳篷三米多的地方,找到了一個瓶子,這是一個裝農藥的塑料瓶,隻不過現在裏面是油,瓶口塞着一大團棉花。
棉花被點燃過,這個人應該是想扔在帳篷上,可能是獵犬一叫吓得這個人扔偏了,打在帳篷的側面被彈了回來。
“憨憨,将軍,過來聞聞上面的氣味,能找到不?”夜浮笙蹲下身摸了摸兩條獵犬。
兩條獵犬嗅了嗅,又來回搖腦袋,可能是汽油味道太重,所以獵犬無法追蹤。
“剛剛來咱們家的人,你能找到不?”夜浮笙再次詢問。
“汪汪汪。”
兩條獵犬同時叫了起來,夜浮笙眼睛一亮,這是能找到。
“你們都在家别出去,我去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夜浮笙進屋背起獵槍和苗刀,想了想又拿起火柴。
“我也去。”漣漪起身道。
“你在家照顧你媽媽吧。”夜浮笙揮了揮手。
“那你回來告訴我是誰。”漣漪握了握拳頭。
“放心吧。”夜浮笙點點頭就讓兩條獵犬帶路。
七拐八拐,夜浮笙對這個莊子還真不怎麽熟悉,一直來到一個破舊的房前,兩條獵犬才停下叫了幾聲。
“噓,你們回去吧。”夜浮笙擺了擺手讓獵犬先回家。
等獵犬走後,夜浮笙這才觀察起這個房子,這是一個磚挂面的房子,看起來有些年頭,屋内燈火通明。
夜浮笙趴在牆頭看了眼,院内果然有兩個狗窩,幸虧沒有貿然跳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