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兔崽子,你能跑是吧?你要是讓我抓到,你死定了。”夜勝氣喘籲籲道。
“媽,你出來了怎麽不喊我一聲?”夜浮笙無語道。
“我哪敢喊你!”映彩荷嘲諷了一句道。
“什麽?媽,不是你說的讓我氣氣我爹這老梆子麽?”夜浮笙疑惑的問道。
“什麽?”映彩荷驚訝的看着夜浮笙。
周圍的人都看向映彩荷,怪不得夜浮笙這麽膽肥,原來是映彩荷指使的。
夜勝臉色一黑,嘴角一抽,看了眼映彩荷,又出其不意的想要給夜浮笙一鞭子,夜浮笙一個貓腰躲了過去。
“你真是我的好兒子啊!”映彩荷冷哼道。
“媽,你放心,我爹這個老頭子敢欺負你,今天我就幫你出氣。”夜浮笙義正言辭的喊道。
“浮笙,别胡說。”映彩鳳急忙喊道。
“二娘,你出的這個主意真是太好了,你說我叫他老梆子,就能把我爹氣個半死,高,實在是高。”夜浮笙滿臉回味道。
藍彩鳳驚的差點沒把眼珠子掉一地,這還引火燒身了?
“媽,二娘,這是一隻大雁和三隻野鴨,還有二十多隻鴿子,你們拿回去補補。”夜浮笙笑道。
“我讓你吃。”夜勝又想偷襲夜浮笙,從身後一鞭子抽來。
夜浮笙往前一步,回頭賤賤的一笑道:“老頭子,就你這兩下子還想偷襲我?班門弄斧。”
“你是反了,反了啊!”夜勝氣的咬牙切齒道。
“怎麽可能,你等着。”夜浮笙跳上牛車,左手拎出一條十斤的大魚,右手拎着一條小鲫魚。
“想賄賂我?我呸。”夜勝沒好氣的喊道。
“爹,你得減減肥了,胖的都看不到腳尖了,這條小鲫魚你拿去解解饞。”夜浮笙把小鲫魚扔給一個家丁道。
夜勝看着夜浮笙手裏拎着的十斤大魚,又看了看家丁手裏的小鲫魚,氣的胸口劇烈起伏。
“媽,這條大魚你拿回去吃,千萬别給我爹。”夜浮笙笑道。
“兔崽子,你要是還想進夜家的門,就趕緊乖乖給我過來跪下。”夜勝大喊道。
“石星舟,我們走。”夜浮笙哈哈大笑道。
“給我攔住他,抄家夥。”夜勝喊道。
一群家丁個個手持棍棒,看樣子要玩真的。
“快跑,快跑。”夜浮笙健步如飛,比牛車都快多了,不一會就把家丁甩開了。
“浮笙,你要是真被你爹抓到可就慘了。”石星舟咂咂嘴道。
“沒事,你看這群人,都是老胳膊老腿,想抓我那是做夢。”夜浮笙不在意的道。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這次你爹可氣個半死,早晚得打你一頓出出氣。”石星舟笑眯眯道。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夜浮笙哈哈大笑道。
“你行,我看你們武夫都腦子瓦特了。”石星舟哼了一聲道。
“明天确定抓野兔不?你還是早上七點來?”夜浮笙岔開話題道。
“我都行,那就七點集合。”石星舟點點頭道。
“終于快到家了,這真是我難忘的一天啊!”夜浮笙感歎道。
“能不難忘嗎,上午娶老婆,下午正好擺一桌,一會路過集市的小賣鋪,你買酒不?”石星舟笑道。
“買買買,停車,晚上還要做啤酒鴨呢。”夜浮笙急忙道。
“買啤酒行,白酒就算了,我們幾個沒人喝白酒。”石星舟喊道。
“老闆,兩箱啤酒。”夜浮笙看着外面的大綠棒子喊道,這一箱應該是二十四瓶。
“四十元。”屋内走出一個小男孩,伸出手說道。
“小家夥還挺謹慎,這是四十元你數數,你這有飲料麽?”夜浮笙笑道。
“可樂,香槟,要哪種?”小男孩問道。
“都有成箱的麽?”夜浮笙問道。
“有的,一箱都是十二瓶,你要多少。”小男孩指着一堆箱子道。
“多少錢呢?”夜浮笙笑道。
“可樂一箱十八,香槟一箱十元錢。”小男孩回道。
夜浮笙摸了摸兜,還有一百一十塊錢,想了想八千遞過去道:“可樂三箱,香槟五箱。”
“總共一百零四,這是六元,你可以搬了。”小男孩脆聲道。
“小家夥上過學?小腦袋真聰明。”夜浮笙蹲下身問道。
“你快點吧,難道你不僅喜歡小女孩,男孩也不放過?”石星舟不耐煩的喊道。
“你急個屁?還沒到六點,急着回家抱老婆麽?”夜浮笙調侃道。
“我抱老婆也比看你調戲小男孩強。”石星舟悶聲道。
“你跟澹台明星在一起好的沒學到,嘴炮倒是沒少學。”夜浮笙搬起啤酒回道。
“你這是強詞奪理,我這一路帶你去看老丈人,看你爹,耽誤我多少時間。”石星舟高聲道。
“行行行,我感謝你,我感謝你八輩祖宗行了吧?”夜浮笙撇了撇嘴回道。
“你在我的桶裏拿兩條大魚,你的都送沒了吧?”石星舟說道。
“夠了,小魚二三十條,大魚一條,二三斤的也有五六條,夠吃兩天的了。”夜浮笙笑道。
“幸虧你家都是女人,不然十幾個人吃都吃窮你。”石星舟咂咂嘴說道。
“我也有點頭疼,按理說老婆越多越好,可十幾張嘴,一隻大雁也就墊墊底。”夜浮笙感歎道。
“回來的時候我看難民少了一點點,我打算再去弄倆,反正現在娶老婆不花錢。”石星舟怪笑道。
“小心腰,四五個都夠你忙活的了。”夜浮笙沒好氣道。
“這算啥,你沒看古代都是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嗎?”石星舟挑了挑眉毛回道。
“你也說了那是古代,現在你要娶百八十個,累死你。”夜浮笙不屑道。
“放屁,你放屁,老子強的很你知道不?”石星舟大怒道。
“你看你,這麽激動,你現在是很強,年輕嘛。”夜浮笙啞然失笑道。
“你看我這肌肉,杠杠的。”石星舟撸起袖子,示威的秀了秀。
“嗯嗯,你最強,你三十之前要多強有多強,但是三十以後,可能就夠嗆了。”夜浮笙嘿嘿笑道。
“你不是說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麽?”石星舟反問道。
“卧槽,你這現學現用的本事挺強啊?但是我勸你别班門弄斧。”夜浮笙說道。
“說的你多厲害一樣,癞蛤蟆打哈欠,口氣大的不得了。”石星舟不屑道。
“說起癞蛤蟆,這春天是不是可以抓青蛙了?”夜浮笙問道。
“真的啊,我都忘了,青蛙和林下蛙太小,田雞才夠大。”石星舟舔了舔嘴唇道。
“咱們這有田雞?那我在天鵝湖咋沒看到?”夜浮笙疑惑道。
“天鵝湖不行,田雞主要是在稻田地,水庫,溝渠,沼澤這些潮濕的地方。”石星舟說道。
“啊!别說這些,你就說哪裏能抓到,什麽時候抓就行。”夜浮笙撓了撓頭道。
石星舟扶了扶衣領,有些得瑟的說道:
“你這算是問對人了,我可是号稱抓田雞的小能手。”
“其實田雞一年可以進行三次捕捉,一是春季“開江”,二是秋天“割地”,三爲冬令“避素”。”
“你個癟犢子說人話,照你這麽說就是春夏秋冬都能抓呗?”夜浮笙眼角一抽道。
“嘿嘿,是這個意思。”石星舟笑了笑回道。
“稻田地我們這有麽?還有水庫池塘我咋沒聽過?”夜浮笙迷茫道。
“咋沒有呢,你以爲山區就沒有稻田地了?”石星舟得意道。
“啥位置?有時間我們去抓點田雞下酒。”夜浮笙說道。
“稻田和月亮水庫比較近,趕車半個多小時吧。”石星舟回道。
“距離還可以,到時候我給你做麻辣田雞,嘎嘎香。”夜浮笙賤笑道。
“我現在就想回家,炖大雁,炖大魚。”石星舟回道。
“瞧你那點出息,别總一臉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夜浮笙嘲諷道。
“你見過世面呗?你見過世面不也和我抓魚抓田雞。”石星舟不甘示弱的喊道。
“呃!你這話說的我居然無法反駁!”夜浮笙尴尬道。
“不用反駁,看看你那些翹首以盼的小娘子吧。”石星舟指了指帳篷道。
“哥。”夜雨婷離老遠的就開始揮手。
“妹子,你哥今天老牛了,給你爹一頓怼,你是沒看見。”石星舟離老遠就嗷嗷喊叫道。
“你個大嘴巴,這還沒停車你就露底了?”夜浮笙無語道。
“我必須宣揚一下你的威猛,好讓你在黑寡婦面前重振雄風。”石星舟擠眉弄眼道。
“我勸你小心點,她倆的耳朵靈着呢,說不定停車之時,就是你挨揍之時。”夜浮笙笑道。
“不可能,這有五十米,我這麽小聲她不肯能聽得見。”石星舟搖搖頭道。
“是嗎?”夜浮笙陰險一笑道。
“哥,我錯了……。”石星舟立馬反應過來道。
“行吧,看在你今天忙裏忙外的份上就算了。”夜浮笙得意一笑道。
“你果然……不是人啊!”石星舟嘀咕道。
距離近了夜浮笙才發現,一群人女全換衣服了,這些新衣服應該是玲珑姐妹的。
“卧槽,你媳婦在哪裏弄的黑絲襪啊!你買的麽?”石星舟小聲道。
“不是,是玲珑拿來的,好像有一大包呢。”夜浮笙回道。
“給我要兩雙呗!”石星舟一臉懇求之色道。
“你個老色胚,咋不自己要?我怎麽開口?”夜浮笙無語道。
“我更不好意思了,哪有和兄弟老婆要絲襪的?”石星舟低吼道。
“那我也不太好意啊!咱們莊子沒有賣的麽?”夜浮笙疑惑道。
“沒有,就算有我也買不起,這玩意好幾十一條。”石星舟小聲道。
“醉了!那我試試?”夜浮笙撓了撓頭道。
“必須你試啊,咱們是好兄弟對不對?”石星舟急忙道。
“你個老色胚,我真服了!爲了絲襪都跟我打感情牌了?”夜浮笙一頭黑線的道。
“男人嘛,誰還沒點愛好?要是能買到我也不求你了是不?”石星舟嘿嘿一笑道。
“那我咋說?你就該自己要,你也知道我娶她倆是被逼的。”夜浮笙無奈道。
“就你合适,我就算好意思,可我也不敢啊!我要和這倆虎娘們要絲襪……那不是找死麽?”石星舟打了個寒顫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