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死!”
臨東城内,一個穿着白衣的矮小身影宛如鬼魅般在城市内飛馳中,伴随着各種慘叫和驚慌落跑的人群,看起來就像是進入了鬼片現場。
“說,你剛才說得是假的!”
艾莉亞單手将一個比自己還要高兩個頭的男人給掐了起來,語氣陰森地說道。
“是的,假的假的!”
被掐住脖子的人連忙說道。
“你居然敢說假話來騙我!”
小丫頭邪魅一笑,然後啪叽一聲,将對方的喉骨給捏碎了!
‘嗬嗬——’
被随手扔在地上的男人雙手捂住脖子努力地掙紮着,一時半會還死不了,就像那些被割斷了脖子上血管的家禽,在地上拼命地蹦跶着。
“說,你剛才說得是不是真的?”
艾莉亞微笑着走到第二個人面前,笑着問道。
“真的,真的,史塔克一家已經死完了!”
“胡說八道!”
艾莉亞一掌拍在他身上,然後隻見這個男人尖叫着開始融化。
“小丫頭這化骨綿掌,看起來已經有了七分火候!”
坐在旁邊的李清遠看着艾莉亞正在想着法子虐殺那些人,開口贊歎地評價道。
“都是騙子!都是騙子!”
等到艾莉亞将所有俘虜全都弄死了之後,她才郁悶地喊道。
“哭什麽,你有這個力氣哭,沒力氣去殺人嗎?”
看到小丫頭要流下淚來,某人這才開口呵斥道。
“不,我沒哭,我才不哭呢!”
艾莉亞連忙将快要落下來的眼淚收了回去,她才不會爲了那些人哭呢!
本來艾莉亞以爲自己回到臨東城就能看到家人了,結果誰曾想到現在的臨東城,居然變成了恐怖堡的領土。
從哪些人的口中得知,自家老媽和大哥早在一年前就已經死了,三傻被當成戰利品送到了君臨城,布蘭和瑞肯則是被席恩那個白眼狼給燒死了。
瞬間聽到這個消息的艾莉亞差點崩潰了。
之所以沒黑化,應該是經過某人這一年多的調教,她早就已經黑化了,不能再黑了!
“這還差不多,既然你現在已經知道敵人是誰了,那麽現在一路殺過去就好了!”
“盧斯.波頓、瓦德.佛雷、席恩.格拉喬伊……”
艾莉亞一個個開始念叨仇人的名字,雙眼中閃爍出複仇的怒火。
“師傅,我可能要向您請個假了!”
艾莉亞默默地将人名全都記在心中,然後對着某人說道。
“你考慮好了?”
對于艾莉亞的反應,李清遠感覺并不意外,任誰遇到這種家破人亡的慘劇,都會做出這種最簡單的決斷。
“我要讓這些人全都付出代價,等講這些家夥都殺了,我就去君臨找師傅你!”
艾莉亞鄭重地點點頭。
“可以,記得,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李清遠擺擺手,反正以艾莉亞現在的實力,整個權遊大陸已經沒有任何對手了,除非她腦殘到一個人在空曠的地方去沖擊聯軍,要不然小丫頭根本就是無敵的存在。
臨東城好歹也有三百多名守衛,不也是在兩個小時内被小丫頭一個人全都收拾了嗎!
畢竟雙方的畫風根本就完全不同,跨位面的武力碾壓,完全就是欺負人。
艾莉亞騎着自己的汗血寶馬前往恐怖堡去報仇了,順便她還可能要去一趟鐵群島。
反正等到某人晃晃悠悠快要趕到君臨城的時候,已經聽到北方傳來了一個消息,波頓家族以及葛雷喬伊家族都已經被艾莉亞.史塔克給滅族了,滿門上下包括養的豬,都沒留下一個活口!
更有傳言說從恐怖堡到鐵群島三千裏長的路段中,都染出了一條血紅色的痕迹,如果沿着血色痕迹走的話,每隔一段距離就能看到某些奇怪的人體組成部分。
據說佛雷家族已經開始厲兵秣馬,關閉了灤河城所有的城門,也不知道是在怕個什麽。
當然了,雖說血屠三千裏非常恐怖和驚悚,但是目前除了佛雷家族外,其他人還真沒什麽心情去關注這裏。
那是因爲,坦格利安家族最後的真龍,韋賽裏斯王子率領他的六萬大軍渡海而來,已經攻破了龍石島,馬上就要圍攻君臨城了!
相比這場即将決定誰在是大陸之王的戰鬥,北方亂成什麽樣子,已經沒有人在乎了。
“你說,我現在應該去那邊看看呢?”
李清遠把玩中懷中的丹妮莉絲,對着她問道。
艾莉亞這段時間不在身邊,還真有些不習慣!
固然論起顔值和身材,丹妮莉絲很顯然要強出一籌,可是這女人卻遠沒有小丫頭來的懂事聽話。
“可以的話,我能去看看哥哥嗎?”
丹妮莉絲想了想問道。
誠然她跟韋賽裏斯之間的關系甚至可以可互相厭惡來形容,但是在看到艾莉亞全家死光的慘狀後,丹妮莉絲卻不由地開始懷念起自己那個唯一在世的親人來。
畢竟因爲沒有經曆馬王事件,所以丹妮莉絲現在還沒有跟韋賽裏斯完全結爲死仇,雙方之間甚至還有一絲情誼在。
“可以,我們去看看!”
順着君臨城往北走,不到三十裏的地方就是韋賽裏斯的軍營,從軍營的布置來看,韋賽裏斯這小子還是有幾個能人的。
“什麽人?”
看到一行人朝着軍營走來,守門的士兵立刻問道。
“滾開!滾開!”
正當士兵準備拿着武器上來盤問的時候,一個騎着駿馬的軍官帶着自己的仆從從軍營内沖了出來。
他兩鞭子将守門的士兵給抽開,然後立刻翻身下馬沖到了李清遠的面前。
“主人,您回來了!”
被抽倒在地的士兵驚訝地看着那個點頭哈腰的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要知道這位索龍将軍可是黑龍王韋賽裏斯麾下第一悍将,其他人全都攝于韋賽裏斯那恐怖的造型和武力心驚膽戰,隻有索龍這家夥才敢在韋賽裏斯國王發怒的時候向他進言。
所有人都知道,不出意外的話,這位索龍将軍以後肯定會成爲新的國王之手,成爲一名新的大公!
可現在?
爲什麽他會對那個年輕人卑躬屈膝,臉上的笑容隻能谄媚兩個字來形容。
“韋賽裏斯在哪?”
李清遠微微點頭,對着索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