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赤焰山魈的咆哮聲,那女修咯咯咯的笑個不停,“王雨瑤呀王雨瑤,你到是好命,竟然搞到這麽一隻醜陋的猴子的,這些個臭男人都被你迷的神魂颠倒,難道這猴子也被你的騷味給迷惑了不成?”
王雨瑤則是寒着臉,女修說得這此話,這些年來她聽過不止一次,正因爲她天生媚體,所以她特别注意自已平時的儀态,輕易不敢對人發笑,生怕别人诟病,把她說成水性楊花之人,可是即便是如此,也阻擋不了那些包藏禍心之人的故意中傷,就像柳玄柳人屠的稱号一樣,不管他解決還是不解決,都沒有人會相信他的話,畢竟那些死掉人的擺在那裏,無論你怎麽說都無濟于事。
看着王雨瑤不說話,控獸女修咯咯咯的狂笑起來,“怎麽着,看來你勾搭的這個姘頭也不怎麽樣,還以爲是個什麽高手,誰知道也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呀,我聽說跟新近的第八驕走得很近呀,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呀,我可告訴你,人家是有主的,丹堂的那個知道知道吐谷渾的小公主,你知道的吧,也是,你們老王家就喜歡幹這種勾引别人男人的事,這是祖傳,騷貨家族。”
聽到她一陣一陣的刺激,王雨瑤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這時候不但蒼白的吓人,還有一絲血花透了出來,柳玄剛想要出手相助,王雨瑤的臉色大變,突然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鮮血的鮮血頓時染紅她胸前的白衣,然後無力的靠在山洞邊,那形态,那表情,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看得柳玄不由心生我見猶憐的感覺,就想要上前呵護于她。
就連那女修也不是由得一愣,卻是冷哼一聲,“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玩手段,你們王家的那些手段對我們女人沒有效果,你還是不要想着逃走了,老老實實的交出積分,讓我劃花了你的臉蛋,看在這猴子的面子上,沒準我一高興,真能放你一條生路也說不定,這猴子雖然長得醜陋了些,控火得水平還真是相當的有水準,卻是一隻難得的火系靈寵。”
赤焰山魈聽到這女修說它長得醜陋,看起來非常的生氣,它沖着女修呲牙尖叫,張嘴就是一道火蛇。
那女修也不生氣,隻不過随手一揮,一道水幕真檔在她的面前,那水幕也奇怪,就好像是個汽球一樣,火蛇一撞到那水幕,頓時炸成滿天的火星,随着水幕一起消散了。
女修再次咯咯一笑,“你這猴子倒是通靈性,還真是好寵物,竟然聽得懂人話,我在想,要不要就成全你們一下呢?如果你們兩個成了好事,這才是對你們王家最大的榮耀吧?哈哈哈……”
說着說着,竟然狂笑起來,她雖然是背着柳玄,可是柳玄依然可以感覺到她那殘虐的樣子。
王雨瑤臉色大變,“你這話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王雨瑤你不是開玩笑吧,你來搶我們李家的仙草,你卻跟我說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嗎?”女修再次打飛了赤焰山魈的兩條火蛇,不過情緒卻是安定了下來,這時候冷冷的質問王雨瑤。
“我當然不知道這是什麽靈藥,這是劉明紹說這裏有靈藥的,如果你要的話,給你就是了,又何必要殺人呢?”
“劉明紹?哼,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這裏沒有你們想像中的靈藥,這裏隻有一種淫松草,我們李家前輩早在五十年前就發現這裏了,之所以在外面布了幻陣,就是爲了防止你們這樣的人來偷采。”
“淫松草?這是什麽東西?”王雨瑤聽到女修的話,好像在哪裏聽說過這種東西,所以也有些疑惑。
“淫松草都不知道?這是淫藥,也是春藥,不但對人有作用,對妖獸的作用更大,其實你應該感謝我的,如果不是我們及時趕到,你早就中了劉明紹的計了,現在你恐怕早跟這姓劉成了苟且之事了,不過,這對你們王家人來說,還真不算什麽事,反倒是,如果你跟這隻猴子發生點什麽事的話,更加讓我稱心如意。”
女修眼見王雨瑤傷勢頗重,所以話說起來也越來越不像話,她竟然想讓赤焰山魈和王雨瑤行那苟且之事,如果這事真得發生了,不但王雨瑤再也沒有臉面活下去,就連她所在的王家也會因爲這件事被世人恥笑,成了世人的笑柄。
“不,明萱,你不能這麽幹,這淫松草家族還有大用,萬一……”
聽到女修的話,他身邊的男修立刻叫喊起來,好像是生怕這個李明萱給王雨瑤用藥一樣。
“沒有什麽萬一,我知道家族要淫松草幹什麽,不就是想着跟蛟東的那隻巨鳄借血脈嗎,我知道的,我不會破壞淫松草的主莖的,我隻要借用一點他的種子,就能讓王家從淪爲世人的笑柄,還有什麽比這個更讓人高興的嗎,我相信家族的高層知道了,也會爲我的作法而高興吧,王家呀,咯咯咯……”
就在這時候,那個男修突然劇烈的喘息起來,好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一樣,如果這個時候李明萱可以看到他的眼睛,會發現他的眼睛微微的泛紅,喉嚨裏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李明萱回頭撇了他一眼,“你怎麽了?”
她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那男修突然和身撲了上來,手裏的金劍一挺,一道玄光刺向李明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