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劍斷斬了自已的右手臂,那隻被斬斷的手臂,沒一會的功夫就漆黑如墨,竟然慢慢的腐蝕掉了,可見這虬冠靈蛇匕的毒性之強烈。
阮昌峰雖然保住了性命,但也是元氣大傷,無力的癱在地上,再也沒有對付阮星豪的力量了。
阮星豪一刀逼退阮昌峰,一把搶過被阮昌峰拎在手裏的艾莉兒,其實柳玄早就感覺出了阮星豪的不對勁,但他距離阮昌峰和阮星豪的距離實在遠了一些,要不也不用等阮星豪回來,柳玄早就是出手将阮星豪滅殺了。
看到阮星豪得手,柳玄的臉色了慢一沉,原本可以威脅阮家的阮家老祖份量似乎也輕了許多,這個阮星豪明顯不是個講道理的家夥,他的報複心遠勝的理智。
一刀逼退了阮昌峰,阮星豪提着艾莉兒,一連後退數步,看樣子他傷得很重,阮昌峰的一口血箭也不是白給的,阮家的族長,自然有他過人之處,如果不是被阮星豪偷襲,就算是對上柳玄,估計一時半會也分不出勝負來。
阮星敏連忙上前兩步,似乎有些猶豫,“六哥……”
“滾開!”阮星豪卻沒給阮星敏什麽好臉色,他跟柳玄的仇恨,起因還是在阮星敏身上,如果不是當初阮星敏跟柳玄有仇,他也不會跟柳玄死磕,到如今阮家家破,自已的父親更是死在柳玄手裏,要不然,他也會不敢對自已的伯父下手。
阮星豪一連吐了數口鮮血,胸口有一個拳頭大小的血洞,可見阮昌峰的那一口血箭的威力。
他也顧不得許多,把艾莉兒往地上一放,從衣服上撕下一塊破布來,匆匆包紮了一下傷口,又從儲物袋裏取出一顆丹藥吞服下去。
柳玄拎着阮家老祖,剛向前走了兩步,就停了下來,因爲,阮星豪雖然傷得不輕,但是他卻把虬冠靈蛇匕架在了艾莉兒的脖子上。
“看來你并沒有把他放在心上”說話間,柳玄把阮家老祖往地上一扔,因爲被禁印了神識,阮家老祖此時就像一個熟睡的人一樣,雖然身體機能都還正常,但是卻昏迷不醒,除非柳玄解開的他的禁制。
原本以氣凝階的修爲,是沒辦法封印化脈階的,這跟戰鬥力相關,高階對付低階,從來都是信手而來,但是低階要對付高階,卻是難上加難,别的氣凝階如果想封印化脈階,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就算化脈階強者被擒拿,估計沒有三兩炷香的時間,他也封印不了,那像柳玄,看起來好像完全是在封印低階靈修一樣,隻不過信手一揮,就已經将阮家老祖神識封印。
其實柳玄自已也沒這麽大的本事,他主要仗着自已念力過人,再借用噬靈蠱的的控魂之力,而且他又得也不是普通的封印,而是五行禁制術。
阮星豪嘿嘿冷笑兩聲,“柳玄呀柳玄,你也有畏手的時候,看來這個女修對你來說真的挺重要的呀,怎麽着,你想救她不救?”
這時候,柳玄身上的魔氣已經退去了大半,雖然身上依然是黑氣翻滾,但是神智已經恢複正常,聽到阮星豪的話,柳玄點點頭,“确實,艾莉兒對我來講相當的重要,我自然是要救她”
阮星豪再次冷笑兩聲,“好呀,既然你想救她,那咱們也不廢話,你自插自已兩刀,隻要我看着滿意了,我就放了她。”
說完似乎擔心柳玄會拒絕,“你應該也明白,我之所以這麽幹,就是因爲你殺了我父親,所以我必須要找你報仇,而我和你之間,差距實在是大了些,那怕是我用這女修跟交換我們阮家的老祖,也未必就赢得了你,而且我大伯的意思我也聽明白了,他已經不想再跟你死磕下去了,他怕傷了阮家的根基,所以我想要報仇,人隻能憑借我自已的力量,所以,你想要他活的話,就給自已兩刀”
柳玄聽了他的話,頓時明白過來,阮星豪是想要找自已報仇的,但是他也明白,錯過了今天,以後遇到的柳玄隻會更強,他如果現在不報仇,将來就更沒有機會,如果柳玄進了化脈階,他幾乎就是報仇無望了,所以,他必須逼得柳玄自傷自已,他才有報仇的機會。
柳玄點點頭,算是認可了阮星豪的意思,儲物袋裏取出一把靈劍,剛想要動手,又被阮星豪叫住了,他也不怕柳玄反悔,直接把自已的虬冠靈蛇匕扔了過來。
“用這個,普通的靈劍就算是我也不怕,用不了會的功夫就能恢複過來,我還就不信了,你能一直免疫這虬冠靈蛇匕的毒,隻要你用他插兩刀,我就放了這個女修,咱們倆個生死各安天命!”
柳玄眉頭一蹙,這把虬冠靈蛇匕邪性的很,按說,普通的毒藥很難作用于靈修,所以才會有靈毒這種東西,但是虬冠靈蛇匕,卻可以讓靈修如普通人一樣,中毒立死,要不是他有噬靈蠱,恐怕也得像阮昌峰一樣,自斷一手臂,要不然早就身死道消了。
看到柳玄的樣子,似乎知道柳玄在擔心什麽,阮星豪哈哈狂笑了兩聲,“怎麽着,你堂堂的柳人屠居然也知道怕了,也罷,如果你真的怕了,那就自斷一手臂,我就當你自插兩萬了。”
柳玄撇了他一眼,“你也不用激我,自斷一臂我也不怕,隻是你這虬冠靈蛇匕的毒藥實在是古怪,我隻是……”
聽到柳玄的話,阮星豪一揮手,直接打斷了柳玄的話,“我實話告訴你吧,這虬冠靈蛇匕的品階雖然不高,但其實它本身并不是本界之物,據傳說這條虬冠靈蛇及是一位大修的靈寵,這把虬冠靈蛇匕也不過就是這條虬冠靈蛇的一顆牙齒罷了。”
看着阮星豪有些蔑視的目光,柳玄也來了脾氣,他一把抄起虬冠靈蛇匕,對着自已的腹部猛刺兩刀,眼看流也漆黑如墨的黑血,柳玄将虬冠靈蛇匕一扔,然後把目光轉向了阮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