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柳玄被鎮壓,阮家人頓時興奮起來,一些年紀輕的阮家子弟歡呼起來,阮昌峰與朱弘信連忙過來給阮家老祖見禮。
阮家老祖卻是揮揮手,先是還是朱弘信一禮,這是同階之間應有的禮數,然後臉色陰沉的看着阮昌峰,“你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小子又是誰家的子弟,怎麽強到這個地步,如果我再遲到一些時間,恐怕整個阮家都被他拆了?”
阮昌峰苦笑兩聲,這才将事情的經過跟阮家老祖說了一遍,聽到阮昌峰的話,阮家老祖的臉色變了數次,“你是說,這小子身上可能有洞天法寶?”
他手腕一翻,剛才被他祭出來的那個陣盤再次出現在他的手裏,看到這陣盤,朱弘信的眉毛一挑,這應該就是控制阮家大陣的樞紐了,這阮家确實不是一般的靈修世家,光是這個陣盤,就可保證阮家在對上玄丹境的強者時立于不敗之地,這阮家老祖如此之強,估計也是跟這個陣盤脫不了關系,就像阮昌峰一樣,阮昌峰隻不過控制了控制大陣一半的威力,在氣凝階都有化脈階的實力,這阮家老祖可以控制整個阮家大陣,其實力自然不用多說。
阮家老祖似乎是感覺到了朱弘信的目光,于是呵呵一笑,“朱道友一定是奇怪,阮家的陣盤是怎麽一回事,其實說來也簡單,我阮家上下,這整個阮家山莊,原本也是一件洞天法寶,本名飛雪名蘊圖,及是我阮家的太祖傳下來的寶物,隻不過,在後來的二次修真界大戰當中被對手所乘,最後隻剩下一半的威能,同樣也不能如洞天法寶一樣收放自如。”
阮昌峰點點頭,“所以,這小鬼如果真有洞天法寶的話,我們阮家即便是硬扛太極門,也勢必要得到他的洞天法寶。”
阮家老祖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對着靈塔連着打了幾個法訣,随着他的法訣,那靈塔更回凝實了幾分,看起來就好似實物一般。
“其實還不止這樣,洞天法寶其實也是分等階的,正如靈寶的低中高階一樣,洞天法寶也是如此,我們阮家的這件洞天法寶,可不是普通的初階法寶,而是一件中階法寶,這也是爲什麽這法寶殘破了之後依然可以作用護家大陣使用的原因。
洞天法寶并不是不能修複,修複洞天法寶的方法也很簡單,就是找一件同爲洞天法寶的寶物讓他吞噬,吞噬同類寶物,可不是簡單的修複寶物,而且有很大的可能讓寶物進階,即便是沒有進階,可很可能産生一個新的寶物空間,這個寶物空間絕對要比原寶物大的多的多。”
朱弘信點點頭,“朱某明白了,阮家既然對此物志在必得,朱某自然奉陪,朱某與阮家本就爲盟屬關系,兩位不必擔心。”
見朱弘信如此上道,阮家老祖很是高興,“朱道友放心,阮家不是過河拆橋之人,如此這一阮家如願以償,定然不會忘了朱道友的恩情,阮家事後定然對朱家有所補償,這一點還請朱道友放心。”
他們三個說得高興,卻沒發現那靈塔的底部居然有大量的黑氣湧出,在黑氣當中,一道道紅光時隐時現,看起來甚是詭異。
“不好,這小子要突破封印了!”
還是阮家老祖反應快,他突然就發現了那鎮壓柳玄的靈塔竟然出現了大量的裂縫,眼看這靈塔搖搖欲墜,仿佛随時都會崩塌一樣。
天空中彙聚了大量的烏雲,一道道雷光從天而降,轟擊在靈塔之上,每落下一道閃電,靈塔之上就出現一道裂痕,随着雷電越來越從,靈塔上的裂痕也是越來越多。
阮家老祖雙手連動,一個接一個的法訣打出去,才将即将崩潰的靈塔穩定了下來,可是還沒等他松一口氣,那靈塔再次搖晃起來,這時候從靈塔内傳來一陣轟鳴之聲,就好像靈塔内有什麽怪獸在撞擊一樣。
“嗎的,這是什麽怪物,竟然有如此強大的力量,這小子是妖獸血脈不成”阮家老祖一邊鎮壓一邊轉頭看向朱弘信和阮昌峰,希望在他們這裏得到答案,可是看他們兩個也是一臉懵壁的樣子,看樣子問了也是白搭。
阮家以虛化實的這個靈塔,一共分爲七層,這其實隻是飛雪名蘊圖的一部分,算是陣眼所在,但也是最強的防禦之地,要不然阮家老祖也不會拿它來鎮壓柳玄。
就在這時候,靈塔内突然轟的一聲巨響,七層靈塔的第一層突然亮了起來,一時間之頓時變得通紅,仿佛靈塔随時随地都會迸裂一樣。
這一下可是把阮家老祖吓了一跳,他二話不說再噴數口鮮血,這幾口鮮血在很快在空中彙成一個血團,然後慢慢的融入到飛雪名蘊圖的陣盤當中。
那原飛雪名蘊圖的陣盤沒有什麽反應,當血團進入之後,立刻明亮了起來,當陣盤明亮之後,那原本已經快要融化的靈塔第一層,卻慢慢的穩定下來,眼看着就沒有了聲音。
朱弘信和阮昌峰這才長出了一口氣,他們也沒想到,這号稱阮家最後依仗的飛雪名蘊圖竟然都差一點鎮不住柳玄,這要真被他脫困而出,那他們可就真得危險了,當然了,他們并不知道柳玄的三色巨輪激發起來需要太多的條件,他們隻看到了三色巨輪的恐怖之處。
就在他們将将放心的時候,誰知道靈塔内突然又傳來一陣響聲,阮家衆人連忙仔細觀察,這才發現,靈塔的第二層竟然也發出了道道的玄光,那靈塔的第二層竟然滲出一片白霧,迅速的将二層包裹起來,漸漸得一片白色向整個靈塔蔓延,看起來竟然是一片冰霜之力。
“不好,靈塔快要支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