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兩聲響,那兩道半月實實在在的斬在柳玄的背後,就在兩個術法斬中柳玄的身體的同時,柳玄的身上的長衫卻是嗡得一聲響,眼看一片玄光出現在柳玄身上,那兩道術法打在柳玄身上,就如同泥牛入海一般,直接就消失不見,連一點浪花也沒掀起來,而柳玄也隻是微微搖晃了一下身體,看起來什麽事都沒有。
“法器階法衣?”
阮昌峰和朱弘信大吃一驚,想不到這柳玄沒人沒勢的,竟然如此的有錢,現在阮昌峰都開始懷疑了,這柳玄是不是一直在扮豬吃老虎,他身後如果沒有強大勢力支持,他怎麽有如此闊綽,一把法器階的飛劍,一百五十萬靈石眉頭都不皺一下,要知道,法器階的飛劍,像阮家這樣的大家族也不是即便就拿得出手的,更何況柳玄還有法器階的法衣,這法衣的價格隻在飛劍之上,就算是化脈階的強者,也未必能擁有法器級的法衣,朱弘信身爲化脈階強到,到現在連件上品靈寶的法衣都沒有,這件法衣如果拿到拍賣全上去的話,至少三百萬靈石,絕對是飛劍數倍的價格。
阮星豪從空中跌落,柳玄這時候剛剛收回了黃羅傘,他将傘面一收,黃羅傘頓時變得跟一根棍棒一樣,在空中劃過一道圓弧,以上而上,正掃在阮星豪的身上,隻聽咔的一聲,阮星豪慘叫一聲,已經被柳玄掃飛了出去,一直滾出去十數丈遠,一直撞到院牆之上才停下來,阮星豪爬在地上,連吐數口鮮血,接下來半天不見動彈,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朱前輩快動手!”
阮昌峰一見,連忙提醒朱弘信,難怪這柳玄如此的嚣張,看起來,阮家山莊之内,也就隻有他跟朱弘信可以重創柳玄了,他是因爲陣法的加成,而朱弘信則是因爲化脈階的強大,剩下的阮家子弟想要傷到柳玄,如果不破掉他的法衣,估計氣凝階很難重創柳玄。
赤陽神刀!
朱弘信叫了一聲好,身體猛得化成一道金光,這金光刺人耳目,難怪他将這一招當作殺手锏,這一招用來打劫,就算是不能重創對手,估計對手也看不清他的樣子。
這是朱弘信獨門招式,他本身是土靈根,攻擊力并不是很強,土系術法之強大,往往在于群攻,比如搬山術或者流沙術這一類,雖然威力足夠強大,但是施展起來耗費時間,而且都是範圍攻擊,如果對方速度過人的話,單挑的時候這些術法很難起到緻命效果。
但是這個赤陽神刀不一樣,這是他多年前的一次機遇,也是他成功進入化脈階的關鍵,他将一種被稱爲赤陽丹的東西融入身份,這顆赤陽丹據說是一種妖獸的内丹,所以他算是轉修了一種妖族的功法,從以修爲大進,威力異常的強大,所以他才把這一招當成自已的殺手锏來使用。
這一招,柳玄可不敢硬接,上一次,他還是用了索命春秋才化解掉,雖然他有月華衫,但是估計月華衫是檔不下朱弘信這一擊的,這畢竟是化脈階的全力一擊,而且還是妖族術法。
柳玄爆退,那金光卻緊緊跟随,朱弘信的招術實在太快,柳玄又同時面臨阮家數人的攻擊,所以隻來得及将黃羅傘當成兵器一樣架住金光,除了這一檔,其他的東西根本沒時間,那刺目的金光斬在黃羅傘上,立刻發出一陣金鐵交鳴之聲,柳玄感覺雙手發抖,雙手幾乎把持不住。
就在這時候,黃羅傘突然發出一陣悲鳴之聲,這時候柳玄也終于收勢不住,被金光斬在了身上,巨大的力量撞得柳玄到滾出去,一直撞到阮家禁制陣法之上,之才停了下來。
那怕是柳玄身着法器級的法衣,依然被震得口吐鮮血,柳玄連忙一個翻身爬起來,低頭一看,隻見黃羅傘的傘面已經切割成了片片碎看,露出其中一根根哪精鋼一般的傘骨,這時候看上去,那傘骨竟然好像血肉一般,赤紅色的驚人。
看到黃羅傘的樣子,柳玄不由得大爲心痛,他是清楚的,這黃羅傘與長生圖以及昊天刀是一樣的寶物,其中都是器魂,傘面被破壞柳玄到是不在意,他更擔心傘内的器魂,有器魂在,靈傘竟然修複的一天,如果器魂被損,估計這個黃羅傘再也沒有辦法恢複以前的榮光了。
看到柳玄被逼到了防禦大陣邊,阮昌峰和朱弘信反到是不急着出手了,他們和阮家衆靈修一起将柳玄逼在牆角。
阮昌峰一揚手,阻止了阮家衆靈修的進攻,他對着柳玄微微一笑,“小兄弟的法衣那裏來的,阮某看着有些眼熟,不知道能否賜教,是家族傳承呢,還是師門傳承?”
柳玄嘿嘿一笑,以他兩世爲人的精明,頓時就明白阮昌峰想要知道什麽,他輕輕的搖搖頭,“不用費心了,我是不可能告訴你這些的,除非你們現在放了艾莉兒”
阮昌峰嘿嘿一陣怪笑,“放了你的女人嗎,這也不是不可以,我們對你可算是仁至義盡,我們阮家是也有門有臉的世家,阮家之門還從來沒有被人轟開過,你是第一個,如果我就這麽放過你的話,阮家臉面何在?既然給你臉你不要臉,這可就不能怪我阮家了。”
束魂!
阮昌峰一聲高叫,一股黑灰色的煙霧從地底升起來,直接将柳玄束縛在原地,但這些煙霧并不實化,始終保持着煙霧狀,從柳玄的身體内進進出出,它們束縛好像并不是柳玄的身體,而是柳玄的經脈和靈魂。
“死氣?”
柳玄一下子就認出這些霧氣的根腳,别人可能對這種東西還不太熟悉,但是柳玄卻是再熟悉不過了,柳玄跟死氣打的交道太多了,雖然這主要來自的他的昊天刀和噬魂蠱。
“嘿嘿……”阮昌峰一陣怪笑。
“既然知道是死氣,還不束手就擒,難道非要等着我們轟殺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