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當年這兩位已經是族内的精英,就算是在太極門,擠身内門弟子也不在話下,但是同時族長還有一名精英,就是現在在太極門内,号稱即将突破化脈階的那一位,按理說,同是家族子弟,同時享受家族和宗門的兩份資源,兩兄弟聯手的話,有極大的可能打壓那位阮家的天才,但是阮家這兩位并沒有那樣作,他們兩人算是半退,将家族的全部資源都投入到了阮家的天才身上,這才造就了阮家的這位半步玄丹。
反之,因爲他們兩位放棄了家族的資源,到了現在,那一位都已經半步玄丹了,這兩位還是氣凝階巅峰,甚至阮昌峰的長子都已經進入化脈階了,這兩位卻始終沒有突破氣凝階的最後一步,一方面是家族的事物太忙,沒有時間修練,另一方面,就是他們把家族的資源都傾注在後輩子弟身上,因爲到化脈階之後,家族勢力的這一點點資源,真得是看不上了。
就像是阮星敏,以他的資質和性格,家族原本不可能在他身上傾注太多的資源,但是考慮到他戰死的姐姐,又顧忌家族平衡,這才用藥物強推阮星敏。
聽到阮星豪的話,阮昌泰撇了他一眼,“這個人你認識?”
阮星豪點點頭,“對,他就是跟我搶騰霞劍的家夥,要不是他,騰霞劍就被我拍下了。”
聽了阮星豪的話,阮星敏也跳了出來,“對對對,六哥說得對,就是他搶了我們的拍賣,還串通平順商行,把我們趕出了拍賣場,這家夥最近風頭很盛的,還有個外号,都叫他柳人屠。”
“你說什麽?他就是柳人屠?”
阮昌泰一聽阮得豪的話,差一點跳起來,“你把他怎麽了,他爲什麽打上門來?”
阮星豪眼睛上眯,連忙搖了搖頭,“我怎麽知道,這家夥瘋得很,也許是因爲我搶得他的丹陽花也說不定。”
阮昌泰到了很了解自已的兒子,他頗有些疑惑的打量了阮星豪兩眼,“你最好說得是實話,要不然我饒不了你”
阮星豪連忙搖頭,看樣子是很怕他父親的樣子,但是阮昌泰還是回頭看了看,那位站着一個頭發微紅的老者,雖然阮昌泰很是疑惑,卻沒有深說什麽。
不等阮昌泰看自已,阮星敏把頭搖得那叫一個痛快,“不不不,二伯你别這樣看我,跟我一點關系也沒有。”
這時候阮家族長阮昌峰則是哼一聲,“跟你沒關系?我要是沒記錯,當時你被門内禁步,就是因爲這個柳人屠吧?”
阮家人似乎認定了柳玄沖不進來,所以也隻是在大陣裏商量着,他們到不是怕柳玄,隻是一時之間還沒搞明白柳玄的來意。
就在他們商量的這一會功夫,柳玄一把伸手抓向中年靈修,現在因爲防禦陣法的關系,他也被隔絕在外面,反到是落了單。
“找死”
看到柳玄對中年靈修出手,兩個離着防禦陣法較近的兩個青年靈修,直接從陣法當中撲了出來。
這防禦陣法是因爲大門被破而激發的,并不是阮家人主動激發的,由其是這些後出來的人,他們并不知道大家隻是柳玄一刀所破,還以爲是柳玄用了什麽秘法,所以一看柳玄抓人,這兩個靈修立刻跳了出來。
而其它的阮家人,也隻是靜靜的看着,他們也想要看看,這個柳玄到底有多強,竟然可以轟開他們阮家的大門。
“不要過來”
中年靈修隻來得及叫一聲,就已經被柳玄扣在了手裏,他不是沒有防禦,也不是沒有躲閃,隻不過他的速度不如柳玄得快,他的防禦在柳玄面前更是完全的不管用,他在自已身拍了一張防禦符箓,這可是可以防禦氣凝階三階術法的防禦符箓,但是柳玄面前,就好像不存在一樣,他哪裏知道,柳玄的身體已經跟化脈階的體修一個硬度,雖然不久前因爲天魔鍛體大法出現了意外,所以柳玄一時之間也不敢直接全身魔化,隻是一隻手,這就已經讓許多普通靈修難以承受了,就像眼前的這個中年靈修,他的防禦符箓,是可以檔下氣凝階三階術法的全力一擊的,但是他萬萬想不到的是,柳玄魔化之後的手臂,卻是相當于四階術法的威力。
柳玄伸手一抓一扣,已經死死的扣住了對方的咽喉,阮家的中年靈修在柳玄的手裏無力的掙紮着,臉色漲得通紅,兩手在柳玄手臂上不住的拍打,卻是根本沒有辦法掙脫,這時候就跟一個普通人一樣,想要使用術法也不可能,就在柳玄抓住他的一瞬間,已經直接封印了他的靈力,這是紋符師的拿手技巧,雖然中年靈修也很奇怪,但是偏偏一點辦法也沒有。
一見另外兩個阮家的青年人,柳玄直接一揚手。
“好,還給你們”
手上一手力,直接把個中年靈修當成一件武器扔了回去,正撞在其中一個青年靈修的身上,兩個人立刻變成了滾地葫蘆。
同是另一隻手碗一翻一轉,一個冰球砸向另一個青年靈修的腳下,冰球就剛一着地的瞬間爆開,直接變成了一片冰霧。
阮昌峰和阮昌泰看到柳玄這兩招,兩人對視了一眼,“這個柳人屠還真不簡單,單從這兩手來看,普通的氣凝階靈修,兩三個一起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阮星敏一見他倆的樣子,立刻叫了起來,“大伯二伯,你們可别大意呀,這柳人屠兇狠的很,你們是不知道,他殺起人來連眼睛都不眨。”
這時候柳玄又是一個欺近,一腳将被冰霧罩信的青年靈修踢飛,然後一個轉身,昊天刀架在了被中年靈修撞翻的青年靈修的脖子上。
“叫朱弘信出來,我沒功夫跟你們這些喽啰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