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柳玄?”
柳玄看了看冷笑二仙,發現他們并沒有什麽表示,所以略一點頭,“我就是柳玄”
大眼睛番人猛得一拍桌子,“你好大的膽子,誰給你的權力,竟然敢擅自攻擊我們聖族的地盤,斬殺我們吉教的使者?”
“哈裏執事,這話不能這麽說吧,這北方要塞本就是我們秦人的地盤,是你們北番人擅自攻占了我們秦人的國土,怎麽能說我門内弟子擅自攻擊你們番人的領地呢。”聽到胡人如此說話,疤臉老者立刻沉聲說道,對柳玄的回護之意溢于言表。
“怎麽不是我們北番人的地盤,咱們之間早有協議,這世俗之事不允許修者插手,這北方要塞明明是被我們北番人打下來了,自然就是我們北番人的領地。”被稱爲哈裏執事的胡人立刻反言相譏。
“據我所知道,戰争中的領土可不能算作任何一方的領地,隻有戰争結束三年後,雙方沒有争議,那才能算作是自已的領地,這北方要塞你們北番人拿走不過一個月,我們秦人的大軍還沒有調動,怎麽就能說是你們北番人的領地了呢?”
聽了哈裏執事的話,别飛達也站了起來,他在松平王府的時候還跟柳玄攜手戰鬥過,對柳玄是相當的欣賞,眼看哈裏執事一直給柳玄扣帽子,他自然不能不管。
“那攻擊我們吉教使者之事,總是假不了的吧,都有說世俗之争修者勢力不能介入,你們太極門不但介入了世俗之争,還斬殺了我教傳播神的光輝的使者,這可不是小事,我代表吉教新教區,要求你們将兇手交給我教處理,否則我們就要向乾坤洞反應你們太極門的所作所爲,爲我們吉派使者讨還一個公道。”
“首先,我們跟乾坤洞同屬十大玄門,這一點就跟你們吉教的三大教區是一個道理,所以,太極門的事,隻有太極門自已可以處理,其它任何一個玄門也沒有管理太極門的權力,其次,這件事也不能全聽你們一面之詞吧,我需要聽聽我們太極門弟子的說法。”疤臉老者臉色一冷,也不再跟吉教的執事辯論,直接轉頭看向柳玄,“你也應該知道,咱們玄門勢力不能介入世俗之争,現在吉教的道友說你攻擊了北方要塞,擊殺了他們吉教的使者,可有這件事,我需要你詳細得出來,否則,别怪我代表太極門執行門規。”
柳玄知道這是疤臉老者是在回護自已,“我确實是遇到了一位功法跟吉教十分相似的法修,但是卻是在跟北番的北法混在的時候遇上的,當時北番人一共有三十多數法修……”
“等一下,你是說三十多名法修,而不是一兩個人?在什麽地方?在北方要塞之内嗎?”疤臉老者一下子就聽說了柳玄的話中之意,直接就将重點點了出來。
柳玄定了定神,“在北方要塞之内,我們一共遇到了三十多數法修以及等同數量的靈修,所我所知,這些人都是參與了北方要塞的攻城之戰的,當時跟我一起出手的還有一名化脈階的前輩,這個吉教的教徒也是在混戰當中遇上的,對方的戰鬥力極高,如果不是有化脈階前輩相助的話,恐怕弟子還不一定能勝之。”
“不可能……你在說謊,我們的教徒怎麽會參與到戰争當中去,這一定是你想發逃避責罰,瞎編出來的謊話……”
柳玄的話音剛落,那個叫哈裏的藍衣執事又跳了出來。
“這個好辦,我們靈修對于是否定說謊還是很有辦法的,我們有一種術法叫作搜魂術,可以将人腦海當中的記憶提取出來,是不是說謊,一試就知,不過,這種術法穩定性非常的差,一個小失誤可能就會讓被搜魂人修爲盡毀,所以,如果證明我們門下弟子沒有說謊的話,哈裏執事是否要爲你的話負相應的責任呢?”
眼看哈裏執事信口開河,别飛達立刻站了出來,他不但跟柳玄一起對抗神秘勢力,更是跟雲從風有過交集,他當然知道柳玄跟裏的化脈階強者指得是誰。
哈裏當然不敢讓别飛達對柳玄搜魂,他心裏其實相當的清楚,爲什麽他們的教徒會卷入北方要塞的紛争當中,這裏面其實也有他們吉教的影子,隻不過這一切不能明面說出來罷了,所以才會隻有一個三階的法修出現在北方要塞,其實也是怕被天秦人抓到把柄。
那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吉教教徒,那真是一位吉教的使者,吉教其實是屬于法修系統的,但是所有的吉教教徒,其實力都要遠勝于普通的法修,這一點跟天秦靈修很相似。
但吉教徒之所以強大,其根本原因卻跟玄門靈修不一樣,他們其實是跟海德拉神教有諸多的相似之處,他們也是信奉真神,爲真神奉獻香火,然後借助真神的的神力來強化自已。
但是他們與海德拉神教不同之處在于,吉教的真神比海德拉要強大得,強大的太多太多了,甚至許多玄門勢力的仙界上宗都不是吉教真神的對手,所以玄虹位面才會出現在現在這種東西對峙的局面。
從整個體實力上來講,兩邊相差不多,但實質上,吉教教徒的勢力要遠遠大于玄門勢力,之所以可以保持勢均力敵,主要還是吉教教徒的高端戰鬥太少,真正可以借用真神之力的教徒實在是太少了。
而被柳玄斬殺的這一位,就是可以借用真神之力的一位。
其實這還都是其次,更主要的原因是,這位可以借用真神之力的吉教教徒,他身上有一件非常強大的寶物,這件寶物對吉教來講非常的重要,所以才有今天吉教高手親赴太極門之事,其主要目标,就是要找回件對吉教異常重要的至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