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玄高喝一聲,刷刷兩刀逼開與自已纏鬥的兩個靈修,主要去追胡拂,這時候甯姓化脈已經羅姓化脈聯手雙戰别飛達,他們兩個加上兩個化脈階的傀儡,竟然真得将别飛達壓制得死死,不要說抽出手來幫柳玄,甚至自保都是十分的危險,也幸好這是還有兩名化脈階正是趕過來,所以這兩位也不不敢全力出手,在保留着手段打算随時逃走。
這時候見柳玄要追胡拂,甯師兄雙眼一眯,突然抽身後撤,一晃身已經來到地面的四聖光牢面前。
這時候的四聖光牢,旁邊就隻有一個中了靈毒的雲從風,雖然柳玄已經噬魂蠱幫他驅毒,但是他暫時恐怕還不能動手。
一見對方直接跳到四聖光牢面前,雲從風也是吓了一跳,他連忙凝起自已體内唯一能調動的一靈力,飛快的與對方拉開距離。
但是甯師兄明顯目标不是雲從風,看來他的目标竟然是四聖光牢内的令狐彬。
甯師兄一擡手,那個鏡子靈寶已經出現在他手中,如果被他照到四聖光牢,估計令狐彬可能就要脫困了。
柳玄一回頭看到了甯師兄的動作,立刻就明白他是要救令狐彬,所以身形剛動就折了回來。
不過他的速度再快,他離着四聖光牢還是有一定距離,而此時,甯師兄已經到了四聖光牢的近前,手碗一翻,那鏡子已經照在了四聖光牢之上。
原本以爲四聖光牢會随着破法天雷直接消散,但是讓人大出意料之外的是,破法天雷照在四聖光牢之上,四聖光牢晃了晃,透明光幕的顔色淡了許多,但卻依然堅挺。
見到甯師兄來救自已令狐彬自然是非常的興奮,他在裏面也沒閑,化脈階的強大力量,震得四聖光牢不住的顫抖。
“你早幹嘛去了,現在才想起來遠功,我說不應該來救你。”見到令狐彬終于有了反流,甯師兄再次呵斥令狐彬。
但是甯師兄可沒想過,令狐彬剛才也是沒辦法遠功,他剛才可是被柳玄用刀抵頭脖子,在那種情況之下他怎麽可能運功?
光牢内的令狐彬臉色鐵青,同樣都是化脈中階的修爲,被另一個化脈階如此的訓斥,任誰也不會沒有反應。
令狐彬不高興,在裏面就發了狠,他的兩隻手撐在光牢之上,一道道術法從他手中脫出,想要用術法來轟開四聖光牢。
四聖光牢有空間沒則,所以令狐彬沒辦法脫困,但是不管什麽樣的牢籠,都是有他的限度的,當你的破壞力超過這個限度,就自然就會崩潰。
見令狐彬在裏面發了狠,甯師兄反倒高興起來,他再次将鏡子對準四聖光牢,一道破法天雷照在四聖光牢之上,這一次終于到了臨界點,那四聖光牢發出一陣陣的咔咔之聲,那光幕之上竟然出了一道道細如發絲的裂痕。
“好好好,快開了,這東西還真他嗎的奇怪,我的破法天雷竟然都沒辦法完全破除。”甯師兄看到四聖光牢終于出現了潰散的迹象,頓時高興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一頓危險的氣息在他背後傳來。
“咦”甯師兄再也不顧令狐彬和四聖光牢,他感覺到了飛速接近的柳玄,同時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感覺。
作爲靈修,多數都對危險有一定感應能力,當他見到胡拂的時候,胡拂已經跟他說了一些柳玄的話,他也知道這個氣凝階的不簡單,可他并沒有将柳玄放在眼裏,在他看來,令狐彬被困,多數還是另一個化脈階的功勞。
對于柳玄極度危險這種話,他是不信的,之所以不信,不是由于他狂妄,而是因爲他根本也沒把胡拂放在眼裏。
胡拂雖然是個總督之子,平日裏行事也是跋扈了一些,甯師兄是世家子弟,平時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二世祖,世家子弟雖然平時看起來與二世祖沒什麽不同,但在實質上卻是有很大的差别。
二世祖平日的形象跟在家裏的基本沒什麽兩樣,就算是一些家教比較嚴格的高官或者權貴,家裏一般也都難免會出現一些纨绔二世祖,但是世家子弟不一樣,世家之所以可以成爲世家,每一個世家都一套相當嚴格的管理制度,也就是所謂的家法或者祖訓,所以相比于二世祖,基本上世家子弟在家裏都是相當的乖巧。他們的嚣張象形,那是隻有在外面才會刻意顯露出來的,很多時候也未必就是他們的本性。
在他們看來看,他們的家族都是經過上百年甚至上千的曆史才延續至今的,而二世祖們,不過是因爲他們長輩走了大運,一時之間的顯貴罷了。
所以,世家子弟平日裏最看不起的就是二世祖。
甯姓化脈跟胡拂正是這種情況,雖然胡拂平日裏對他也是相當的尊重,但是他也聽說過胡拂平日裏的作風,所以,他是非常看不起胡拂的。
正因爲他看不起胡拂,胡拂所言的柳玄極度危險的話,他就沒往心裏去,他沒将胡拂放在眼裏,自然就沒将柳玄放在眼裏,這時候柳玄竟然給了個一絲危險的感覺,他自然有些奇怪。
他猛一轉身,這時候柳玄已經離着他不遠,将将達到了一刀的距離。
柳玄見他轉身,突然一個急停深蹲,然後高高躍起,雙手握刀,一股沖天的戾氣直沖天際,對着甯師兄的腦袋,一刀狠狠的劈了下來。
他竟然直接用上了輪回斬的第二刀索命春秋。
這樣的距離,其實完全可以先來一招問世光陰,但是柳玄考慮到令狐彬對甯師兄的忌憚。
做爲靈修,都是逆天改命的家夥,除了實力相差太大,所以一般像令狐彬這樣唯唯諾諾,如果換作别人,會認爲是因爲甯家的關系,但柳玄可不這樣認爲,如日本的作是他,即便會對世家子弟有所敬畏,斷然也會畏懼到如此的地步,那麽如說的話,就隻有一個原因,就是這個甯師兄的實力相當的驚人,至少讓令狐彬吃過大虧,他對會對甯師兄如此的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