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柳玄奇怪,現場所有人可能都有類似柳玄這樣的想法,隻不過相像的方式大同小異罷了。
還是那聲音,這時候輕笑了兩聲,“你如此辱我太極門,你尚且不怕,我怎麽會避而不見呢。”
看到甯師兄的看向北大營方向,所以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北大營,這時候,北大營方向傳來從大營之内,走出來一個人。
不管是化脈階的強者還是氣凝階的靈修,此時大多數還都在空中,隻不過柳玄方的衆靈修已經撤出了床弩的攻擊範圍。
這位太極門的強者還真就是走出來的,衆靈修都是禦物才能飛行,當然是,化脈階的強者是可以不受這個限制的,他本身是修爲已經可以支撐他們禦空飛行了,但是他們的禦空飛行,說到底,其實就是把自已改成了靈寶,把自已當成了可以禦使的飛劍。
但是這位太極門的強者卻不是,他就是那麽閑庭信步,有些像武術當中的梯雲縱,在他面前,好像所以的空間都是實體一樣,第一步下去就像踩到了實地上一樣,就那樣,背着手,從北大營裏一步一步走上了半空,一直走到甯師兄的不遠處。
“說我藏頭露尾,我看你是在說閣下自已吧,來來來,你到是說說看,你到底是什麽人,我到要看看,是什麽人這麽有膽,敢在背後如此侮辱我太極門。”
說話的這一位,穿着一身粗布的軍服,腰間還圍着一塊圍裙,手時拎着一個飯勺,如果不是看他禦空而行,任誰都隻會把他當成一個夥夫,萬萬想不到,在松平王的私軍之中,竟然還隐藏着這樣的一位人物。
甯師兄釋放着強大的氣勢,雙眼死死的盯着對方,“你到底是什麽人?爲什麽會在是裏?”
看到甯師兄的樣子,太極門的化脈卻是微微一笑,伸手虛按了一下“安了安了,不要這麽緊張,下在太極門别飛達,我不過就是一個太極門弟子,現在一直沒辦法突然瓶頸,所以來紅塵當中曆練幾年,誰知道會遇上你們破事,要不是你執意侮辱我們太極門,我還真是懶得理你。”
甯師兄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他狠狠的瞪了胡拂一眼,看樣子是對胡拂也記恨上了。
胡拂心裏這個苦呀,這跟他有什麽關系,人家說得已經很清楚了,人家是紅塵曆練,化脈巅峰的強階刻意壓制修爲,連你化脈中階的都沒感應出來,這跟我有什麽關系。
不過看樣子這位甯師兄是跋扈慣的人,胡拂也不敢招惹他,見他瞪自已,連忙汕汕的苦笑兩聲,“是弟子的過錯。”
見到胡拂認錯,甯師兄也不追究,反正是笑了起來,他上下打量了别飛達兩眼,卻突然狂笑起來,“化脈階巅峰,真得好吓人呀,要是乾坤洞的化脈巅峰,我還真會畏懼幾分,太極門的嗎,也就那麽回事。”
别飛達聽到他再侮辱太極門,心下怒氣飙升,原自以爲他隻是像正經人一樣,隻敢背後論是非,不敢人前說短長,那知道這位甯師兄竟然真得夠狂妄,見了自已之後,竟然還不知道收斂,竟然一點也不乎息太極門的身份,看來對方竟然真得看不起太極門。
好好好,别飛達竟然被他氣得連說了三個好字。
“有一句話叫不知死活,我原本還不太在意這句話,今天看來,還真有這樣的人物,來來來,讓我抻煉一下,看看是誰家的弟子如此狂妄,竟然連我太極門都不放在眼裏。”
說話間,别飛達再也客氣,一揚手,将手裏的勺子扔上了天空,想不到那勺子竟然也是一件靈寶,一被扔到空中,頓時變得巨大無比,照着甯師兄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來得好,”甯師兄竟然大叫了一聲,然後身體就地旋轉一圈,一面鏡子被他甩手扔出來,那鏡子到不像勺子一樣變大,隻是在甯師兄的頭頂滴溜溜的旋轉起來,鏡面上射出一道銀光,正照在勺子上,被那銀光一照,那勺子竟然再也落不下來了。
然後甯師兄嘻嘻一笑,又是兩個法訣打進鏡子中,那鏡子再是一轉,銀光頓時猛增,那勺子型的靈寶立刻倒飛回去,再飛回去的過程中已經慢慢變小,到了别飛達面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了一個碗型的樣子,看來,這才是這件原寶的原型,那個什麽勺子型,不過是他的僞裝罷了。
别飛達看到這情況,眉頭沒來由的一皺,伸手一根手指,對着天上的碗型靈寶一指,手指卻啪的一聲被彈天,一道電弧竟然從碗型靈寶上彈出,直接打了在他的手指之上。
“是破法天雷?你是北海甯家的人?”
嘿嘿……甯師兄頓時狂笑起來,“看來你還有那麽一點見識,也不算是孤陋寡聞了。
北海甯家,可是靈修世家之一,不過,北海甯家可不像三公世家和護國四家,北海甯家曆史更加悠久,據傳說甯家在靈修已經兩千多年了,與塞北拓跋和江南劉家号稱三大隐世家族。
隐世家族可不是随便叫的,之所以叫隐世,就是像十大玄門一樣與世無争,家族子弟平時不會在世家行走,因爲隐世家族都是自已家族的秘境,也就是類似長生圖一樣的空間,整個家族都在秘境中生活,輕易不會參與到世俗當中。
按理說,十大玄門是不會允許這樣的家族存在的,可是三大隐世家族可不一樣,不要說其它兩家,甯家據說曾經出過化嬰期的老祖,這可是隐世家族,不是玄門勢力,就算太極門,也不過才三個化嬰老祖,可見甯家有多強大,也難怪這甯師兄會看不起太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