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師弟?”聽到對方的對令狐彬的稱呼,柳玄頓時有些傻眼。
對方是化脈階,以柳玄的感知能力是試探不出對方的修爲的,他也隻能猜到對方是化脈階,可是對方竟然稱令狐彬爲師弟,那就是說,這個年輕得不像話的青年,修爲比令狐彬還要高,至少了是跟令狐彬同一個修爲。
玄門弟子的相互之間的稱呼是相當有講究的,一般來講除了一個師父交出來的親師兄弟,一般都是講究達者爲先,也就是說,先進階的一般都被稱爲師兄,既然這青年叫令狐彬爲師弟,那就說明,他進階化脈的時間要比令狐彬還要早,所以他才會叫令狐彬爲師弟。
而且從他對令狐彬的态度也看得出來,他對令狐彬是極爲恥的,看得出來,平時在師門之内,他的地位也要遠高于令狐彬。
從這幾點就猜得出來,這一位的戰鬥力恐怕要遠勝于令狐彬,這如何能讓柳玄不心驚,一個令狐彬,他已經是竭盡全力才控制下來,現在雲從風中毒未恢複,那怕是靈毒盡除,一時會半也沒辦法戰鬥,對方還是還有一個化脈階在邊上看着呢。
令狐彬苦笑兩聲,“甯師兄,你可别小看了這小家夥,這小家夥可是生硬的緊呢,我把他們的化脈階都放到了,還是被這小家夥算計了,你千萬要小心呀。”
被稱爲甯師兄的化脈階冷哼一聲,“不要把誰都當成你,獅子搏兔亦用全力,這道理我自然比你清楚得多。”
他轉身柳玄,卻是不再說話,一股化脈階的威壓直逼過來,一波接一波對着柳玄施壓。
雙方就這樣僵持着,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激昂号角聲,大地傳來微微的震動,那震動越來越強烈,柳玄的眼睛頓時一亮,這明顯就是騎兵在奔襲的聲音。
北大營的兵都困在營裏,這隻能是武管軍的騎兵,既然有騎兵來,那說明援軍到了。
“全軍拔營,先鋒營出擊,從北谷口空圍,辎重物資放棄。”聽到遠處傳來的陣陣号角,胡拂直接下命令。
甯師兄的眉毛一蹙,“胡師侄,你什麽意思,區區幾千普通人,就給你怕成這樣?你可真丢人,你怎麽跟這個令狐彬一樣,不用撤,看我殺他們一個血流成河。”
胡拂連忙的拱手,“師叔,我不是跟您說了嗎,這小子是太極門的,還是内門弟子,這事沒這麽簡單,恐怕太極門已經知道此事,咱們再不走恐怕就走了不了了。”
“我呸,太極門什麽玩意,如果不是這些年其它的勢力幫襯着,太極門早被踢出十大玄門了,怕什麽。”甯師兄眼睛一瞪,聽他的話,他對太極門的意見也極大。
柳玄眼睛一瞪,“聽起來,這位前輩對我們太極門很是看不起呀,前輩可否留下字号,我太極門師長定然登門拜訪。”
“呦呵,小家夥,你嘴還臊,你太極門師長登門拜訪,你以爲我真看得上你太極門,還真不是我看不起你們太極門,你自已說,你們太極門是不是越來越落魄,想當年的四大玄門之一,到如今到隻落得十大玄門之末,如果不是因爲老宗門,面子廣,憑實力,早已經被踢出十大玄門了,現在還自已的下宗都已經成爲十大玄門了,而且排名還在你們太極門之上,你說說你們太極門弟子,你們還有臉面活在世上,要是我,我直接一頭撞死得了。”
甯師兄一聽柳玄的話,反到是來了精神,他呵呵一樂,嘴裏來連珠一般,将太極門貶的一無事處。
“前輩如此辱我太極門,是真得不怕我太極門人嗎?”柳玄臉色鐵青,說實話,他對太極門并沒有太深的感情,畢竟他入門時間太短,但是他對太極門真得很看重,他對宗門無感,但對人有感,在太極門内,無論是文平楠,華元騰,冷笑二仙,由其許久不見的王雨瑤,都讓他感覺到一種親情,所以,他是無論如此也不允許其他人侮辱太極門弟子的。
呵呵……,甯師兄一陣桀桀怪笑,“我辱你太極門又如何,我到不說你們太極門的底階修士,單說這些年下來,你們太極門的大修士還剩下幾個?不說大修士,就說化脈階,你看看你太極門那幾個貨色,不是我瞧不起你們太極門,你們太極門還真是……”
話剛說到一半,一股厚重的威嚴從天而降,在半這侃侃而談的甯師兄頓時臉色大變,一個有些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小子,看來你跟太極門的積怨很深呀,你如此辱我們太極門,就沒想過後果嗎?”
聽他的意思,竟然是一位太極門的強者。
不要說在半空中的甯師兄,就連站在地面上的柳玄也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這股威壓竟然遠超他的認知,一些不堪的靈修,已經開始在空中打晃,而對方的三個氣凝階靈修則更是不堪,除了胡拂以外,其他兩個靈修已經開始下落。
眼看這兩個靈修就要跌落,一直沒出聲的另一個化脈階強者卻是冷哼一聲,對着兩個靈修輕輕的一拂,已經化解了他們兩個的危機。
看起來好像是平分秋色,但是實際上,太極門得這位強者隻是放出了一股威壓,而胡拂方的這一位靈修則是已經動手,孰高孰低,高下立判。
“什麽人,不要藏頭露尾,有種出聲,就出來一見”
丁師兄的猛得一轉身,對着北大營的方向,化脈階的威壓釋放開來,與對方的威壓對撞過去,隻不過看他的樣子,卻是一點也不輕松。
柳玄深吸一口氣,強壓下自已體内如潮汐一樣的靈力。
“這是什麽修爲,高階還是巅峰?”
這時候,站在柳玄身側的雲從風突然長噓了一聲,緩緩吞出胸中的一口濁氣,終于緩解過來,這時候聽到柳玄的低語,他卻是苦笑了一聲。
“這當然是巅峰期的修爲,高階怎麽可能有這麽強的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