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即将撞在一起的時候,柳玄的手裏的長刀向前輕輕一揮,那外金發法修頓時臉色大變,他甚至都沒有功夫變臉,雙手連忙一扇,身體已經向後飛去。
他退的快,卻是沒有柳玄沖得快,這時候他想退,其它已經退不出去了,柳玄離着他也不過就是一刀的距離,從速度上來講,他也不可能快得過柳玄,所以當他向後退去的時候,柳玄的長刀已經劃破了包裹在他身體外而的那層赤紅色的光罩。
那紅色的光罩自然就是他的防禦手段,就在剛才的交手當中也不知道爲他檔下了多少次的攻擊,就連柳玄的翻天五印,也拿他的光罩沒有辦法。
可是就是這個連翻天五印也沒辦法的防禦光罩,卻是柳玄的光刀當中輕易的被撕裂了,傳到楊雕旭的耳朵裏的是一輕咔咔之聲,就仿佛是玻璃碎裂的聲音,那光罩真得就像玻璃一樣,碎成一片片。
随着光罩的碎裂,金發法修的胸口處飚起一道血箭,那燃燒着火焰的長刀竟然連同他的胸口一起撕裂。
“啊……你給我死!”那法修慘叫一起,對着柳玄的位置伸手一指,又一是團天火從天而降,對着柳玄當頭罩下,這一次,那一團天火卻不再像上次一樣散落成數團,而是直接向外一漲,瞬間變成了一個火環,打算将柳玄困在其中。
“想殺我,累死你!”柳玄聽到法修的話,頓時就樂了,他當然是知道這天火的恐怖,但他卻依然沒将這天火放在眼裏,柳玄剛想用昊天刀去破壞這天火,卻突然心裏一動,他直接取出黃羅傘,也就是那隻耀日神箭。
這黃羅傘已經被柳玄祭煉過了,這是一件法寶級的靈物,跟昊天刀還有長生圖一樣,都是有靈器的存在,當柳玄取出這黃羅傘之後,頓時感覺到傘内傳來的一陣歡愉之情。
柳玄空手一托,将黃羅傘舉向了天空,那黃羅傘刷的一聲打開了,頓時滴溜溜的旋轉起來,随着黃羅傘的旋轉,那天火竟然被黃羅傘吸收進了傘内,那二十八根傘骨,就像二十八根吸管,随着黃羅傘的旋轉,每一根吸管在遇到天火的時候都會吸上一口,黃羅傘在天火中不過旋轉了三圈,就已經将天火吸收的幹幹淨淨。
這時候那二十八根傘骨因爲吸收天火變得赤紅如火,傘面上也有一層若有若無的火焰在燃燒着。
“咦?”柳玄不由得有些奇怪,信手将黃羅傘托到手中,這時候的黃羅傘刷的一聲收了起來,托在柳玄的手裏,已經完全變成了一支燃燒着火焰的利箭,并且散發着刺目光芒。
柳玄拿起來黃羅傘來把玩,好像是完全忘記了對面的法修的存在。
“這不可能,我那可是真神之火,是神火,你的靈寶是什麽東西,怎麽可能吸收掉我的神火,這不可能……”就在柳玄把玩黃羅傘的時候,那金發法修卻突然瘋狂了起來。
他一邊高叫着,單手對着天空一指,又是一團神火從天而降,這一團比之前的一團更大更厚重,感覺那火焰已經實化了一般。
看到這一團從天而降的天火,柳玄的神色也是無比的凝重,他雙天火當中感覺到了無比強烈的危險氣息,就在這時候,他手裏的黃羅傘開始瘋狂的跳躍起來,幾乎就要掙脫柳玄的雙手,撲向天火。
柳玄有一絲的猶豫,他感覺這團天火極不正常,絕對不單單的僞神之火那麽簡單的,就在他猶豫的時候,突然火光一閃,赤焰山魈憑空出現在他的肩頭,對着天上的天火不斷的咆哮着。
“哦,你竟然也對這東西感興趣嗎?”柳玄看到赤焰山魈的樣子,歪着腦袋問他。
見柳玄問他,赤焰山魈停止了咆哮,沖着柳玄吼叫了起兩聲,看起來他對天火并不是很感興趣,反倒是厭惡。
“這東西不是火系嗎?怎麽好你不是很感興趣的樣子,把倒是這把黃羅傘,好像對這東西十分的感興趣。”
聽了柳玄的話,赤焰山魈大搖其頭,指了指天上的天火,然後怒吼幾聲,再指了指黃羅傘,很人性化的聳了聳肩,表示他自已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就在他們兩個對話的功夫,那一團天火幾乎已經落到了柳玄的頭頂,因爲有黃羅傘在手,柳玄到是不擔心,眼見天火降下,他刷的一聲打開黃羅傘,對着天火猛得一刺。
随着柳玄的一刺,那天火猛得往一起一聚,讓開了柳黃羅傘的一刺,赤色的火焰翻滾起來,一條火焰組成的火蟒從天火中成型,對着黃羅傘猛撲過來。
此時的黃羅傘,也是燃燒着火焰的,那火蟒撲過來,就好像兩團火焰撞在一起。
黃羅傘瘋狂的旋轉起來,二十八根傘骨閃爍着異樣的光芒,這一時刻,好像變成了二十八根鋒利的尖刀,對着火蟒不斷的斬擊下去。
一傘一蟒當在一起,天空中不斷的傳來叮叮當當的響聲,仔細看去,隻見那火蟒的身體表面,竟然凝結出一些深紅色的晶體,這些晶體附着在火蟒的表面,就好像蛇類的鱗片一般,所以黃羅傘的斬擊才無法産生效果。
“哦,有趣,這火蛇當中竟然有一絲海德拉的念力,看來這小家夥的身份不簡單呀?”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卻是一直沒有出手的雲從風,雲從風在遇到的蔡鈞啓的時候,差一點被海德拉的狂信徒自爆所傷,所以他現在對海德拉的氣息異常的敏感,這一次他雖然沒有出手,但卻一直觀注着柳玄這邊的情況,當金發法修再一次召喚天火之後,他就已經注意到這邊的,一開始的時候,他也跟柳玄一樣,雖然感覺到了天火當中的危險氣息,卻也沒想明白,直到這條火蟒的出現,他才感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