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印齊飛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五種屬性重疊,在五行相生的屬性之下,五印齊飛大幅度的放大的五種翻天印的附帶效果,但即便是如此,也被金發法修的天火輕易的破壞,可見這家夥的天火是相當的難纏。
就在他們兩個争鬥的時候,楊雕旭已經領着他的武管軍将松平王府前的私軍南營拿下,說來也是奇怪,據楊雕旭的資料,松平王至少屯兵一萬以上,可是在這個南大營,他們卻隻遇到了輕微的抵抗,雖然楊雕旭也是底片盡出,到最後一查,這裏卻隻有一千多不到兩千的私兵,難怪抵抗力如此差勁。
松平王的盆地内,一共有兩處兵營,分别位于盆地的南北兩端,因爲松平五府在南,所以這個兵營幾乎就是挨着松平王府的,而楊雕旭自然而然的就把這個兵營當成了重要目标,這裏毗鄰松平王府,所以一定用來護衛王府安全用的。
所以他就把入谷之後的首要目标放在了這裏,至于那幾個糧倉,則是交給柳玄等一衆靈修處理,隻要焚燒殆盡,不怕松平王還縮在王府裏不出來。
但是他把主要力量都投入之裏之後,卻發現這裏隻是一個空殼,這一拳頭就好像打在棉花中一樣,一點也不受力,反到是把楊雕旭晃了一下。
這裏沒有人的話,那就不用說,松平王自然是把所有人的都集中在了另一個大營,也就是說,那裏才是一塊難啃的骨頭。
于是,當打在南大營之後,楊雕旭命令手下速度打掃戰場,留下數百人看守戰俘,其餘的全部向北大營進發。
剛才一營門,他就看到半空中的柳玄和金發的法修。
不止是他看到了,幾乎是所有的士兵也都看到了,沒辦法,他就是想不看也不行,這兩個人不但堵住了他們的去路,而且其中一個更像是的天空上的太陽,整個人都燃燒在火焰之中,想不讓人注意都難。
這兩個人好像在放焰火一樣,一個接一個不同顔色,威力不同的術法在天空中綻放,正好把他們前進的路堵住。
楊雕旭一看這也不是辦法,于是他也禦物飛起來,可是他剛飛起來,還沒有靠近,就見一道火焰之鞭橫掃過來,如果他隻是站在地上,這火焰之鞭不會對他造成一點的威脅,但是他恰好就在火焰之鞭的橫掃之路,這一切就像是設計好的一樣,他完全是自已迎着火焰之鞭沖上去的一樣。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雖然看着柳玄他們兩個鬥的正歡,可是楊雕旭也沒想到這兩個家夥竟然是兩個變态,他本以爲自已氣凝中階的實力也算不是錯了,畢竟他也是玄門弟子,雖然不是什麽十大玄門,可他平時的時候也真認不會比那些十玄門的弟子差到那裏去,但是這一次他終于知道了,不要說柳玄,就是眼前的這個金發法修,都不是他自已可以對付得了,那火焰之鞭卷來,他竟然沒辦法作出防禦的反應。
要知道,一般的靈修想要祭出法寶,至少也要一兩息的時間,可是這時候楊雕旭剛升上天,他還來不及調整自已的身體,眼看火焰之鞭已經到了眼前,這時候他隻好雙手在頭頂一抱,連續在身上拍活幾個防禦符箓,打算靠着防禦符箓更抗對方的攻擊。
就在這時候他感覺眼前一暗,一個如同小山一般的龐然大物檔在他的面前,那火焰之鞭正抽在這小山之上,竟然傳來的轟鳴之聲,看那小山如此的龐大,此事卻好像是一個乒乓救一樣不斷的顫抖起來,可見這火焰之鞭的威力有多少巨大。
“嗎的,給你點臉你還上臉了,你還真以爲憑你一個小小的海德拉教徒可以拿下我嗎?還敢動手傷人,給我退!”
楊雕旭借着被那小山大小的方印檔住的時候,連忙祭起了兩面盾牌,護在自已的周圍,這時候他才聽到空中傳來柳玄暴怒的聲音。
這時候他一擡頭,天空再次明亮起來。當然了,這個明亮并不是天夜明亮,而那檔在他前面的方印被柳玄收了起來,而且那些一直在周圍不斷盤旋的方印都被柳玄收了起來,這時候柳玄扯出來一把刀,一把燃燒着火焰的長刀。
至于說這把長刀到底燃燒着什麽樣顔色的火焰,楊雕旭也說不清楚,隻感覺一會是白色的,一會是灰色的,一會是綠色的,還有的時候好像是黑色的,但是不管那一種顔色,都給人十分不舒服的感覺,那刀身上傳來的恐怖氣息仿佛在提醒自已,絕對不要輕易靠近。
他這時候才看清,柳玄對面的那個法修,那個如同太陽一樣的的存在,隻見他正伸手雙手,兩隻由火焰組成的翅膀在他的身邊,一下一下的輕輕的扇動着。
“哼,我還以爲你有多強,看起來也不過就這樣,翰墨怎麽會死在你的手上?看來人之傳言也真得不可全信。”
柳玄聽到對方的話,看起來并沒有生氣,反而是嘴角微微上揚,如果是熟悉的柳玄的人的話,就知道柳玄這時候已經到了極爲憤怒的狀态,這種情況,有多遠就離他多遠,否則他爆怒起來,那才真是可怕。
但是金發法修不知道,就連楊雕旭也不知道,楊雕旭隻感覺柳玄身上傳來一股殺氣,不過看起來柳玄也不像特别生氣的樣子呀。
就在他還在想的時候,柳玄一隻手向身後一甩,轟的一聲響,柳玄已經如同一顆炮彈一般直接向着對方撞了過去。
看到柳玄撞過來,對面的那個金發法修卻并沒有躲閃,他也跟柳玄一樣,露出神秘的微笑,好像在等着柳玄撞上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