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那個黑衣靈修被柳玄拍到地上,楊雕旭再無顧忌,直接揮軍沖陣,不過片刻的功夫,大軍已經沖到私軍大營的大門前。
這時候一陣梆子聲響,一陣箭雨從營門中射了出來,頓時就将沖在前面的十數個武管後射翻。
“嗎的,還敢動手,給我擊鼓。”楊雕旭頓時就是急了,他到不是因爲這些私軍動手,而在在他看來,這些私軍的戰鬥力根本不入流,如果說他的武管兵跟李井旭那樣的狼牙軍相比隻能算得上二流的話,那松平王的這些私軍,就之爲三流都是表揚他們的,如果不是松平王給他們配備的裝備的話,簡直比之烏合之衆也強不了多少,甚至更有不如,不過就是在數量上有一定的仗勢,四千對一萬,他完全有信心将這些私軍卸甲收押。
但是想不到,對方竟然真得敢還手,于是他直接下令擊鼓,這就是沖鋒的信号了,然後他對着身邊的傳令兵說了幾句話,一個赤紅色的信焰已經飛上了天空。
“重甲兵,上前!”
随着一聲軍令,一隊隊重甲兵中走了出來,武管軍的重甲兵當然不能跟狼牙軍相比,但跟松平王的私軍相比,那就滿像那麽回事了。
楊雕旭的武管軍,是一支由騎兵和步兵組合的混合部隊,其中有一千人左右的騎兵,這些騎兵都被楊雕旭留在了丁家,對于盆地内這種地型,并不合适騎兵大部隊的沖鋒,所以在這裏騎兵很受限制。
同樣的,他手下也有五百人左右重步兵,現在被他拉出來的,就是他重步兵。
真要說到防禦,其實重步兵的防禦能力照重甲盾兵還是差了一個層次,但是如果單單是對付松平王的私軍的話,卻是綽綽有餘,重甲盾兵,那是用來攻城的時候用來檔滾木檑石的,小小的弓箭,自然不在話下。
重步兵舉盾上前,他們的盾片自然要比狼牙軍的小得多,但是再加上他們身上重甲,普通的弓箭基本上已經很難傷到他們了。
“弓箭手,上火箭!投石車,準備飛雷!”楊雕旭也是發了狠,反正已經撕破了臉,如果他再不能解除松平王的私軍的話,一但宗人府派了人來,他就不好交待了。
這邊重甲兵一上,王府的私軍立刻就傻眼了,這些私軍其實也都是新兵,老皇帝在世的時候,松平王可是萬萬不敢拳頭私兵的,這些是新君剛上位,加上襄王和安南王相繼起兵,所以他才起來了心思。
人的欲望是會随時地位和時間的變化而變化的,松平王原本不是一個有野心的家夥,他本來隻想着這一平平安安的渡過也就算了,但是朝中的變化使得他的心思活泛起來,他到是沒有登基坐殿的想法,但他也不甘心于現狀,至少是不甘心一輩子隻作一個郡王,如果天秦真得大亂,他自爲他還是有機會成爲一方諸侯的,就算是不能成爲割據一方的諸侯,最起碼也要混個親王的待遇才是。
會哭的孩子有奶吃,這個道理深入松平王之心,平時他是不敢哭,老皇帝的手段太兇狠了一些,他生怕自已如果跳得太歡了,搞不好自已也落人死道消的下場,如果說燕王是韬光養晦的話,那松平王簡直就是老皇帝的視線當中消失了一樣,老皇帝在世這些年,就連松平郡的很多老百姓,都幾乎忘了這個還有一個郡王。
老皇帝新死,北方要塞失守,松平王立刻活躍起來,他不但大肆勾結丁家等一衆靈修世家,還和北番、新羅、藍斑等諸國均都有所往來,這一萬私軍,也是在這期間招收來的,所以細說起來,這些新兵招攬的時間還不到半年,再加上松平王手下,原本也沒有多少人馬,所以這些新兵訓練起來也不是順利,多數人都是爲了松平王的軍饷錢來的,畢竟現在天秦在和北番打仗。
别看松平王的私軍看起來盔明甲亮,但實際戰鬥力比同上的土匪也真強不了多少,遇上真正的悍匪,可能還有不如,所以當楊雕旭發了真火,拿出他的全部家底之後,這些私軍可就倒黴了,一陣飛雷下去,頓時私軍大營一片哀嚎。
“沖陣”楊雕旭把手裏的戰刀一舉。
“住手,這裏可是軍營,你們擅自沖擊軍營,這可是重罪”私軍一見頂不住,立刻就有人出來喊話。
“放你麻的屁,松原省隻有兩支軍隊,一支是省府和各郡領導的府兵,還有一支就是我這支武管軍,你說這是軍營,是那一支部隊的軍營,你倒是告訴我?”
楊雕旭立刻跳着腳的喊,他手裏不知道從哪抓來一個大喇叭,在喇叭上附上擴音術法,那聲音可比對的大多了。
就在兩邊對話的時候,重甲步兵已經沖到了營門前,一聲尖銳的哨聲響起,這些重甲盾兵往兩邊一分,從重甲盾兵的隊伍裏立刻沖出十幾個人。
這十幾個的速度奇快,轉瞬之間就已經沖到了營門之下,每人手裏拎着一把攻城錘,轟隆隆一陣大錘,不過一會的功夫,用巨木立起來的私軍營門已經被撞開。
“重步兵,沖擊敵陣,分割敵人弓箭手,其餘人等,全軍沖擊,但有抵抗者,殺!”
這邊楊雕旭已經控制住了局面,想要拿下這些私軍,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另一邊,柳玄則是和那個黑衣靈修,以及一開始沖出來的私軍将領打在一處,這個私軍頭目,居然也是一個武聖,他和黑衣靈修配合,倒是跟柳玄打了一個旗鼓相當。
那個私軍頭目突然一招逼退了柳玄,沖着黑衣爲靈修道,“你在這堅持住,我去禀告王爺。”
“好,告訴王爺,海德拉邪教徒已經被我殺了,請王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