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并沒有給他們答案,但是對方卻很直接,直接對着武管部隊一揮手,“我們正是追查海德拉教徒,需要你們協助,跟我們進谷。”
“不行,王爺有令,任何人不得私自進谷。”一個看着是管事模樣的人從人群裏沖了出來,打算阻擋羽林衛和武管部隊。
一道刀光從天而降,刷的一聲,這位管事的話還沒說話,就已經被羽林衛一刀劈成了兩段,那羽林衛手裏的戰刀,竟然還燃燒着火焰。
半空中的羽林衛冷冷的看着松平王府的衆人,“這天下是天子的天下,不是松平王的天下,天子要查海德拉教徒,你們膽敢阻攔,可是不想活了,再有阻攔者,殺無赦!”
聽到他的話,再看他毫不猶豫的一刀,王府的人頓時退縮了,他們是王府的人不假,可是人家是天子的人呀,天子跟王爺誰大,任何人都都知道,更何況他們的王爺還隻是個郡王,從地位來權利上來講郡王照比親王,那差得可是遠了去了,最起碼的,親王可以豢養私兵,燕王的仆兵是他的私兵,但是郡王,就連親衛都算在一起,最多也不允許你有超過五百人的部隊。
借着王府的人愣神的功夫,武管部隊的領隊振臂一揮,兩千人馬已經沖進了山谷。
賀供奉和羽林衛打得相當的激烈,不一會的功夫,已經引燃了數處大火,火勢非常的大,讓人不得不懷疑這些人到底是在追查海德拉教徒還是故意放火。
楊雕旭的人馬,跟在柳玄的身後,不一會就來到了一處軍營,當然了,這隻是松平王的私軍,他身上郡王,是沒有屯兵的權力的。
這是松平王的私兵,面對來勢兇兇的武管部隊,松平王卻不敢拿他的私軍來跟武管部隊對抗,如果他真敢拉出去的,那豈不是就是承認他有豢養私軍嗎?
所以他派到谷口處的人馬,雖然裏面也有一些私軍,但多數的人馬還都留下大營裏。
以松平王府盆地的這個規格,最多也就能容納幾萬人,所以,他的私軍并不多,加在一起也不過是萬人左右。當看到盆地内發生了火情之後,如果這些私軍出動,這些火其實根本燒不起來,或者說不能造成大的傷害。
但私軍的領軍不敢,因爲楊雕旭的武管軍出現,松平王已經下了死命令,無論發生什麽樣的事,隻要松平王沒有下命令,絕對不允許他們邁出軍營半步。
别看松平王的私軍人數遠超楊雕旭的武管軍,但真實的戰鬥卻是不能比的,就好李井旭的狼牙軍對上北番人的輕騎兵一樣,那實力完全是碾壓的。
開什麽玩笑,雖然松平王現在不敢确實爲什麽什麽武管軍欺負上門來,但他心裏有數,自已作過什麽自已最清楚,聽說郡守已經被這位楊少将軍給拿下了,那自已跟郡守之間的龌龊事,恐怕已經爲人所知了,要不然,這些武管吃了豹子膽,竟然敢直接圍他的郡王府?
不管這些武管軍是爲什麽來的,他的私軍他肯定不能暴露出來,一但私軍曝光,那他的造反的罪名就算落實,最起碼也是一個不臣之心。
所以,這個軍營是絕對不允許武管軍進入的,一但進入,私軍之名就算是坐實了,這是松平王不能接受的。
眼見這些武管軍就要沖進軍營,突然一陣弓弦聲響,一陣箭雨從天了降,正射在武管軍前進的路上。
“前方禁地,來人止步。”一隊軍士直接從營内殺出,檔在武管軍的面前。
一個少年突然從天而降,伸手一指私軍大營,“前方是何處在?”
帶隊的将軍也不含糊,雖然松平王嚴禁他出兵,但是也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刺探私軍大營,對于靈修,普通人可能是引爲天人,無比的畏懼,但是他可不一樣,他跟在松平王身邊已經多年,氣凝階的靈修他見過不知道多少,所以他也沒有其它人的畏懼感。
“這裏是松平王府的禁地,沒有松平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入。”帶隊的将軍跟沒看到柳玄一樣,重複了一遍自已剛才的話,不過一次,他把松平王擺了出來,他也知道,自已震不住對方,所以把松平王擺出來唬人。
松平王府在這處盆地内,但王府并不是盆地内唯一的居民,這裏原本就是一個四通八達的所以,也就是一個小型的城鎮,隻不過因爲松平王在這裏建府,所以這裏的鎮長形同擺設,所以這盆地之内,自已還是松平王說了算。
這裏原本沒有這麽多的居民,但松平王爲了自已生活方便,在這處盆地内遷入了近萬的居民,加上他王府的自已和私軍,盆地内其它已經容納了幾萬人。
這個私軍大營就設在王府對面不遠處,從營門處望去,可以将王府内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這也是松平王故意爲之的,因爲這樣,他的私軍可以随時關注王府的情況,一但王府有變,私軍可以立刻支援。
自從武管軍追着賀供奉進入盆地,這個私軍的将軍就地下關注着王府的情況,别看外面鬧得熱鬧,但王府内到現在依然是風平浪靜,也就是說,這些武管軍并不是肆無忌憚,最起碼他們對松平王還保持着應有的敬畏。
所以這将領才有如此的膽量,如果現在松平王府也被燒了,他肯定不能現在這樣淡定。
“你們是什麽人?”半空中的少年見他不理自已,卻也不生氣,而是淡淡的問了一句。
“我們是松平王的……護衛隊”将領把話說了一半,突然打住了,他明白自已說錯話了,差一點就把私軍的事說了出來,連忙連忙打住改口。
少年突然一擡手,一聲金色突然射向帶隊的将領,這家夥也不含糊,擡手就将來物接住,他發現對方扔過來的銘牌雖然速度很快,但是力道卻并不大,看樣子,并不是暗算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