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你是打算栽贓陷害吧?你還别說,咱們以這個理由進去的話,不但可以達到破壞的效果,還能減少很多黎民百姓的傷亡,确實是一箭雙雕的好主竟。”
柳玄卻是伸手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搖晃了數下,“不不不,咱們怎麽可能幹這麽沒技術含量的事呢,你看,咱們的借口來了。”完說話又用手指了指他剛才和雲從風觀察的方向。
楊雕旭随着他的手指一看,果然在空中看到一道白光,雖然看不清楚,但他也看得明白,那明明是一個禦物飛行的靈修。
楊雕旭看到這場景,頓時被驚了一個目瞪口呆,這個方向剛才柳玄二人看得時候,他明明也是看過,可是卻什麽也沒有看,足足過了數十息之後這才有人出現,而且如果不是柳玄指點,他可能到現在發現不了空中之人,可見,柳玄和雲從風是在剛才轉頭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這個靈個物存在。
有道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但凡是習武修真者心裏都個争強好勝之心,這楊雕旭自然也不能除外,他自然是早就聽說過柳玄的威名,而且兩個現在同屬氣凝中階,他自然是對柳玄多少有些不服,不過他現在有求于雲從風,所以也不好把自已的情緒表露出來。
但是這一次,他是真得被柳玄驚到了,如果說,單隻是雲從風,憑借着化脈階的強大感知能力,提前感應到了現在飛來的這個靈修,那他自然是沒有什麽想法,但柳玄竟然能夠跟化脈階強者同時感知有靈修接近,那就證明,柳玄的念力幾乎是雲從風持平的,那可是化脈階呀,即便是柳玄身上可能存在一些增強感知能力的靈器,但就算是如此,一個氣凝中階竟然可以達到化脈階相同的感知能力,這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人不驚。
他轉頭看了一眼吳之時,隻見吳之時這時候正半眯着眼睛,端着茶懷飲茶,竟然一點沒有震驚的樣子,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吳之時一定是對這種情況習以爲常了,所以在柳玄和雲從風擡頭的時候他就知道有人來了,所以一點也沒有震驚的樣子。
楊雕旭暗歎一聲,果然是盛名之下無虛士,看來這柳玄确實有過人之處,單單是念力這一項,自已就無法望其項背。
這時候遠處飛來的靈修已經越來越來,楊雕旭遠遠的望去,隻見來者是一名書生打扮的靈修,這一位身着一身的白衣,腳下踩着的竟然是一把扇子型的靈寶,看上去風度飄飄,神采奕奕,好一付仙風道骨。
隻不過,這個靈修手裏拎着一個東西,卻是破壞了他的形象,因爲他手裏拎着得竟然一個半截的人。
爲什麽說是半截的人呢,因爲這個人隻剩下上半身,下半身的兩條腿早已經不知去向,看他又眼緊閉的樣子,應該是被人下了什麽封禁的手段。
楊雕旭沒見到關路傑,他來的時候關路傑早已經去追這個海德拉教徒了,柳玄等人也沒想到,關路傑這一追竟然追出去這麽久,不過現在看來就釋然了,看海德拉教徒的樣子,這家夥竟然爲了逃命,竟然用血遁之術竟然自已的兩條腿全部爆掉了,看來這家夥也是夠狠的。
血遁術,其實血爆術是一種術法,隻不過這兩個術法所針對的不一樣罷了,血爆術針對的是修爲的提升和術法的威力,而血遁術則是完全針對速度的提升,而且是大幅度的。
但不管是血遁術還是血爆術,都是以自爆身體爲基礎的,自爆身體的話,爆什麽地方最好,當然首先就是四肢,因爲靈修有肢體再生之術,雖然要求相當的苛刻,但是對于氣凝階靈修來講,一般還是可以承受得了的。
但是四肢當中爆什麽好,一般來講者選擇手掌或者手臂,像青鸾仙子跟關路傑拼命的時候就是這樣選擇的,因爲單隻是爆掉一隻手或者是手掌的話,雖然都會影響戰鬥,但對整體來說,爆掉手臂對戰鬥的影響最,如果爆掉腳或者腿部的話,戰鬥起來就十分不方便。
而且,血遁術的要求就是,你爆掉的軀體越大,你所提升的速度越快,由這個被擒住的海德拉教徒的情況來看,這家夥肯定進行了不止一次的血遁術,要不然關路傑也不會這麽長時間才将他擒回來,如果柳玄沒猜錯的話,這家夥竟然一共進行的三次或者四次血遁術,而且一次比一次狠。
從這一次看出來,關路傑說自已可以擒到這家夥還真不是吹得,他在追蹤方面确實是有一定的水平的,換成别人,經過三次血遁術之後,恐怕早已經将追丢了,而關路傑竟然真得把人追回來了,看來,他說算是有吹噓的成份在内,但也不是完全誇張。
“這位是?”楊雕旭從柳玄等人的神色上一看就知道柳玄等人和來人是認識的,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哦,這位也是我們的夥伴,先前我們與松平王府的名事靈修戰鬥的時候,有一個靈修用血遁術逃掉了,他去追人去了,看來,應該是把人拿回來了,咱們正好可以借着這個機會,直接沖進松平王的府地。”
聽到楊雕旭發問,柳玄淡淡的回答了一句,卻已經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楊雕旭交待了一個明白,吳之時去跟内廷彙報的時候,已經将松平王勾結海德拉神教之事跟栾成棟交待得很清楚了,要不然,如果單單是因爲丁家之事的話,朝廷那怕是再不滿,也沒有辦法因爲這麽一個發國難财的理由直接對一位郡王下手,但是牽扯上海德拉神教,這件事就不一樣了。
但是,楊雕旭對于這件事,卻隻是知道一個大概,具體的情況,柳玄等人都沒有跟他細說,而楊雕旭,他隻是奉命前來解除松平王府的武裝力量,所以不管是軍方還是内廷,都沒有跟他交待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