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當丁家人知道蔡鈞啓等人的真實身份之後,早就起了逃跑之心,丁家之人向來喜歡仗勢欺人,他們是斷斷沒有那個膽量直接跟太極門放對的,不過礙于柳玄等人在場,他們還不敢直接逃跑,一見他和關路傑去追海德拉教徒,一些不甘心受縛的靈修直接就開跑。
但他們萬萬沒想到是,經過柳玄的提醒,雲從風卻并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當發現這些丁家逃掉了幾個氣凝階的靈修之後,雲從風直接出手鎮壓,一共斬殺了十幾個人,這才鎮住了場面,要不然,恐怕丁家人早就都跑光了。
現場一共留下六外氣凝階,剩下的意動階和武修則是在衆人一起動手之下,全部鎮壓下來,現場人過客也氣不過丁家設卡勒索,更有甚者,比如那個被扣壓了父兄的少年,他基本找到了動手擒拿他家人的丁家漢子,直接被他打斷了雙腿。
更有一位比少年更狠,這家夥就是松原本地人,按理說丁家是不怎麽刁難松原本地人的,但是他跟丁家早有舊恨,據他自已說,他的親妹妹就是被丁家看中了,強行擄走的,後來他妹妹從丁家堡裏逃了回來,逃回來的時候渾身是傷,看樣子沒少受人虐待,回到家裏就直接斷氣了。
所以他的仇恨要比少年還有深得多,竟然是直接搶了丁家人的刀,在丁家人被縛之後,提刀砍了三個人的腦袋,最後被王猛檔下來的時候竟然還意由未盡,狂笑數十息,最後差一點笑死過去。
最後更是由他帶領,一行人押解着丁家人向着丁家堡而去。
丁家堡在一個半山腰,人口大概有上千人左右,據那個瘋狂的漢子說,這些人都是與丁家有關系的人,那怕是外戚,要是沒有血緣關系,也很難進到丁家堡的内部。
丁家自身就人十多名氣凝階的靈修,再加上招攬的散修供奉,丁家一共氣凝階的靈修有十五六人,當事的幾名靈修從現場逃回來後,已經将事情的經過跟族長都說了一遍,丁家的族長頓時就傻眼了。
他們之所以敢作這種買賣,完全是因爲松平王府的原因,他們想着有松平王府作靠山,即便是官府追查下來,也有松平王頂着,不管怎麽說,松平王畢竟還是李家人不是。
但是萬萬沒想到,松平王府的管事竟然是海德拉教徒,這樣一來,松平王都自身難保了,還怎麽管他們丁家。
沒辦法,丁家的族長直接跑了,丁家的幾個氣凝階的靈修,裹挾着一些他們看生重的親人,直接逃走了。
說話,柳玄等人帶着被丁家攔阻的黎民百姓,一共數人浩浩蕩蕩的殺了過來,丁家雖然也有千人左右,但是高手都已經逃走了,剩下這些人雖然有些悍勇,卻根本不是柳玄等人的對手,最後被柳玄領着人直接砸開了丁家的土牢,果然在土牢當中發現了數百名天秦男子,其中還有一些已經被裝進了囚籠,那囚籠可不是押送犯人的那種囚籠,而是一種高不過三尺,人在其中根本沒有站立,隻像側躺着,一個挨着一個,甚至比之豬羊還不如。
“這丁家太可恨了,其罪當誅、當誅。”馬豪先看到被困在囚籠中的天秦人後,氣憤直接拍車闆。
柳玄則是和吳之時對視了一眼,這種事不是他們能夠決定的,那怕丁家的罪責已經闆上定釘,他們原本隻是要送馬豪先返回帝都,如果不是丁家之人實在太過跋扈,他們也許根本不會管這件事,不也不會放生接下來的事。
吳之時看柳玄看自已,長歎了一聲道,“這事還是交給官府吧,咱們也隻是過客,這事處理起來,前後手尾實在是太多了,再加上如此多的人,咱們也沒有時間和精神處理。”
柳玄先是點點頭,然後卻是眉頭一蹙,“松平王怎麽辦,官府也處理不皇族的人,這必須要宗人府出面了吧?”
吳之時長歎了一聲,“這李家人到底是怎麽了,全都是皇族,可是一個個……,哎!那我走一趟吧,宗人府可不是那麽好請的,想要聯系内廷,至少也要郡守那個級别的才行,就是不知道這個郡守知道不知道丁家的事。”
“除了郡守就不能找别人聯系宗人府了嗎?”柳玄不明白其中的運作,所以問了一句。
吳之時苦笑了一聲,“這宗人府是專門處理皇族事物的,那是我能直接接觸的,想要聯系宗人府,我必須經過内廷才行。而且地方與帝都最快的聯系方式,那就隻能用回影陣,這種陣法不但設置起來麻煩,費用也是奇高,所以一般隻有郡守府才能有這種陣法,如果不去郡守府的話,就那隻有去軍營了,”
“那就去軍營吧,我就怕這郡守也爛掉了,你不去還好,一去反倒是自投羅網,就我目前所觀察的,天秦的軍方還算是不錯,雖然天秦現在是亂作一團,但那都是上層的事,跟底下的軍兵無關,就是這知道這附近什麽大型的軍營嗎?”
“你還别說,這附近還真有個不小的軍營,你别看這松原沒有玄門勢力,也正是因爲如此,軍方在松原省的勢力特别的強,兵部在這裏就有武管司。”吳之時想了一下回答柳玄。
“兵部武管司?”柳玄聽到這個官職之後,眉毛不由得一挑,他對于兵部是相當的了解的,他跟後部打交道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他還曾經動用林家的甚至武庫司的司長還是因爲自已的原因下台的,所以,自已跟兵部之間的關系,隻能用不好,或者交惡來形容,
“這個武管司是什麽職位,我聽說兵部不是隻有武選、職方、車駕、武庫四司嗎?什麽時候又出來一個武管司?”柳玄對兵部的事還是相當了解的,所以聽到這麽一個另類的司職,就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