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收黃羅傘,對着傘面看去,隻見傘面上有一層淡淡的灰氣,柳玄知道,那就是僞神的神魂念力,這東西攻擊力不強,但是一但沾染,不管是靈器裏的神魂之力還是本身的神魂,都将受到污染,而且異常的難以清除。
那名海德拉教徒一見柳玄撤開黃羅傘,立刻沖着柳玄撲了上來,這家夥兩手各驅一把赤紅色的靈劍,一看就是火系的,一臉猙獰的陰笑,對着柳玄就直撲了過來。
“靈器失控制了吧,我看你還不死……”
柳玄看他一眼,隻見他竟然用手托着兩柄飛劍,看樣子是真得打算跟自已同歸于盡的樣子,因爲離得如此之近,以靈器自爆的威力,恐怕他自已也逃不掉。
“那到也未必。”說話間,柳玄将黃羅傘一抖,隻見那些灰氣順着黃羅傘的傘柄,像是被吸進柳玄的身體内一樣,就在柳玄的手腕處迅速的消失。
與此同時,那海德拉神教徒的靈劍已經開始閃爍,想要再收手已經來不及了,柳玄把黃羅傘往身前一檔,隻聽轟轟兩聲巨響,柳玄再一次被掀飛,一直滾出去數十丈遠,這才穩定住身形。
再那看個海德拉神教徒,早已經被爆得四分五裂,血肉橫飛了。
柳玄倒吸一口涼氣,這些海德拉也太兇悍了,竟然一上來就直接自爆掉兩個人。
待柳玄緩過手來,再看蔡鈞啓已經飛出去好遠了。
“這四個都是海德拉神教的死士,修爲是用藥物提升上來的,都是狂教徒,你快去追那個蔡鈞啓,那家夥肯定是個大有身份的家夥,肯定有大收獲。”關路傑和吳之時都被剩下的兩名靈修纏住,因爲有丁家人的存在,青鸾仙子還有防備丁家人,所以現場唯一能倒出手來追擊的就隻剩下柳玄了。
“跑不了。”柳玄應了一聲,向着蔡鈞啓逃跑的方向追了過去,就在這時候,與吳之時戰鬥的死士一刀逼開吳之時,人已經檔在柳玄面。
柳玄眼睛一眯,突然收了手裏的黃羅傘,一番手腕,一把燃燒着烈焰的長刀已經被他扯在了手裏,還不等對面的海德拉死士祭出靈寶,他已經一個加速沖了過去,對着這家夥就是一刀。
别看柳玄這一刀好像輕描淡寫,但是就連躲閃在一邊的丁家之人都感覺到了柳玄刀身上傳來的恐怖氣息,所有人心裏跳出一個念頭,這一刀,不能硬接。
這四個人都是海德拉神教的教徒,但卻不是所有人都是死士,都是狂教徒,柳玄眼前這一位,就是跟關路傑一個類型的人海德拉教徒,也就是所謂的半路出家的那一種,他自然是不肯跟先前那兩個狂教徒一樣死拼,所以當他感覺到昊天刀上傳來的恐怖威壓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後撤,立盾,拍防禦。
其實對付柳玄的輪回斬,無論你是進攻還是防禦都不是好辦法,因爲刀法中蘊含着法則之力,所以防禦你根本防不住,除非你的修爲,你的實力,你的寶物比高柳玄手裏的太多,讓他沒辦法一刀建功,要不然的話,防禦在輪回斬的面前隻是一個笑話。
進攻反倒是比防禦強一點,如果要是像先前那兩名死士一樣,拼着自已的性命不要,估計真能給柳玄造成不小的傷害。
所以,面對輪回斬,最好的辦法就是跑,雖然刀法回包含撕裂空間的法則之力,但卻不可能無視距離,柳玄又不懂空間法則,所以隻要拉開了距離,柳玄再想傷人,也就沒辦法了。
但是他眼前這個海德拉教徒不知道呀,其實就算是知道他也沒辦法,畢竟真要論速度的話,那怕是有飛劍在,一般同階的靈修,也沒辦法跟柳玄相比。
所以,當這名海德拉教徒剛剛立起一面門闆大小的重盾,他剛要松一口氣的時候,就發現,他一直賴以逃生的中階靈寶重盾在那被那把燃燒着火焰的戰刀面前如同紙糊的一般,隻聽刺啦一聲響,重盾已經一分爲二。
就在他驚訝之際,他就發現,不但是他的一直引爲保命手段的重盾一分爲二,就連他自已的身體也同樣一分爲二,他眼睜睜的看着,那把燃燒着火焰的戰刀從自已的腰間一劃而過。
就算被腰斬,以靈修的強悍生命力,也并不會就因此而立刻喪命,就在他大張着嘴,一付不敢置信的表情當中,柳玄伸出一隻手,在他的肩頭上輕輕的一推,然後他就看見,自已的下半身與自已的上半身已經分離了,而他,在這個時候也隻來得及輕歎一聲。
“好刀”這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句話。
看他的下場,另一個被關路傑纏住的靈修,立刻放棄與關路傑的纏鬥,在空中猛噴猛一口鮮血,直接化信一道流星,向着遠處遁去。
“血遁?”就連柳玄也是一愣,光是知道這些海德拉教徒出手狠辣,想不到他們竟然如此的決絕,一但發現對手強大,就有死士直接自爆,現在一看情勢無搬回,立刻用血遁逃脫,要知道,血遁術與血爆術是極爲相似的功法,一但使用,必須爆掉自身的某此器官才可以施展,就算是他有可以修複身體的術法,估計三兩年之内,身體也難以完全恢複。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關路傑高叫一聲,身體突然亮了起來,一股潑天的氣勢擴散開來,就在這一瞬間,給衆人一種錯覺,感覺上這個關路傑竟然是已經變成了一個化脈階的強者一樣。
柳玄可沒有功夫理他們兩個之間的事,他遁起飛劍向着蔡鈞啓逃走的方向追了過去,在空中施展了十幾個焰爆術之後,已經遙遙的看見了蔡鈞啓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