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明白嗎?那蔡道友身上傳出來的海德拉神教的念力是怎麽一回事呢?”
雖然天秦明令禁止外邦教會在天秦傳教,但是海德拉神原本在天秦是比較低調的,所以天秦官方也并沒有專門打壓海德接神教,但是經過争宮這件事之後,海德拉在天秦已經成了一個禁忌話題,不管是官府也好,軍方也罷,無不談海色變,現在柳玄竟然直接點出蔡鈞啓身懷海德拉神教念力,這怎麽能不讓人心驚,丁家的一衆靈修一聽,也不管這事的真假,頓時刷的往四周散開,拉開與蔡鈞啓五人足夠的安全距離。
柳玄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我就說嗎,這松原丁家一向膽小,這次怎麽一下子膽子變得如此之大,原來了受了你們的鼓動,你們對本朝,還真是不死心呀,眼看着憑你們一教之力沒辦法撼動天秦根基,竟然逆将主意打到了北番人的身上,如果在平時也就罷了,現在這個時候,勾結北番人可是重罪,誅族都是輕的。”
蔡鈞啓臉上陰晴不定,聽完柳玄的話,厲聲高叫道,“這厮定然是假冒的上門弟子,竟然還敢妖言惑衆,大家一起動手,先将此人拿下。”
丁家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出手,抓些流民賣錢,他們到還不爲難,就算是賣給北番人,他們也不在意,他們畢竟是靈修家族,天秦與北番之間的到底是世俗之争,那怕是東窗事發,大不了跑路就是了,官府總是拿他們沒有辦法的,但事關海德拉神教可就不一樣了,因爲逼宮事件,十大玄門已經對外宣布,将海德拉神教例爲邪教,但有與之勾結者,不管是世俗還是修真界,都容他不得,如果這蔡鈞啓真得是海德拉神教的徒的話,那是萬萬沾染不得。
見丁家人不肯動手,蔡鈞啓也沒辦法,他一見指揮不動衆,立刻向後退走,想要逃離。
“現在才想走,不感覺晚了一些嗎?”柳玄沉聲道,一隻幻化大手對着蔡鈞啓的後背就拍了下去。
就在蔡鈞啓退走和柳玄出手的時候,跟随蔡鈞啓而來的四名靈修動了,其中一個撲向柳玄,一個撲向雲從風。
“小心”關路傑在下面突然喊了一聲。
柳玄心着突生警兆,自已手段關路傑是清楚的,面對這麽幾個靈修,關路傑突然喊小心,那自然是有極爲危險的情況。
眼見着向自已撲來的靈修,柳玄就要閃開。
“去死”那靈修突然喊了一聲,一擡手一連數道符箓向自已打來。
倉促之間,柳玄都來不及使用八卦封禁術,隻能一番手腕将黃羅傘檔在自已面前,這時候一股極爲恐懼的氣息從那些符箓當中傳來,轟的一聲巨響,柳玄連帶着黃羅傘已經被一股氣波卷飛。
“靈器自爆”
柳玄暗罵一聲,這他嗎也太狠了,一出手就是靈器自爆,一般來講這可是壓箱底的手段,就連自已都很少使用靈器自爆,這些海德拉教徒簡直是不要命。
他這邊還好一些,他剛站穩身形,就感覺從自已身後側一聲巨響。
“我靠,自爆”
那名撲向雲從風的靈修竟然選擇了自爆,根本連打都不打,上來就是自殺式攻擊,柳玄連忙回頭看了一眼雲從風,他到是不信一個氣凝階的靈修自爆炸得死雲從風,好歹人家可是化脈階呢,但如果雲從風因此受傷,他的心裏決有愧疚,雲從風嘴上說得好,是要去帝都看看雲家,但柳玄心裏其實清楚,人家這是有意在回護自已。
不想不回頭還好,一回頭反倒是把柳玄吓了一跳,他原本以爲對方隻是簡單的靈修真爆,但一回頭他才發現,根本不是那麽回事,那個自殺的靈修,直接在半空反爲一片血霧,但雲聚而不散,血霧不斷的翻滾,竟然有一條血蟒在血霧在不斷的隐現,别人不知道,柳玄可是相當的清楚,那個什麽海德拉的本身可就是一條九頭的大蛇。
看來這自爆術遠不止自爆之麽簡單,竟然還有神降術的基礎,如此一來,那血蟒裏蘊含了僞神海德拉的神力,竟然真得将雲從風困在了中間,一時半會掙脫不出。
而雲從風還不知就裏,一道道勁氣劈出,想要強行将血霧驅散。
“不好碰到那血霧。”柳玄連忙喊了一聲。
雖然他不知道血霧自爆的原理,但他卻知道,這僞神的力量是很難作用到這個位面來的,所以,一般僞神隻會降下神魂念力,這是最使用控制也最容易隐藏不被發現的力量。
這還是他上一次接觸僞神力,通過噬魂的力量所知道的,所以,萬一那血蟒之中含有僞神的神魂之力,一但沾染上,如果沒有強大的神魂之力,是很難清除的,搞不好,幾年都清除不掉。
“還是顧好你自已吧。”就在柳玄提醒雲從風的時候,黃羅傘上接連傳來三次巨震,第一次的力量都不亞于每一次的靈器自爆。
“我靠”柳玄忍不住就直接爆了粗口,這些海德拉神教這麽有錢嗎?一上來就直接四次靈器自爆,而且還是那威力最強得那一種,如果不是黃羅傘足夠強大,恐怕他這時候已經被對方所傷了。
這種不講代價的自爆行爲是最爲恐怖的,他根本不管自已的生活,首要目标就是要重創于你,就像卞子祥帶領的北方要塞的老兵,爲什麽區區百人卻讓上千人的北番人止步不前,他們兩種是一個道理。
俗話說得好,窮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一個或者一群連死不怕的人,他還有什麽好顧及的,所以當你面對上這樣的對手,如果你不想跟他一樣不要命的話,就說必須退讓,而且那就是同歸于盡。
接二連三的靈器自爆,就連柳玄也心有餘悸,就在這時候,他發現黃羅傘正在漸漸的失失控制,好像他祭戀時融入的一絲神魂之力正在消失。